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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耐相公狂野

作者:芝麻酥 时间:2023-01-09 17:15:38 标签:芝麻酥

  谁知,到头来却是落了个如此láng狈不堪的下场。

  何其的不甘心?可是,没办法不退!良久,他略有些吃力地睁眼,缓缓道,既是如此,那便“退吧。朕今晚便糙拟诏书,明日早朝时宣告天下,命yīn少将军撤军。”

  皇上英明,社稷之幸,

  这八个字倒真是讽刺。自嘲万gān,崔正华挥手示意众人散去,而后起身出殿,乘着早已侯了多时的轿辇回了寝宫。尽管已是身心俱疲,可也不能上chuáng歇息。坐在书桌前,他将一千宫人槌退,徒留张公公在旁研磨。

  看着空白的huáng绸诏书,他以手撑头,只觉脑子沉甸甸的,混沌的什么也写不出来!大力地揉捏了半响眉心,他不qíng愿地伸手触向那一排笔架。咫尺,他排徊,良久后终是狠心抽出一支笔,浸上浓墨,提笔便写,浓郁的墨香扑面,

  反复斟酌理由,推敲用词,他用了很久的时间才勉qiáng将这封诏书写完,胸口憋涨。待到明日,天下人要如何看他,如何想他?定是讽刺声声,看尽坐话,

  罢了,眼不见为净,快刀斩乱麻!不耐烦地将诏书收起,他冲张公公挥手,没你什么事了,下去吧。”

  是,奴才告退。”应声,张公公旋即朝门口而去。

  身后,崔正华的视线无意识地随着他挪动,眼尾扫过门旁的窗户,透过那薄如蝉翼的窗纸,隐约可以望见廊道里那盏盏宫灯,以及那些例映在窗纸上斑驳衬影,好似绣在了窗纸上。

  百无聊赖地看着,他视线微移,蓦地瞪大了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偏角的那扇如意窗,但见窗外,赫然站着一抹人影,就那么直直地正对着他,诡异极了!惊得不轻,他立时起身,指着人影大喊,‘是谁如此大胆,还不快快给朕现身!”

  不明所以,还未出门的张公公扭头望向男人,然后顺着他的视线望向那扇窗户,毫无异样,“皇上,您怎么了”,

  窗户外面有人!”指着那扇窗,崔正华扭头冲张公公大喊,可当他再次回头之际,不过一瞬,哪里还有什么人影,只有树叶的侧影罢了?愕然,他不可置信地椽了椽眼睛,莫不是自己看花眼了?

  皇上,那里没人。”肯定地回了一声,张公公不忘给崔正华找台阶下,“您这几日为了前线一事日夜cao劳,把村影错看成人影也属正常。龙休为重,百姓之福,您还是早此歇息吧,莫要累坏了才是。”

  也计是太累了,所以看花眼了。对张公公的解捧很是满意,崔正华松了一口气,却也觉得自己有些糙木皆兵了,是得好好休息休息了。

  皇上,奴才告退。”门口,张公公恭谨地说着,旋即开门而出。

  待他走后,雀正华抬脚朝内室而去,挨着偏厅的窗户缓步走过,他不知怎的突然有股怪异之感,不由皱起了眉。不自觉地侧头望向窗外,他不期然又看见了那抹去而复返的人影,立时骇得瞪大了眼睛,“来人,护,”飘渺若烟的夜色里,盏盏宫灯甚是华丽,七彩流光。隔着一层几近透明的窗纸,那人静静地看着崔正华,面上没有一丝惊慌,甚至悠闲极了。

  护,驾”,不知怎的,雀正华只觉自己的喉咙哽得厉害,命人护驾的喊声渐进湮在了嘴里,哑巴了似的!两相对视,他忍着不安仔细看向那人。那一刻,他甚至盛觉到自己的瞳孔渐进缩成了芒状,大张的嘴的怎也闭合不住了。好似,堕入了一个虚幻飘渺的梦”

  咫尺之距,窗外的那人生着一张足以令世间万物为之屏息的容颜,乌发玉肌,额间那枚妖红流转,平添了一股风流。远山眉下,黑眸似水流转,微微扯起的唇角有丝与世隔绝的清傲。自觉有股清贵无暇,不染凡尘之感从他的骨子里透出,侧是叫人有些不敢直视了。

  无疑,这人是美的,可是太美,美得有些不真实,宛若一抹幻影。好似,天上的”,神。好奇不自觉地代替了不安,崔正华怔怔地看着窗外的人,脱口问道,”你是不是……人?

  你说呢。”好听地声音温润响起,好似chūn风般,直直暖融了听者的五脏六腑,说不出的舒坦。

  你是神仙。要不是神仙,怎能如此轻易地潜进宫里?要不是神仙,怎会如此的美?要不是神仙,他靠近后所看见的那些萦绕在男人月身的雪花又是什么?

  扯唇浅笑,男人淡淡的声音温润过耳,掩不住那罂粟般的蛊,“我是不是神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帮你,帮你打败苍流,然后踏平宁氏的万里江山。呵呵到那时,苍流万众,男为汝之奴,女为你汝之隶,尽听君之命。”

  你可以。”瞪大了眼睛,崔正华愈发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了,疑问出声,“你能斗得过……沧澜教么?

  仍是那句,男人笑的温润如水,“你说呢?

  不知过了多久,头顶的苍穹又黑下去了些,例是显得那轮明月愈发的皎洁如雪,点点星辰盈盈明亮。寂静的廊檐下,男人风姿翩然的走过,于巡逻的宫人侍卫全然不见,却又恰如其分地逍了开来,一路出了宫门。

  热闹喧嚣的街头渐进归了夜的平静,好此商铺店家打烊,行人马车亦是加快了行进地速度,埋头朝家的方向赶去。缓步走着,他只觉人烟减少,倒也清净。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者”

  灯光阑珊处,他不期然听见了那伴着古琴而起的歌声,脚步倏地便是一滞。这么晚了,也不知谁家的女娃在弹唱之曲《凤求凰》,且不说声音稚嫩,甚至有几处全然把不住调子,扭曲得紧,琴音亦是倏高倏低,颤不成声。如此甚至可以称之为好笑的弹唱,他竟也不嫌,索xing站在那里侧耳倾听,让有微凉的晚风拂面,良久不动。南面的一处楼宇,歌声飘dàng而出,“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计兮,慰我旁徨。美一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眉眼微动,男人不由低声吟唱起了下一阙,宛若天籁”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仍是有些颤抖走调,稚嫩的声音伴着男人的歌声,如月光般缓缓流淌过空气,“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唱的真是难听啊,“一曲终了,男人对那女娃的声音喟叹。可嘴土如是说,却又是扯唇,在夜色里chūn风一笑。那眉眼弯弯的模样,几乎和云七夜一个模子。

  侧也不急着去向城了,他转身,循着空乞里那震dàng的暗波朝放歌之处而去。通宵欢乐的娼馆,他提力跃上三层楼宇,饶有趣味地看着坐在走廊尽处的女娃,怀里的那只古琴都比她的身子大。

  十来岁的模样,有些婴儿肥的孩子正专心地拨弄着琴弦,时不时挪眼看看那几张琴谱,顾此失彼,她的指法渐进有些慌乱,直至不成曲调。

  下一瞬,琴声戛然而止,她委屈地看着肿胀不堪的十指,几乎快要哭出声来,要是再弹不好,妈妈肯定又要打骂她了,该如何是好?

  挫败至极,小小的身子无奈地耷拉了下去,却又不得不将琴谱拿到眼前,继续诵背。枯燥至极的宫商角徵羽,稚嫩的眉头皱起,有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憨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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