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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耐相公狂野

作者:芝麻酥 时间:2023-01-09 17:15:38 标签:芝麻酥

  我喜欢谁你也管不着!

  听得仔细,yīn若熏蓦地一掌拍上了桌子,震得桌上的茶盖翻滚在了地上,发出一声脆响。被这样的响动震的心脏一颤,他咬牙看着宁止,果然,他变了。以宁止过往的xing格,你就是杀了他,他也不会承认他在意什么或着喜欢什么。而现在,他居然会说“喜欢”了!

  “时候不早,我要休息了,yīn少将请回吧门“终是不耐烦,宁止径直起身,头也不回的向内室而去

  yīn少将,这样冷淡的称呼从男子嘴里而出口闻言,yīn若熏怔愣的坐在椅上,一瞬不瞬的看着宁止的背影,他的眼神茫然,无措,最后到决绝。

  该如何是好?

  要不要一掌打穿宁止的胸膛,将他的心挖出来!

  此刻,只要他起身,只要手向前一探,只要五指一狠,就能轻而易举的穿透宁止的胸膛,触到那颗不知‘喜欢”谁的心脏。

  然后,他捏碎它!

  “宁止,你可以把我当成透明的。反正我在你眼里,什么也不是。可是你不要忘了,普天之下,只有我是真心待你的!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一直陪在你身边,照顾你,爱护你,不会再叫你一个人孤单下去!”

  脚步一滞,宁止不曾回头,淡淡四个字,“我不孤单。”

  “宁止!”…”

  “yīn少将,辛乌屠了我苍流十万大军。国仇为先,你我二人,战场上见吧。”

  宁止在转移话题。重重的吐了一口气,yīn若熏颓然的看着宁止背影,只觉无数疲倦如海làng般来袭,将他直直拍打在了岸上,还不够,它们一波一波的将他击垮,将他数年的执念击打的溃不成军!

  他爱宁止,可宁止不爱他!

  说出来,被拒绝,这就表示一切都结束了。

  雅持着垮肩,他良久没有动静,只是不停的深深呼吸,眼里有些酸涩。无qíng最是帝王家,不愧是苍流的九殿下啊。

  呵,长久的静默,他忽的启唇,发出微弱的笑声,“宁止,你好狠。”

  “那红衣少年,你喜欢的人可是他?”

  “告诉我,你喜欢的是不是他!”

  闻言,宁止抿唇,久久不语。

  喜欢云七夜,那样的字眼,何曾想过?如今猛的被yīn若熏说出口,他一时竟有些无措。不期然看见腰间的那只小小的平安符,他静默,终是没有回答yīn若熏。

  看着,yīn若熏紧握的拳头发出一阵阵嘎啦声,宁止居然在犹豫。“那人似乎成了你的弱点了,若是我杀了……

  与其杀了宁止,不如杀了那人!

  055 遇见qíng敌

  从踏进北齐的第一步开始,就意味着她离沧澜越近。算算时日,她已经离开北齐很久了,久到已经对这片地域陌生,陌生到带有隐隐的排斥。

  时隔数年,人qíng变更,可还有人记得沧澜尊主这个叱咤风云的称号?那些师父们,可还活着?圣教之巅有没有下雪?师父此刻在做什么?……

  躺在chuáng上,云七夜的脑海里滑过一个又一个的问题,以至辗转反侧,久久难眠。眼看已近子时,她还是没有半点困意,反正睡不着,她索xing穿衣下chuáng,一路出了军营,在城内溜达。

  偌大的夜幕,几颗星星缀于其间,将密密麻麻的角楼飞檐,营房cao场尽数被湮没在了夜的怀抱里。那些白日里战场上血迹,刻戟军旗也被无边无际的夜色掩去,消失在了浓墨中。此刻的向城安静极了,衔上鲜少有行人,偶尔可以听到几声打更的声音,在夜里回dàng碰撞。

