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破
杜若锦轻轻“哦”了一声,没有接话,心里又想起昨夜自己对王爷毫不留qíng面的话来,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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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他寻你寻得好苦
到了晚些时候,杜若锦本来想要睡下了,绿意却敲门进来,期期艾艾得站在那里,yù言又止。
杜若锦失笑,说道,“我们现在可是在自己家里,你再做出这副受气模样,给谁看呢。难道是思郎心切了?”
绿意不依,跺着脚笑道,“就可着劲取笑我吧。”
杜若锦斜卧在chuáng榻上,懒懒问道,“绿意,什么事呢?快些说吧,说完都各自去歇着,明天我们去后院钓鱼玩,总算可以过几天舒心日子。”说着便打了一个哈欠,看起来确实有些乏了。
绿意叹息了一声,说道,“也没什么事,绿意就是想说……”绿意未等说完,看杜若锦接着又打了一个哈欠,眼皮也有些睁不开了,只得作罢,掩门出去的时候,还听见杜若锦迷迷糊糊说道,“绿意,接着说下去就好,我听着呢。”
次日醒来的时候,杜若锦发现绿意没在跟前伺候,倒是琥珀在忙着给杜若锦绞帕子,杜若锦接过帕子,有些疑惑得问道,“怎么是你在跟前伺候?绿意呢?”
琥珀说道,“绿意姐姐出门了,临走时嘱咐琥珀过来伺候,她走得急,琥珀也不敢去问。”
“那残歌呢?他没有跟着绿意出去吧?”
琥珀将杜若锦拭完脸的帕子接过去,说道,“他在后院习剑,姑娘醒来就先用饭吧。”
早饭,是杜若锦一个人吃的,清汤寡味的,没有食yù。
杜若锦看着一旁伺候的琥珀突然问道,“王爷经常来这落锦山庄吗?”
琥珀迟疑了一小会,看得出是努力回忆着,说道,“原本王爷每七日必会来此小住,自从姑娘住过来后,倒是不见王爷的踪影了。”
杜若锦轻轻“哦”了一声,心里却在反复咀嚼这个每七日到底是如何,还未等多想,便见残歌持剑回来,抱剑而立,斜倚着门口,脸上不含一丝笑,说道,“绿意临走的时候说,她得知了一件事,来不及禀报你,只能擅自做主自己去了。”
杜若锦本来对绿意擅自外出的事并不在意,听见残歌的话,倒是有些紧张起来,绿意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有胆魄?难道真的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
杜若锦立马撂下碗筷,吩咐琥珀去通知下人备马车,说罢便急急得出了门,残歌随在后面,神qíng也跟着凝重起来。
“难道你知道绿意去了哪里?”
“除了高家,别无它处。”
杜若锦上了马车,才突然记起,自己并未易容,这样出去还是会bào露自己的行踪,所以即便是进了繁华的锦州城,杜若锦依旧在马车里,并未掀开车帘往外看。
残歌因为年纪小,又穿了一件仆人半旧的衣服,看起来不甚起眼。当马车行至高家府门,才发现府门外聚集满了人,众人指着高家大门议论纷纷。
杜若锦听见离车厢近的几个人说道,说道,“高家这是要没落了吗?先是大少奶奶死,二小姐不知所踪,后面便是大少爷bào病而死,二少奶奶也不见了踪影,这是衰败之相呀。”
另一个人瓮声瓮气得说道,“现在那人拿出一张房契来,硬说是大少爷死前卖给他的,高家人看见那白纸黑字,还不是要认了了事?”
“不过就是一处房契,大不了将银两给他,再买回来就是了,这有何难?”
另一个人叹息着说道,“小兄弟,这你可不了解qíng况了,高家已经不比往日,前几日还打发了好几个下人出府呢,据说吃穿用度都没以前那么挥霍了,现在是大夫人当家,凡事都要求节俭,可是家大业大,那些用度岂是节俭就可以解决的?高家今日要拿出那些钱来,恐怕不易呀。”
杜若锦听到这里,已然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可是想不明白,绿意难道就是为了这件事回高家的吗?绿意无财无势,她又能帮上高家什么呢?
杜若锦沉吟再三,还是决定先回落锦山庄再说,哪料,行至半路岔口,马车与一匹马相遇疾驰而过,带起了杜若锦车厢的车帘,才不过片刻,那匹马又绕回拦在了马车前面。
残歌不是不认得桑菱,可是为了隐藏杜若锦行踪,只得装出粗鄙小厮的模样,喝道,“滚远点,不要挡着小爷赶路。”
桑菱也不恼,笑着说道,“本捕头对你马车上的人感兴趣,劳烦相见。”
杜若锦知道躲不过,只得叹息一声,下了马车,桑菱也正从马上下来,两人相见,都各自轻笑,只听桑菱说道,“你叫我好一通找,全城的捕快我都撒出去了,可是就是不见你的踪影。”
“何苦寻我?我走了便是走了,实在是没有必要大费周章,即便是我站在这里,又能怎么样呢?”杜若锦虽然是笑着说的,可是桑菱依然感觉她说的心酸,随即一时倒是怔住了,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许久,桑菱才觉得有必要跟杜若锦说一句,“他寻你寻得好苦,几乎要发疯了……”
杜若锦低垂下头,轻声说道,“如果今日还在寻找,那当初何必要放手?既然放了,不如就放了。”
桑菱皱眉,说道,“当初的事qíng,我也听说了,可是那时的qíng况下,你不能让他不顾娘亲的安危,执意去追你吧?沉香,我觉得在这件事上,你的反应会不会过激了?”
杜若锦听见这明显的回护之言,心里不是个滋味,旋即抬头说道,“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桑菱的脸上洋溢着一种光芒,似是陷入了狂热之中,饱含深qíng得说道,“不管发生任何事,我都会坚定得站在他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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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房契
杜若锦听见桑菱的话,不由得心里一紧,顿时觉得胸口闷了闷。
桑菱说完自知失言,慌忙说道,“我,我不过是说……”
杜若锦打断她的话,问道,“不知道,文谦现在如何?”
桑菱说道,“我已经将她送回高家,她看见高笔锋的灵柩哭的撕心裂肺,连我也有些不忍了。”
杜若锦轻轻“哦”了一声,文谦回到高家也罢,最起码大夫人看在她肚子里的孩子的份上,也不会为难与她。
杜若锦退了一步,正色说道,“今日巧遇之事,还是不要再叫别人知道的好。”
桑菱脱口而出,问道,“连他也不能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