颠覆妲己
姜尚道,“看来此绳不可用外力切割,否则会越收越紧,直至绞杀掉被缚者。”
晚了一步赶来的马诗诗只听到他的最后一句,不由泫然yù泣,“师兄,我去找师尊相助!”
姜尚道,“不必劳烦师尊,尚自有办法。”
“又是因为她吗,”马诗诗道,“师兄是担心若师尊来探,会发现端倪,是吗。”虽然是问句,但她用得已然是肯定的语气。
场面一时有些僵持起来。
众将完全没想到竟会在这种场合听到丞相的风花雪月……原本他们还以为丞相爷也像仙人那般没有七qíng六yù,谁料原来仙人的感qíng生活还更劲爆,恋qíng多角秘辛迭出。
在一片暧昧的沉默中,姜尚轻轻对马诗诗道,“师妹,进来行军赶路辛苦了。你累了,先回帐歇息吧。”
马诗诗咬紧牙关,微涨红了脸,不动。
此际帘帐猛然被掀开!
年轻的武王姬发收到姜尚被缚的消息,正惶惶亲来帐内看他,他神经可比钢筋,完全没察觉营帐内的微妙气氛,径自飙泪奔到姜尚身份,“尚父!”
俨然在文王去后,将太公望真心当做父辈来敬爱。
“孤不知有何罪,天子屡年征伐,竟无宁宇。兄父皆丧,内外忧患,尚父今又如此受苦,使孤日夜惶悚不安……”
这般qíng境马诗诗自然无法再留下,她看向那只妖狐,此刻它双眼怔怔地盯着师兄,察觉到她的视线,它转过头,琥珀色的眼眸无悲无喜,只是平静的注视着她。
我究竟是哪儿不如你?
我究竟是哪里输给了你!
马诗诗转头,独自离开营帐。
若是……
若是你没有出现就好了,若是……你从来没有出现就好了。
枉凝眉终虚化(上)
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见他。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终虚话
一个枉自嗟叹,一个空劳牵挂。 一个是水中月……一个,是镜中花。
“师叔!此绳是捆仙索。”
杨戬在姜尚被绑后便急急四处寻访道友,探问这究竟是何法宝?终于,让他探出这是惧留孙的独门秘宝。
惧留孙……
哪吒雷震子也识得惧留孙,不由惊讶道,“惧留孙师叔怎会害姜师叔,绝无可能。”
姜尚颔首,“这捆仙索或许是被土行孙所盗,惧留孙绝无可能使人拿捆仙索对付西岐。”
毕竟惧留孙是玉虚宫的人,怎会帮着外人拆自家师尊的台。
苏苏翻了个白眼,惧留孙当然不会,可他那个好拐无比的笨蛋徒儿——土行孙,他会。
这个不知道给自己师傅惹下大麻烦的土行孙此刻很黑皮,回营后邓九公一听他连姜尚都被绑住了,朗笑道,“但愿早破西岐,旋师奏凯,不负将军得此大功也。”
土行孙挠挠后脑勺,会人家对自己这么器重,便想投桃报李,“元帅不必忧心,末将今夜进西岐,杀了武王、姜尚,将二人首级带回来,进朝报功;西岐无首,自然瓦解。”
邓九公道,“西岐守备森严,如何进入?”
“昔日吾师传我地行之术,可行千里。这有何难事?”只要早早把媳妇嫁予我就好~
是夜,杨戬呈上惧留孙送来的符印,“师叔,用此印可以将捆仙索解去。”
他把符印在绳头上,用手一指,那捆仙索即刻脱落下来。
姜尚略活动了手腕,思虑土行孙该如何处置。
突然一阵怪风刮来,把宝纛幡一折两段。
姜尚一惊,这恐是凶兆,忙取来香案,焚香炉内,将八卦搜求吉凶。最后铺下金钱,便知就里。待占卜结果一出,姜尚深蹙紧眉,命杨戬请武王前来营帐。
待杨戬去后,姜尚命左右,“在账前悬三面镜子,顶上悬挂五面。今夜请诸侯众将不要各自散去,俱来我营帐中。并严备看守,须弓上弦,刀出鞘,以备不虞。”
苏苏只看他见刮了一阵大风便开始神神叨叨,不由问道,“你在做什么?”
姜尚耐心解答,“方才风过甚凶,我卜了一卦,卦象主土行孙今晚进军行刺。”
苏苏无可无不可道,“那需要我帮忙什么。”
他淡笑,“尚能应对。”
待武王一头雾水的跟着杨戬进来,“相父请孤,有何见谕?”
姜尚道,“老臣今日训练众将六韬,特请大王筵宴。”
姬发大喜,“相父如此勤劳,孤不胜感激。只愿兵戈宁息,与相父共享安康。”
姜尚点头,只令左右安排筵席,侍武王饮宴,宴席上也只是谈笑军国重务,未提土行孙行刺一节。
时至初更。土行孙辞邓九公、众将,将身子一扭,原地杳然无踪。
好不容易摸到军营,土行孙先扑武王,便又扑了个空。没鱼虾也好,他沿路把诸侯的帐篷也一一扑了过去,可惜次次又扑空。
土行孙怨念不已,最后摸至姜尚帐中,只见众将弓上弦,刀出鞘,森严侍立两旁。土行孙在下面苦等半晌,不得其便。
好在二更初上,土行孙终于等到武王挽着个貌美妃嫔出来,其余诸侯还在帐内痛饮。
也罢,我且先杀了武王,再杀姜尚也不迟。
土行孙打定主意,便一路地下尾随,待武王进了王帐,命侍儿各散,与宫妃解衣安寝。
土行孙屏息宁气,轻轻在地底下等候,待听到鼻息之声传来,土行孙钻出地面,此时红烛未灭,帐内通明,土行孙提刀在手,上了龙塌。
轻揭起帐幔,搭上金钩,周天子正合眼朦胧,酣然熟睡。土行孙只一刀,就把武王的头割下,往chuáng下一掷。
那一声闷响惊起宫妃,她睁开眼,惊道,“汝是何人,为何深夜至此?”
土行孙自幼山上苦修,罕与女子打jiāo道,见着宫妃身上衣衫半褪,不由羞红了脸,老老实实的回答她,“我奶成汤营中先行官土行孙是也。姬发已被吾所杀。尔yù生乎,yù死乎
?”
这话说得,倒也真是个呆子。若是其他武将一击得手后,怕是立时要杀人灭口,哪里这么罗嗦,还好心问对方要生,还是要死?
这妃子面似桃花,闻言楚楚可怜道,“我乃女流,害之无益,望将军赦妾一命。若不嫌弃贱妾貌丑,收为婢妾,妾得侍将军左右,铭德五内,定不敢有忘。”
“啊?”土行孙懵了,怎么……怎么他只是好心问她想不想活,她就要对他自荐枕席!“不行,我不能对不起邓小姐……”
女子立刻热qíng的扑上来,火速扒下自己的衣服后就开始脱土行孙的。
土行孙原想伸手推开她,但抬头就看到对方已经光洁溜溜的身体,哪敢伸上手去,只不住后退挣扎,脸红得快爆炸,“这位姐姐,不行啊!不要!我不能对不起邓小姐……”
可这妃子手劲儿过人,一把搂住他就不放手,如何也挣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