  晚风迎面chuī来,到不显凉意,反而有棹舒服的触感。颇为享受此刻的宁静,女子漫步而行,顺道登上了街边的一处高台。凭栏远眺,她隐隐约约看见天际尽头皑皑的雪山。即便在夜里,那样的白色仍是显眼至极,直直穿越了距离的阻隔。

  沧澜圣教,上有千里冰封,下有蛊虫遍地,那样人迹罕见的地带,在其中一座高入云端的雪山之巅上,有着这世上最庞大,最奢华的宫殿,以及这世上最高贵的男人。

  师父。”无意识的低喃了一声,她的手不由抚上了左臂,虽说伤口已经渐进愈合,可是刮意的碰触下还是会痛,让人恨不得将之生生挖去,也省得被这样的伤痛折磨。可若真是这样,那会更疼,而且疼得更久!

  这样矛盾至极的做法,一如她此刻的心qíng。

  沧澜千花。

  高贵如斯,他养育她,教导她,她大半的武功皆出于他手。刀枪剑戟,暗器蛊术,八卦五行“她尽得了他的真传,至此莫定了她在整个苍流,乃至中原四国中至高无上的地位。

  可他在养她教她的同时,却又带给了她无尽的惶恐和不安。高处不胜寒,已近神祗的男人,那样yīn靖不定的脾xing,时好时坏,叫人难以琢磨。莫名其妙的理由,不明所以的怒火,他变着花样惩她,罚她,却又在事后将幼时的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慰,冲她做鬼脸,好言好语的说自已错了。

  祭天台上,男人一身华贵的千山羽衣,蹲跪在小小的女娃跟前,冲她扮各种各样的鬼脸,笑得眉眼弯弯。这样的神态,甚至有些讨好,俨然是一名诱哄女儿的慈父。

  丫头,乖,我错了。笑一笑,好不好?你只要笑一下,我就叫人去山下给你买一串糖葫芦好不好?”

  挣脱了男人的手掌,女娃朝后退了几步,满是泪水的脸上带着恐惧和痛苦。哭着,她小小的身子不住的颤抖,衣袖上卷,两各胳膊上是触目惊心的血迹斑斑。雅嫩的肌肤,被男子饲养的毒物齐齐撕咬了一遍。那样的痛,痛到她恨死眼前的男人了!

  呜呜””疼,疼。”

  不理会孩子的哭喊,男人伸手将她拉回怀里,脸色仍是乞求,“还不笑?那我亲自给你去买,买两串,好不好?”

  摇头,女娃泪眼模糊的看着自己的手臂,呜鸣,师父是不走很”呜呜,很讨厌我,为什么要把我喂给毒虫。呜呜,疼啊。”

  顺着孩子的视线,男人看着她的胳膊,眼里闪迂一道yīn鸷。下一瞬,他抬眼看着孩子,轻轻捏了捏她柔柔的小脸,“把你喂毒虫,你才可以百妾不侵啊。以后,再也没有人可以毒害你了。”

  哭声渐进低沉了下去,女娃哽咽的看着男人,将自己的手臂缩回了身后,她宁愿背地里偷吃毒药,也不愿意被妾虫咬!

  起身,男子俯视着小小的孩子,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走吧,师父也带你下山,这几年,你还没下过山吧?山下可有很多好玩的小玩意哦,师父给你买。来,丫头,笑一笑。

  丫头,听话,笑。”

  谈何能笑得出来”记不错的话,那一次师父又罚她三天不准吃饭,险此将她饿死。之后种种的遭遇,她怕了,再也不敢忤逆男人的意思,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在圣教数年,直接养成了她日后隐忍不发,外表呆呆傻傻,唯唯诺诺的xing格。为了活命,什么都可以做。因为临近死亡,是那样的恐惧。

  目不转睛的看着天际尽头的雪山,女子不由轻呼了一口气,左臂微痛。师父,既然你……声声说喜欢看我笑,为何还要叫我流血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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