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秘密》完结
“展少将军。”蒲怀言唤道。
展宴初回过神,忙停下抬起头,才发现他们已经走到了皇帝御书房附近的偏殿。
蒲怀言道。“陛下现下还有些事要处理,你先随咱家进这偏殿等候吧!”
展宴初忙欠身回道。“是。”
蒲怀言又对跟在展宴初身后的几个侍卫道。“你们都在外面守着,没有咱家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得进来。”
“是。”那几个侍卫迅速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展宴初看着那被关上的门,心下又困惑了几分。暗道,既然只是在偏殿等候,为何还要关门?
蒲怀言径自走到一张紫檀木椅子前,缓缓坐下,桌上早已备好两杯热茶。他抬起手,对着展宴初招呼道。“展少将军,过来坐下吧!”
展宴初见蒲怀言言辞温和亲切,虽心里困惑,但索性也不再胡思乱想,走过去恭恭敬敬坐了下来。“谢蒲公公。”
蒲怀言将一杯热茶推给他,问道。“展少将军如今多大了?”
“再过两个月,便是十九了。”
“展将军是春天生的?”蒲怀言笑了笑。“春天生的好啊,阳气盛,运气好。”
“是么?”展宴初挠了挠头,挺不好意思。“下官那几位友人也这么说,还常常打趣,说三月桃花开,下官是三月生的,所以桃花运旺。可下官觉得,那些东西信不得的。”
蒲怀言听了他这话,心里不禁暗道。还真是如此,若这孩子是个姑娘,陛下这样的,怕是绝顶的桃花了。他又笑道。“却是信不得,都是民间的谣传罢了。展少将军这般的,本就讨人喜欢。呃,不知展少将军如今有没有心上人?”
“这个,还没有。”展宴初埋头喝茶,更加羞赧了。他之前也遇到过不少这样的问话,隐隐也察觉到了什么。暗道,难道这蒲公公还要给自己介绍什么姑娘之类的?
“那,行过房事么?”蒲公公心平气和地问道。
“噗——”展宴初完全没想到蒲怀言接下来会问他这种问题,禁不住被呛得剧烈的咳嗽起来,脸也涨得通红。半天,才回道。“没,没有。”他擦了擦嘴,有些困惑地问道。“公公为何问这个?”
蒲怀言没有回答他,而是对一侧淡淡喊道。“来人。”
一个侍卫一瞬间就闪了出来,手里抱着些册子,放到了展宴初身旁。
蒲怀言站了起来,向殿门走去。“你继续在这等着吧,顺便可以看看这些画册。”
“是。”展宴初恭恭敬敬应了句后,翻开画册,顿时惊得手猛地一抖,把茶杯都打翻在了地上。“公公,这,这是……”
“全部看完。”蒲怀言走出了殿门,在殿门被关上的瞬间命令道。
第5章
展宴初怔在座位上,良久才勉强地瞥了眼那画册,又快速的收回视线,心里忐忑不已,脸也红的不成样子。
只见那些画册竟然画的都是男人和女人行房之事,极为清晰详尽,大概就是传闻中的春gong图了。他从前听他的那些友人说起过,自己却从未看过。展府家教甚严,展故是决不允许府中出现这种东西的,长福从前没忍住买了一些,都要寄存在卖画的人那儿等有了空出府去看。
展宴初不知道蒲怀言让他看这些东西做什么,难道是为了让他打发时间?不管怎么说,蒲怀言最后那句话算是命令,他不得不硬着头皮重新低下头。
展宴初心里还惦记着救展故的事情,心神不宁,只能尽力打量着那画册上的人物,男人和女人chi身luo体,缠绵悱恻,脸上都带着极致的欢yu。做那种事,真的有那么快乐么?展宴初逐渐集中了注意力,好奇的一页一页看着那些画,小腹似乎有热流上涌一般,气息也愈加不平稳。一种从未有过的躁动在他的心底,像只觉醒的野兽一般,开始冲撞着,想要突破困束的囚笼。
他不由自主的喝了口茶,压住心中那份莫名的躁动,又翻开一本画册,僵住了。
这一本上面画的竟然是男人和男人!虽然他也曾听孟奕羽偶尔说起,那妓馆里也有伺候人的男妓,比女人还厉害。可他完全想象不出,男人跟男人如何行那种事,既怪异又违背伦常。他微微蹙眉,有些排斥地继续看了下去。硬着头皮将整本看完,才松了口气,将那一本放到一旁,又拿起另一本。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方才抱画册来的那个侍卫突然走上来道。“展少将军。”
“啊?”展宴初又惊又臊,连忙合上画册,站了起来。
“请随属下来验身。”
“哦,好。”展宴初连忙定了定神,跟了上去。
那个侍卫打开机关,带他走向一边的暗室中。
展宴初一走到暗室,就有另一个侍卫上前道。“展少将军,请把衣服脱了,躺到床上。”
“脱衣服?”展宴初有些困惑,进宫面圣还要这样验身么?虽然困惑,但他还是乖乖将身上的衣服尽数脱了下来,躺到床上。他光着身子躺到床上,看着那些侍卫围上来,不禁有些局促。虽然自己跟那几个侍卫都是男人,但光着身子同时被那几个人盯着还是很不自在,加之方才还看了那样的画册,他心里一阵发毛,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那几个侍卫面无表情地走上前,在他身上又是度量,又是敲击,好像正在量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物品。
展宴初最耐不住别人这样挠他,忍不住笑了下,连忙憋住,但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他缩起身子,憨声笑道。“吼吼对,对不住,我有点怕痒……哈哈哈哈……别挠着我哈哈哈哈……”展宴初这话确实不假,他从小就怕痒,让别人这样对他不停的挠痒,还不如被严刑拷打个三天三夜来的痛快。
那几个侍卫停下看了他一眼,展宴初还以为他们是心软了。没想到,其中两个侍卫居然下去拿来手铐脚铐将他手脚固定在床的四角,然后依旧面无表情地继续,手里的动作也没有丝毫客气下来。展宴初哭笑不得的看着那几个侍卫,心想,还好只有一次,要是整天被这些人伺候着,非得被整出神经病不可。正想着,身体猛地一僵,看到一个侍卫正在量他的那里。
他瞬间面红耳赤,笑着道。“怎么哈哈哈哈……怎么连那里都,都要测哈哈……”
那几个侍卫测完他后,退到一旁在册子上分别记下相关的东西。
展宴初筋疲力尽的看着那几个人。“几位大哥,能帮我解开链子了么?”
那几个侍卫这才上前,为展宴初解开脚铐手铐。
展宴初从床上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腕脚腕都磨破了皮,渗着血珠,一阵火辣辣的痛。两腮更是酸痛不已,他忙揉了下脸颊,才发现自己居然笑的眼泪都淌出来了,想到自己从小到大受再大的苦都没哭过,心里不禁憋闷,狼狈地去架子上取衣服。
“展少将军且慢。”那侍卫又喊住他。
展宴初叹了口气,暗道想不到进宫面圣竟然如此麻烦。他耐着性子问道。“几位大哥还有何事么?”
“请入内沐浴更衣。”
“好。”事到如今展宴初都懒得再多问,无奈地掀开帘子,光着身子耸拉着脑袋走到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