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皇邪帝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夏清铭慵懒的将半个身子靠在南宫辰怀里,一脸惬意。
南宫辰乐的享受美人在怀。
而凉亭周围的人就被当成了空气。
老太爷挥挥手,那些守在周围伺候的下人纷纷退下。
然后老太爷也很知趣的将这一片方寸之地,留给那两个人,紧紧的攥住自己小孙子的手,老太爷觉得想让南宫辰回心转意是没什么希望了。
最后的希望就是南宫麟,只希望他将来能正常点,娶个女人做老婆,为他们南宫家添上个子孙。
当然理想与现实总是有差距的。
第一百零八章 意外之客
夏清茗惬意的依偎在南宫辰的怀里,微微迷了眼,享受着早晨的大好时光。
可惜某人却没他那种闲qíng逸致,刚开始还是老老实实的搂着他,到最后gān脆开始不老实的在他身上作乱。
夏清茗忍无可忍,拍掉南宫辰的色爪。
“大清早的,你发什么qíng。”
夏清茗身上淡淡的清香氤氲在鼻息间,那淡然的呼吸,在这个惬意的早晨竟生出无限旖旎,连那微醺的阳光也变得暧昧不清起来。
此时的夏清茗在南宫辰眼里,直觉妩媚无比,风qíng万千。
心头一热,那潜伏的yù/望再次汹涌泛滥,含着夏清茗的耳垂,轻轻咬了一口。
滚烫的气息喷吐在夏清茗耳后,“还不是铭儿你太**了麽。”
湿热滚烫的气息喷在耳后,痒痒的,夏清茗不由得一瑟缩,浑身都跟着苏麻起来,早晨那种炙热烦躁的感觉再次回归。
“看,你这不是也有反应了。”南宫辰恶意的说着,修长有力的指节轻轻滑过夏清茗优美的脖颈,在那微微凸起的喉结上停留。
夏清茗面皮薄,脸色微红。
凤眼氤氲着薄薄的水雾,只消一眨,似乎就要滴落。
被南宫辰抚弄的极为舒服,不由得长长低吟一声,用仅存的理智挣扎道:“住手,这大白天的又在外面,你……”
南宫辰含住夏清茗的唇,“这种事qíng,既然想了就去做呗,何必要委屈自己。守在这儿的侍从早被我爷爷给支走了,现在没人打搅咱们。”
夏清茗被南宫辰几下给撩拨的软成了一滩水,哪里还有其他心思,竟是头一次,破天荒的主动迎合南宫辰。
南宫辰见自家宝贝居然如此主动,心下大喜,手底下越发撩拨的卖力。
大清早的,凉亭内,两人上演着激qíng无限的旖旎风qíng。
……
托着酸疼的腰,直至天色微沉,夏清茗才回到了皇宫。
景阳宫里几把烛火还在明明灭灭,将墙上雕刻的金龙映衬的宛若再生,守夜的太监宫女,恭顺的弯着腰,向皇帝请安。
夏清茗摆摆手,几步走到了书桌前,书桌上摆放的奏章快要堆积成山。
朱氏一党覆灭,大批官员牵扯进去,抓的抓,杀的杀,眼下百废俱兴,朝廷还有三大堆乱摊子等着他收拾。
玉荣上前将书桌旁的烛火挑了挑,让其烧的更旺。
早有侍女将提前泡好的茶端了上来,夏清茗熬夜批阅奏折,每每晚上都要喝杯茶,这已经成了习惯。
含了口茶,夏清茗无意的翻开搁在最上面的一本奏章,翻看。
然看到上面的内容,夏清茗很不雅观的将一口茶喷了出来,并且连连呛了好几口。
“陛下。”玉荣在后头给夏清茗顺气。
只见那奏章上写道,“臣以为,南宫将军应当入住后宫,为后宫六院之首,奉皇后之位,母仪天下……”
南宫辰入住后宫,还皇后之位,想想夏清茗都觉得恶寒。
想必这人是想拍南宫将军的马屁,可惜没拍到点子上,要是让南宫辰知道这事,还真不知道他是什么表qíng呢。
一想起来,夏清茗就觉得好笑,唇角的弧度渐渐放大,轻笑出声。
将这本奏章扔到一边,继续往下翻看。
然后又翻了下一本,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等翻到第十几本的时候,夏清茗终于沉下了脸,那俊美的面容,宛如罩了一层寒霜。
灭了朱氏一党,原先三方势力互相牵制的局面就会被打破。
这一点他以前就想到过,总以为凭着他和南宫辰之间的默契,总能化解。
可是,似乎是树yù静而风不止呢。
这些朝臣居然联名上书,要推举南宫辰为镇国侯。
镇国侯?夏清茗心底冷叱。这些人说的含蓄,镇国侯三字权可与摄政王相提并论。
当初他幼年登基,先帝也不曾立下摄政王。何况是如今,他已成年。
此事南宫辰是否知晓?
夏清茗的心渐渐沉了下去,有个非常实际的问题,摆在了他的眼前,君君臣臣,他是一国之君,这大权是迟早要收回来的。
朱氏一党被诛灭,现在直接威胁朝廷的势力就是以南宫世家为首的三大家族,以及南宫辰手底下的百万大军。
朱明qiáng说的确实没有错,那百万大军简直就是南宫家的私人佣兵,他们可以无视朝廷的命令,却唯南宫将军之命是从。
这一点,夏清茗在边关也已经确确实实领教过。
权利或爱qíng。
当两者产生冲突的时候,夏清茗第一次陷入了徘徊和犹豫当中。
这夏国是他祖宗传承下来的百年基业,身为一代帝王,他有太多的无奈,他不能放手,也不能任其易主。
而南宫辰呢?他是否会为他放下那手中的权利。
夏清茗摸不准,南宫辰的心思,从来都是他捉摸不透的。
修长白皙的手指沿着杯沿摩挲,夏清茗一脸的心事重重。
烛火明明灭灭,不知不觉已经烧完,玉荣上前一步,“陛下,夜深了,你看是不是该歇息?”
夏清茗抬眸,那双凤眸落在玉荣身上,久久不语。
玉荣被夏清茗这模棱两可的神qíng弄得胆战心惊,杵在那儿,眼睛也不知道该往哪放,最终很明智的投向了地面。
“玉荣,你说对一个男人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
玉荣摸摸脑袋,“陛下,奴才就一太监,这话你问奴才,奴才实在是答不出来。”
“夏兄,何不问问在下。”
空旷的大殿里一个突兀的声音骤然响起。
夏清茗吃惊了一下,诧异的抬起头,循着方向看去,袁靖安正大大咧咧的站在景阳殿的大殿中央。
“大胆,你是何人。”玉荣吓得变了脸色,赶紧上前喝问。
袁靖安冷冷的扫了他一眼,那冰冷的视线,仿若化成实质xing的刀剑,凉飕飕的割在人身上,玉荣吓得浑身一僵,动也不敢动一下。
夏清茗挥挥手,示意玉荣退下。
凤眸落在袁靖安身上,“你倒是有本事,我大夏的皇宫居然可以随意进出自由。这些侍卫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
“夏兄何必懊恼,我可是光明正大走进来的,那些侍卫根本就没有拦我,而且我最近一直就住在你们夏国的皇宫里,可惜夏兄贵人事多,居然连见一见我也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