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妲己
“怎么了?”苏苏奇怪的道。
“你额心的逆‘卍’字印,边缘已褪变成黑色……”
西岐
长长的献供队伍排至城门,伯邑考身长玉立,站在车撵前和众臣辞别。
上大夫泣而阻谏,“主公被囚羑里,大殿下此去,西岐要付托与谁?”
伯邑考难得摸摸姬发的头,虽然摸完之后立刻掏出手绢擦手= =!
“我不在时,内务就托付给姬发,外事就麻烦大人了,军务的话可以由武将南宫适负责。如今父王被俘,生死不明,如何能不顾。”
姜尚站在送行队伍的末端,只淡淡道,“殿下,此行有杀身之祸的并非是王,而是殿下。”
霎时四座皆惊。
伯邑考勾起嘴角,“丞相既出此言,吾倒要去朝歌见识,顺便看看那妖姬妲己,是否真如传闻般让商王神魂颠倒。”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卍’字印会变成黑色的捏,看过复生或者是睚毗必报的童子或许在那篇的第三卷有点印象,不记得也没有关系,下次更新会解答~
令,这一卷有H,咳,敬请期待~~
文王吐子(二)、(三)
文王吐子(二)
天刚蒙蒙亮。
寿仙宫前的侍人们便垂首等待。
往常苏妃娘娘非睡到日上三竿不起,但今日大殿下和二殿下突然到访,未来的国君侍人哪敢得罪,只得颤颤颠颠的隔着门朝内通报了声,随即一个花瓶狠狠迎面砸来,砰地一声撞上朱门,溅落一地碎片。
“滚——”
喜媚娘娘不悦的叱声传来,紧接其后,便是苏娘娘温存的道,“对侍人发这么大脾气gān嘛,你且让二位殿下在大殿稍等片刻,我这便起身梳洗。”
侍人这才送了口气,突然想起,为何这喜媚娘娘又在苏妃房里?
昨夜王并未驾临寿仙宫,喜媚娘娘她究竟是为何……
“进来吧。”门内传来苏妃温软的侬语。
侍人们俯首应答,这才推门而入——
常听人言,媚色误国。此际宫中却有二美相争,这般过分丽色,确实易招祸患,实为女祸。
甫一进门,宫人便瞬间呆住,眼前只见妲己靠塌而坐,喜媚慵懒得倚在她身后,尖尖的下巴抵在她颈窝,桃色的纱衣半褪,内力的白色亵衣襟口敞开,两人长长的青丝从矮榻蜿蜒至地面……
听到推门声,两双媚眼同时朝她们望去,虽然同是女儿身,乍见这般靡丽风景也不禁软了手脚。
原先尚觉得这新宠妃比妲己姿色更艳,而今再看,却又觉不相伯仲。
不知是她们多想抑或是其他,自从苏妃重归朝歌之后,只觉得她像即将盛放到极致的牡丹,一日比一日娇艳,却朦胧透着一丝不详和邪气,色满而近妖。
这沾着魔xing的美令人有些胆战心惊。
苏苏起身向吓懵了的侍儿勾勾手,张开双手让她们伺候着装。
寐喜支着额在一边看着,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
淡淡的女儿香从宫女身上传来,心脏qíng不自禁的加快速度,全身血脉激流,涂着鲜红蔻丹的指尖发痒,疼痛,扭曲着想探出利爪来……
属于猎食者的意识在蠢蠢yù动,苏苏突然冷不丁用力挥开为她梳妆的宫人的手,“你们先出去!我自己来。”
宫人们霎时全部跪下,叩头不已,“娘娘恕罪,娘娘恕罪……”
她半阖上眼,深吸口气,竭力恢复往日温软的语调道,“何罪之有?都出去吧。”
宫人们面面相觑了下,只觉最近苏妃也喜怒无常了许多,这本不是她们所能置喙的,于是相互提着胆子,倒退着一路跪出去了。
待人散后苏苏抬手抚上额心,指腹下隐隐发烫,隐约摸出一个淡淡的逆‘卍’字印。
她施法唤出水镜再细看,便见这‘卍’字印已经被黑色侵占了快一半,像一株妖异的藤蔓攀在她额上。
九尾一族按照修为深浅,由低至高分别为:灵、妖、魔、仙、天。
其中天狐乃是传说中的存在,青丘已不可见。因此仙狐便是青丘中最qiáng大的统治者。苏苏此前是妖狐,额心原是殷红的逆‘卍’字印,当这个逆‘卍’字旋转为金色的正‘卐’字时,她便会正式升入仙狐的行列。也许是帝流浆的功效,一下子吸收了过分qiáng大的力量,此刻毋庸置疑,正在渐渐恢复修为的苏苏,已步入修炼成魔狐的关键时期。
但在魔狐至仙狐这个坎,她所要面对的就是在万物修炼生涯中最大的一个劫难——‘心魔’。
这是连仙人皆忌惮万分的大劫,她只能靠自己的意志力压抑心魔。
“感觉如何?”寐喜漫不经心的把玩着chuáng幔上的流苏,“你的妖xing觉醒了?”
苏苏不置可否,仔细在额心若隐若现的‘卍’字印上描上三片绛红的莲瓣以作遮掩,理好了衣冠后随意选一件平日的锦衣丢给寐喜,“你自己也梳理梳理,别让人看了笑话。”
殷郊殷洪端坐在大殿内,两兄弟一冷一热,同样jīng致的五官恰似一对玉娃娃。
当一对丽人从内殿走出时,殷洪跳起身,犹如rǔ燕投林般扑入苏苏怀中,“苏姐姐,好久没见到你,殷洪甚是想念。”
苏苏低头看着怀里散发着淡淡rǔ香的嫩ròu……咳,是殷洪,脑中瞬间跳出了烹ròu十法。
“苏姐姐,宫外的日子定是艰辛万分吧。”殷洪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看着她。
苏苏笑眯眯地道,“多谢二殿下关心,能被陛下救回宫中,苏苏吃再多苦也不怕的。”
他忧心忡忡,“苏姐姐这般容色,只身在外岂不是寸步维艰?听闻苏姐姐还被西蛮子俘去数月,那些蛮子惯常不知礼教,可是冒犯了苏姐姐……”殷洪年纪小小,言下之意却颇为恶毒,直言讽刺她这般容色又被乡野蛮子俘虏,怕是清白早已不在。
“二殿下真关心苏苏。”她好整以暇的抚摸一下他柔软的额发,指下幼小的身子僵了僵,随即勉qiáng放松下来。
一旁的殷郊早已按耐不住的站起身,“妖女!你对洪做什么!”
苏苏只作无辜状,“我做过什么了吗,”随即压抑食yù依依不舍的把紧巴在怀里的殷洪拨开,“苏苏倒是害怕,这大清早的,二位殿下来寿仙宫是要做什么呢。”
殷洪皱起了眉,眼中慢慢酝出水雾,“姐姐这般说话,真叫人伤心啊。”
苏苏手痒痒,看到殷洪的眼泪汪汪45度仰头就忍不住蹂躏的冲动。
殷洪攀住苏苏的手臂一倚,苏苏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寐喜便忍耐不住的单手提溜起殷洪的衣领,微笑道,“男女有别,还请殿下莫坏了姐姐的名节。”
“不准碰他!”殷郊从寐喜指下狠狠抢过弟弟,他的眼型极似帝辛,因此平日很少有人注意到这双和帝辛极为相似的凌厉双眼时刻像护犊的母shòu,将任何一丝危险和弟弟彻底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