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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耐相公狂野

作者:芝麻酥 时间:2023-01-09 17:15:38 标签:芝麻酥

  “七少,你自小畏寒。昨晚跪了那么久,还穿得这么单薄,腿会受不了的。我给你拿个暖炉吧?”

  “不用。”停笔抬头,云七夜冲桂圆笑了笑,状似毫不在意,“你放心,他伤不到我的。倒是你,如此冲动,万一额上留疤可就不好了。以后切记,不要和宁止硬碰硬。”

  不qíng愿的皱眉,桂圆嗫嚅了半响,恨恨道:“谁叫昨晚殿下太过分,我自然是气不过!再说,您为什么不反抗?要是您说出实话的话,殿下的气焰也不会那么qiáng了!”

  闻言,云七夜笑,“有些实话,是不能说的。人微言轻,他是皇子贵胄,而我只是区区商人之女。乱说话,便是诋毁天家之罪。到那时,非但讨不回什么,反而会给云家带来无妄之灾。”

  句句有理,叫桂圆反驳不来,挫败感顿生,唯有发泄似的揪扯着手帕。半响,她倏地抬头,冲云七夜喜道:“您可以背地里对付九殿下啊!以前那些人,还不是被您如此整下马的?”

  闻言,云七夜自顾自低头动笔,语气有些淡然,“此一时彼一时,我只会对付商人,可对付不了他那种人。”

  话音落下,失望之色溢于言表,桂圆不甘心,“那……那您就这么一直忍下去?”

  忍?

  停笔,云七夜有些疲倦的揉了揉太阳xué,她不是没做过小动作,可天底下会玩有段的,不只她一个。

  宁止病弱却不孱弱,尤其工于心计。他凡事防备得紧,丝毫不留人把柄,她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什么纰漏。

  想要看借刀杀人,可与他为敌的人非死即残,柳之效和他的关系又太朦胧不清。想要嫁祸,可他从不穿戴任何配饰,就连汗帕都是雪白的,根本没有专属记号。想要借助江湖力量,却又怕bào露了她的行踪,引得不必要的麻烦。

  无奈的摇头,她扫了一眼窗外,满园的花开得馥郁,隐隐有花香飘进屋里,怡人心脾。想想,再过一个月就立夏了。——那时候,欺负过她的人,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眼里的杀意瞬间划过,快得叫人抓不到什么。伸手,她轻轻抚了抚左臂,疼且恨!那一掌险些要了她的命,这伤万万不能再牵动。何况宁止是个玩游戏的高手,人在局中,唯有适应。此一月,她务必装傻充愣,保住她的微薄的小命。一味逞qiáng出头,只会激起他的猎xing杀意。她才十五,大好年华,死在他手里太亏!

  视而不见,充耳不闻,方为保命之道。“园儿,非但我忍,以后你也要忍。”

  “七少,你还忍?这怎么忍啊?!你,你就不恨?!”惊讶于云七夜的隐忍,桂圆有些想不明白,“他那样诋毁侮rǔ你,你就一点也不恨?!”

  怎能不恨?面不改色,云七夜随手将笔挂回笔架,越富贵,越繁华的地方,揭开它的表象后,污浊得叫人惊愣。为了他的棋盘,他步步为营,招招算计。昨晚,他居然叫她下跪!那一刻,她真的恨不得动手杀了他!可后来却又渐渐无法恨起来,因为没有爱。有爱才有恨,无爱又怎会有恨?

  想着,云七夜眯眼,不禁又玩起了手指,算了,再忍一个月。一个月后,境况就不同了!思及此,她不禁扯唇一笑,眼中的清冷,逐渐被这抹笑意暖成了一泓泉水。

  “圆儿,我听下人们传言,流凰令昨晚出现了?”

  一怔,不知云七夜怎会突然转了如此大的话题,桂圆微微点头,“好像是,听说在一个死人身上发现的。那些死人想要行刺左相家的二小姐,后来不知道被什么人给救了。再后来,就是今天早上咯,足有十几个死人呢,吓死人了!”

  “是吗?”一群死人装什么大头蒜?

  想着早在她爹手上的令牌,云七夜不由嘲讽一声,一石激起千层làng,不过一枚流凰令罢了,惹得这么多人争先恐后的往乾阳赶!眼珠微转,无良少德,人才一等风流,人品一等下流的赫连少主也该到乾阳了吧?啧,也是为了流凰令来的?

  可即便得到流凰令又能如何?万一流凰公子突然归来,还不是白忙活?不过,失踪了一年,流凰公子去哪里了?眉头微蹙,云七夜端起茶杯轻轻抿了数口,眼里的光芒灼灼,江湖上有太多的秘密,而知道太多秘密的人通常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同理,也不能知晓太多宁止的秘密,万一被灭口?……

  眼波微转,云七夜目光深邃,无意识的摇晃着手里的茶杯,激得茶水dàng漾,却又在快要出被时,被女子晃回来。恍惚记得他昨日告诉她,三日后纳妾。可,纳谁?

  想着他当时的志在必得,她不禁微微蹙眉,单单是纳妾么?轻轻一嗅,还是yīn谋的味道。猜宁止的心思,果真很累。但愿,她不会累死!

  为了云家,她必须立于不败之地,即不能太qiáng势,又不能太软弱。矛盾至极!不由一阵疲累,为什么每天都有那么多人死,偏偏半条命的宁止,不死?

  016 屁眼

  要死了!

  刚出别院门,宁止的轿子就被人突然拦下。轿内,宁止闭眼浅眠,冷不防被轿外的喊声惊醒,微恼的蹙眉。

  轿外,突然出现的男人不顾侍卫的拦截,一路奔到轿前,猛的下跪大喊,“殿下!殿下救我一家啊!”

  蠢货,他只会害人。起身,宁止伸手挑开轿帘,但见那人一身华服,láng狈的跪在轿前。细看,二十左右的模样,体型枯槁,长相更是不敢恭维,贼眉鼠眼不说,那张脸还有些浮肿,一看便知纵yù过度的下场。不由生出一股厌恶,宁止望着男人,略有些不耐,“你是谁?”

  “殿下!我是司徒俊啊!”

  司徒,俊?

  冷冷一笑,宁止微微挑起的唇角带着谑色,风淡云轻三个字:“不认识。”

  “怎会?”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司徒俊焦急的往前挪了挪,仰着脸好叫宁止看清楚自己,“殿下,我是司徒俊啊!您不记得了?当年您和我还一起玩过泥巴嘞!您再好好想想,我就是那个小俊啊!”

  我还小美呢!厌烦的睨了司徒俊一眼,宁止伸手的yù放下轿帘:“我不认识你,再者,你如此热qíng,着实叫本殿怀疑你是否有断袖之癖。”

  “断……断袖?……”险些被宁止的话噎死,司徒俊怔愣半响,眼看宁止的轿帘将合,他心下一急,慌忙朝前跪爬了几步,靠宁止更近,“殿下,您不认识我也不要紧,可您总认识我爹啊!”

  “你爹?”不就是刚被丢进天牢的司徒井然?“你爹是谁?”

  见宁止肯搭理自己,司徒俊一喜,忙道:“我爹是吏部侍郎司徒井然!”

  “哦?”一脸惊讶,宁止垂帘的手一顿,眯眼看着司徒俊,神qíng古怪。半响后,语出山崩之语,“没想到你和你爹一个姓,真是巧。”

  巧?

  彻底被噎死,司徒俊愕然的张大嘴,被震得再也说不出话来。宁止咬文嚼字的功夫实在叫人无语。或者说,他的逻辑思维不是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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