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破
高墨言说道,“桑睿也提起过,那个妹妹是桑相小妾生的女儿,桑菱平时对她极好。”
杜若锦唏嘘不已,想不到姐妹俩个,都是这样惨死,如果当初如楚惜刀所说,那些不过只是帮众里一些居心叵测的人所为,如今却是他亲手杀了桑菱,他难道就不是丧心病狂吗?
是夜,杜若锦给高墨言找来gān净的衣服,又叫绿意准备好热水,让高墨言沐浴。待绿意出了门,杜若锦也要转身出去的时候,高墨言却一把拉住她的手,眼神间竟然多了几分柔qíng,问道,“你难道不留下来吗?”
杜若锦面上一红,说道,“我可没有兴趣侍候二少爷洗澡,你需要需要人搓背,那么我叫绿意进来服侍你吧。”
哪成想,高墨言这边还没有答话,刚踏出门外的绿意倒是耳尖听见了,慌忙倒回来说,“二少爷、二少奶奶,绿意今儿个帮张妈做事,伤了手腕,侍候二少爷搓背的事,只怕无法胜任了。”
杜若锦微怔,随即笑了起来,看高墨言却是涨红着脸恼怒的模样,随即拉着绿意便出了房门,回身帮高墨言掩过门来的时候,暧昧得说道,
“二少爷,我伤了手腕,这搓背之事,可是无法胜任了。”
说罢,看高墨言面色更是羞愤,顿时大笑不已,跑着走来了。
杜若锦吩咐绿意先回去歇着,自己便在院子里到处走动,待来到后院,却看见一个人在侧门附近不停得来回走动,杜若锦猜想,定是那二夫人无虞,果然,待走到跟前来,惊了那人一跳不说,正是二夫人。
“二夫人,这么晚不睡……”杜若锦看着二夫人脸上有些慌乱,语气顿了顿,又说道,“可是在等人?”
二夫人言不由衷得说道,“不过就是夜间又吃了一碗粥,到底是年老了,吃多了便难以克化,这会子多走动下才能消消食。”
杜若锦心知肚明,轻笑说道,“二夫人如果是在等美景,我倒是有话对你说,如果不是的话,那么我就先回去了。”说罢,便要转身离开。
二夫人慌忙挡在她的身前,眼神急切,口里却嗫嚅道,“你真的知道美景的消息?”二夫人看杜若锦不语,急道,“我承认,我是在等美景,这几日我天天都在这里等她……如果你有她的消息,请你告诉我吧,求你了。”
杜若锦本不过是作势拿捏一下二夫人,这一来倒是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随即诚恳说道,“二夫人不必如此。关于美景之事,我一定知无不言。”
二夫人左右环顾了一下,拉着杜若锦说道,“这里只怕有人无意间便听见了,还是到我房里再说吧。”
杜若锦轻咳了一声,有些不自然得应了,想来二夫人说的也没有错,自己不就是无意间听见了高美景和二夫人之间的话了吗?
来到二夫人的房里,二夫人有些讨好似得望着杜若锦笑,杜若锦心里没有一丝鄙夷,倒是生出万分感动来,可怜天下父母心。她如果不是为了美景,只怕也不肯这样轻易低头,杜若锦随即不敢再托辞其它,中规中矩得说道,“美景已经被我安置在外面住了,等过几天便寻个由头接回来。”
二夫人一脸欣慰,后又皱眉说道,“这可如何是好?如果美景回来,那个人再找来了,可怎么办?”
杜若锦定定得看着二夫人,一字一句的说道,“那个人已经死了……”
尔夫人掩面惊呼,眼睛瞪大愣圆,随即不敢再吭声了。
杜若锦安抚了二夫人几句,回到墨言堂之时,高墨言已经沐浴完毕,头上水渍未gān,杜若锦轻笑不语,只是那般望着他看。
高墨言似笑非笑回望她,倚在chuáng榻上不出声,用手轻拍自己身边,示意杜若锦过来坐下。杜若锦抬头望天,只做没有看见。
高墨言随手拿起chuáng榻上杜若锦的纱巾,轻甩过去,便卷住了杜若锦的腰身,在杜若锦的惊呼声中,高墨言便将杜若锦扯到了自己的怀里。
杜若锦用手轻捶着高墨言的胸膛,媚眼如丝般娇笑,说道,“二少爷,只怕小女子无法胜任。”
高墨言一手紧紧环住她的腰身,令她紧紧贴在自己的身上,另一只手捏起杜若锦的下巴,在她耳边低语,“到底是何事,你无法胜任?”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五章 旖旎风qíng
“到底是何事,你无法胜任?”
高墨言在杜若锦耳边的低语,让杜若锦有丝恍惚,杜若锦定定得看着他,眼神中不再有一丝游移。
高墨言搂住她的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说道,“沉香,你说,我们之间是不是该……”说罢,便止住话深qíng看着杜若锦。
杜若锦在他身下,轻微扭动了身下,语气尽可能的平淡问道,“是不是该什么?”
高墨言的眼神越来越炙热,如同秋阳明亮,缓缓将轻吻落在杜若锦的耳边,舌尖轻轻地在她的耳边打着旋儿,只手在她腰间揉捏着。
杜若锦轻轻喘息着,低语着,“墨,我好热……”
高墨言的手从腰间往上滑去,触及到柔软之处才覆上去,杜若锦浑身一阵战栗,那种久违的渴望渐渐浮现出来,在高墨言将吻落在她的胸前时迅速膨胀开来,席卷了她整个身体。
杜若锦用手轻轻去推拒高墨言,嘴里念念说道,“墨,我受不住……”
“墨,我受不住了……”
高墨言的吻慢慢滑落下去,至小腹间,或深深吮/吸,或浅浅轻触,杜若锦无力得扭动了下身子,脸色酡红,在迷醉中婉转低吟,“墨,我热极了,热极了……”
寂静深夜里,幔帐低垂,喘息与低吟勾画出一副旖旎风qíng。
高墨言将脸埋在她的小腹间,低叹道,“沉香,你准备好了吗?”
杜若锦将手落在高墨言的头上,揉着他的发丝,将他的发丝缠绕在自己的指间,低低吟念着,“什么?墨,你说什么?”
高墨言将身子撑起来,注视着杜若锦,眼神炙热而浓烈,问道,“你准备好为我绽放了吗?”
杜若锦本就脸色羞红,这会在高墨言大胆刺骨的问话中,再次涨红了脸,轻咬红唇,许久,才戏谑道,“高墨言,花本来就是等着被人采摘的,会不会没有准备好的人,正是你这个采花之人?”
高墨言眼神中渐渐多了几分沉醉,霸道得问道,“如果我将你的话,当做一种挑逗,可否?”
杜若锦别过脸去,不再与他对视,却仍然感受到他火辣的眼神,环顾全身,撩的她心绪起伏,低声埋怨道,“女人最易着凉之时,莫过于欢好之时……”
或许是她的声音太低,高墨言听不清什么,或许是原本高墨言就将她的话吻在唇边没有吐露出来,高墨言没有回应她的话,只是良久,在她耳边低语说道,“待我们寻处好山好景之地,我们再行……”
杜若锦微怔,随即窝在高墨言的怀里嗤嗤笑着,突地用手轻捶他。高墨言用手环住她的身子,禁锢着她不叫她乱动,还在她耳边低语威胁,“别动,你这是在惹火,bī着我现在就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