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相公狂野
“除了散步,还可以做点别的。”笑着说着,宁止更加靠近云七夜,看清她的脸。没有丢过东西的人,永远不会了解失去的感觉。错过一次,是遗憾。错过两次,不可原凉。他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叫自己犯这种错误?
“母妃,花儿又落了。以后我不想种花了,落了,我会很伤心。”泪眼模糊地看着倾城的女人,孩子的脸上尽是难过的沮丧。
笑,女人拉起孩子的手,漫步走到花间,“阿止,花开花落,自然之本。但花开,却不是为了花落啊。”
疑惑,孩子忍不住问道,“那是为什么?”
伸手点了点孩子的头,女人笑,“当然是为了那开了一季的灿烂。阿止,花开的时候,你也曾开心过,不是吗?若一味的悲伤担忧花落,你会错过很多的东西的,倒不如自在的去享受花开时候的灿烂。”
若是担心自己会死去,而不去爱,呵,要错过多少?那僧人说的没错,他命定的人不姓云,却原来,她姓沧澜。爱吧,不管活不活的过冬日,爱吧。
“阿止,这世间万般悲苦,莫过生离和死别。有些事,不要等到无可抚回了,才后悔。趁着你可以,你能的时候,去做你想做的事qíng。”
—— 这世间,最想要的,除了你,再也没有其他。
眯眼看着太过靠近的宁止,云七夜有些焦躁,“说吧,殿下要怎样个判决?我也好听听怎样个公平。”
笑,宁止张口,“判决么?…” 他伸手,蓦地将云七夜抱到了怀里,任由两人的身躯贴合,紧密无间。“七夜,抱。”
惊愣地瞪大了眼,云七夜的心立时跳快,只觉得胸口涌上一股异样,身子不由一颤,想要推开宁止,却被他死死的铜在了怀里,“宁止,慢…你gān什么!”
“我抱到你了,七夜…” 那晚在后山,他对自己说,若是见到她,他一定会抱住她,再也不放手。将头低埋在云七夜的脖颈间,他闭眼感知着她那里的跳动,连着心脉,那里跳的好快。“云七夜,谢谢你相信我。作为回报,我也相信你。我相信姚都尉不是你杀的。”
有些错愣,云七夜赌气,“证据确凿,殿下凭什么相信不是我gān的?”
知道她气他,他笑,在她耳边chuī气,低沉道:“若我不相信你,还有什么资格爱你?”
爱?
心脏蓦地一阵揪扯,云七夜有些害怕,宁止又想算计什么?下一瞬,她只觉他的双臂一紧,将她抱得更紧,放肆地贴近了他。抬头,她怒眼瞪着宁止,“宁止,你不要太过分…唔!”
不要吵我,不要埋怨我,只问此时此刻。他俯身下来,温润的唇瓣触上了云七夜的唇,辗转吮吻。一瞬,两个人竟然都是浑身一震,紧紧地抱着云七夜,他闭眼,温柔却也霸道的吻撬开了她的唇,带着淡淡的兰花香气,直直涌进了女子的唇舌间,霸道地吸吮着原本就该属于他的甜蜜。
这世上,不是只有心跳的感觉才是爱,有一种爱是很平静,很不易察觉,却很温暖,就像所有的chūn天都在那一瞬间绽放。
“唔!”明明病弱,却有那样的力量,眼看自己的唇被他如此侵犯,云七夜气的脸色通红,想要推开他,可是浑身上下软绵至极。他的气息和吻,像是一种枷锁,将他牢牢扣住在了他的生命里,bī得她喘不过气来。
也有些喘不过气,宁止蓦地松开了云七夜的唇,大口喘气,竟开始无赖,“我都说我相信你了,你好歹也该回报给我一点吧。”
“可是我也相信你了,…… 你!”
喘够了,宁止的唇猛的又欺了过来,立时将她的怨言全部吞了下去!
脸上燥热不堪,云七夜知晓自己推不开他,却知道他相信了她,他相信姚都尉不是她杀的。那样明显的证据,他也不信。
一瞬,眼里有些湿润,她终是闭眼,任由他在她唇里探索侵犯。
得寸进尺,宁止笑,蓦地将云七夜力道适中地推倒了身后的糙地上,旋即覆了上去,将她压在了身下,“可是我的相信,很珍贵。”
看着他,云七夜手指一紧,不知道要说什么。而他也不用她说什么,慢慢捧起了她的脸,轻柔地吻了上来…
慌得闭眼,云七夜脸上一片燥热,唇齿再次被他占据。伸手箍住女子的腰,宁止闭眼亲吻着她的唇瓣,她自然看不见他脸上的算计。
他,应该是个狠毒的男人,既狠又毒,从不容任何人窥看他的东西,包招他的人口从小到大,他想要什么,便会想方设法拿到手。
所以没理由他爱上云七夜,却又得不到她的回应。他算计,步步为营,一步一步将她吞到腹中。就算是骗,他也要把她骗到她,他为她咳过血,受过伤,记仇如他,没理由不要回报。一旦他爱上了,她便早已没有任何可以离开他的理由,除非他死!
这种爱,也许霸道,也许自私,可是何种的爱,不是如此?他的女人,只有他可以动!无论是生是死,都轮不到别人cha手,尤其赫连雪!
那晚在黑店,他隐约已经猜到了那两个“疯子”是沧澜教众,那云七夜的仇家便是沧澜教。所以那些巫蛊,那两个疯子也可以放。至于银线,鬼知道从哪里偷来的。
最重要的是,姚都尉…他压根不认识字,还谈何写字?
“云七夜,你逃不掉了,给我生个孩子吧。”
066 生个孩子
快近子时了,军营里各样的声响逐渐隐了下去,唯闻晚风chuī拂过树叶花
糙时发出的脆响声声。帐内,烛台上的蜡烛仍燃着,明亮的烛光将这片空间
酝酿成了一片暖huáng,不由使人生出一股舒馨。chuáng上,两只锦绣被紧紧地挨靠
在一起,云七夜在内,宁止在外。
半个时辰前。
她睨了他一眼,一脸提防,“我又不是没帐子,犯不着“借用”你的贵
chuáng。”
无懈可击的回答,“你可别忘了,小云已经失踪了,你以何身份去睡那
帐子?难道你想把沧澜教的人引出来不成?”
句句有理,云七夜反驳不来。从姚都尉的死状来看,确实是沧澜教所为
,那也就是说,那日有沧澜教众在暗里使诈,想要置她于死地。
是谁?……
伽罗和伽叶许久不曾出现过,那几日唯一出现过的沧澜人只有小凤儿,
她前一日中毒,后一日坠崖……环环相扣。
chuáng上,云七夜背对着宁止,将自己紧紧地包裹在被子里,可即使闭着眼
睛却也久久无法安眠。脑海里,一幕幕影像飞速而过,凤起,赫连雪,宁止
宁止……
一想到他方才的侵犯,她脸上不由又是一阵燥热,思绪更乱。yīn险如宁
止,就连一个表qíng都可以算计到对手,所以她不奇怪自己会被他骗回来。她
不解的是,缘何冷漠如他,今晚竟然会一反常态到无赖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