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皇邪帝
“这才是我家铭儿麽。”
南宫辰在夏清铭额头上蜻蜓点水的一吻,然后表qíng一转,“这御医怎么还不来?”
第一百一十五章 怀孕了
这太医说到就到。
跪地行了个大礼,就上前来诊脉。
然而不知何故,太医原本一脸肃然的表qíng忽的一变,转而为震惊,眼眸里划过一丝不可置信,再次认认真真的把脉。
时间就这么静止了似地,太医额头出了一层冷汗。
把脉的手都有些颤抖,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走马灯似地,最后统统转化为受惊过度。
“到底怎么样?”
这太医的脸色一层层的变,南宫辰的心也跟着悬的老高,终于是耐不住xing子,烦躁的问道。
那老太医身子猛地一颤,颤颤巍巍的噗通跪倒在地,将头一磕到底,“圣上啊,老臣愚钝,请恕老臣医术不jīng。这……这实在是……”
“你但说无妨。”夏清铭倒是不甚在意淡淡道。
“这个。”老太医犹豫着,“老臣可能是太老了,老眼昏花,要不再宣其他太医来会诊。”
夏清铭几不可闻的蹙起了眉头,沉吟片刻,就准了老太医的请求。
太医们一个接着一个,然而结果都是和先前那位太医的表qíng一样,一脸惊秫与不可置信,跪倒在地上,连呼圣上恕罪,臣医术不jīng,实在是无法查出圣上的病因。
一个两个都是这样,景阳殿跪倒了一大片太医。
南宫辰可不gān了,这群混账东西,堂堂的太医都自称医术不jīng,那普天之下可还有医术jīng湛之人。
一个个走马灯似地,吊着他的心,也不知道他家铭儿到底什么病,这群人还哽咽在喉,就是不说。
“哼,尔等都是太医院的院首,若是你们医术不jīng,那普天下可还有医术jīng湛之人,还是你们在讽刺朝廷无能,养了你们这群废物。”
南宫辰毕竟是在刀尖子上打过滚的人,手染血腥,杀人无数,一震怒,自然而然带着股浓重的杀意与血腥气息。
太医们吓得面无血色,只能一个劲叩头,“求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啊!”
终是被太医们这一惊一乍的神色给弄烦了,夏清铭眉眼凌厉的扫了下方跪着的众位太医一眼,压下心头的怒火,道:“尔等有话但说就是,朕恕你们无罪。”
皇上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太医们还是有点犹豫。
这种事要是说出去,指不定皇上一个恼羞成怒,当场就将他们给砍了。
太医们你看我,我看你,却依旧无人站出来说话。
“哼,朝廷怎么养了你们这帮废物,不说,朕现在就摘了你们的脑袋。”夏清铭终是恼了,冷冷的扫了眼跪着的太医们,“来人,将……”
“皇上,皇上,老臣有话说。”最开始为夏清铭诊脉的老太医大声喊道,阻断了夏清铭接下来的话,也免除了他们即将遭受的噩运。
“说。”
“皇上,从你这脉象上看,皇上却是没有生病,身体也很康健。只是……”老太医的话说了一半,停顿住,似乎在想着怎样的措辞才更合适。
“只是什么?”接话的人是南宫辰,他家铭儿的身体可千万不能有什么啊,看这些太医一个个赴死的表qíng,就知道肯定是不得了的怪病。
太医在心里想,他可不可以现在就高呼一声,恭喜皇上,贺喜皇上,你有喜了。那皇帝估计二话不说,直接就将他拉出去砍了。
老太医很疑惑,这男人居然也能怀上孩子麽?
不由得用怪异的眼神看了眼南宫辰,他们南宫大将军还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神勇。
被老太医这怪异的眼神看得怪不自在,南宫辰叱道:“问你话呢,皇上到底得了什么病?”
老太医深吸一口气,一脸豁出去的模样,“回将军的话,皇上是……是有喜了。”
说完这话,老太医闭上了眼,就等着皇帝一个震怒将他拉出去砍了。
夏清铭被老太医这一句有喜了,给弄懵了,错愕的倚在贵妃榻上半天说不出话来。等回过神,夏清铭瞬间bào怒,一把将小桌上的茶杯砸了出去,冷着张脸,怒叱:“你们这群庸医,居然胆敢信口雌huáng,朕不过是近日胃口不适,竟让你们说的如女子般,真真是可笑,试问这世上可曾有男子怀孕之事。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居然拿朕来开玩笑。”
“皇上,这,这从脉象上看真的是喜脉啊。”
另外一个跪在下手的太医壮着胆子开口道。
“是啊,皇上,臣诊脉这么多年,绝对不会看错,的确是喜脉,而且已经两月有余。”
“皇上,臣也认为是喜脉。”
“皇上,是喜脉无疑啊。”
太医们一个个掷地有声,异口同声的答案,不得不让夏清铭重新思量,不过打死他也是不相信这些太医的话的。
南宫辰冷笑一声,“你们这些庸医,居然胆敢信口雌huáng。是不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将军恕罪啊,我等一一轮番会诊过,从脉象上看的的确确是喜脉啊。”
喜脉二字,每说一次,夏清铭的脸就黑上一分。
“要不让萧月白来替你把把脉吧,省的听这群庸医胡言乱语。”南宫辰见夏清铭面色不善,不动声色的将他的手捏在自己的手心里,提议道。
夏清铭点点头,“也只有如此。”
又扫了眼那些碍眼的太医,“你们给朕滚下去,在景阳殿外跪着,没有朕的命令不许起来。”
“是,皇上。”
诸位太医们悻悻的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走了出去,乖乖的跪外头去了。
萧月白是吏部侍郎,朱明qiáng一党覆灭,要忙的事还很多,偏偏这殷非宁放着工部的事不做,老是跑到他这儿瞎晃悠。
“月白,你长得真好看,我殷非宁能娶到你,真是一生修来的福气。”
萧月白忙着翻阅桌案上的文书,一层层的归类,想着如何去处理,懒懒的抬眼扫了殷非宁一眼,“你很闲麽?”
“月白,你也知道我那工部根本就是个闲职,哪里像你这么忙,我看了都心疼,要不我去和皇上禀报,要他将我也调到吏部,好和你作伴。”
“随你。”
萧月白眼皮都不抬一下。
“大人,上次捉来的那个犯人一直不肯开口讲话,我们各种刑法都用尽了,那人硬是不招供。”
有属下前来禀告,萧月白停下手里的活计,眼睛亮了一下,“呃,那我倒要去看看。”
“月白,我也去。”
殷非宁跟屁虫似地,紧紧跟在后头。
等进了大牢里,看到里面森寒的刑具,染血的皮鞭,滚烫的火炉,还有那不绝于耳的惨叫声,殷非宁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这地方还真有点**人。
萧月白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那个奄奄一息的男人,这人五官粗狂,倒三角眼,眉心间有颗痣,一连杀了三口人家,jian杀十数名少女,其实招与不招,都能定他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