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皇邪帝
“不愿意,为什么?”夏清铭也觉得不可思议,碧荷那样的人不适合被困在红尘中。
“皇上似乎很关心那个叫碧荷的。”南宫辰见夏清铭这么大反应,不知为何心里就有点不舒服,以往夏清铭是不会随意吧一个人放在心上的,当然景鸢除外。
没注意到南宫辰的脸色,夏清铭自顾自的想着心事,碧荷对他很照顾,甚至还为他做出了那么大牺牲,他当初发过誓,会给碧荷最幸福的生活,可是这会儿夏清铭犯难了,对碧荷来说最幸福的生活又是什么呢?
“南宫辰,你说如果有一个人让你非常在意,而你又发过誓想要给他最幸福的生活,为了这句誓言你会怎么做。”
有jianqíng,南宫辰心思电闪间,得出这个结论。
“那要看对方是什么人了,如果是位美人的话,那我当然要把他绑在我身边,让他一辈子也离不开我,眼里心里都只能是我。”
夏清铭很鄙视的说道“这就是你所给的幸福,我看还是算了吧。”
“如果是我南宫辰发誓要让他一生幸福的人,一定是我南宫辰的最爱,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会把他留在我身边,让他感受到我的爱意,他的世界里只能有我,而我的世界里也唯有他,我能给他的幸福就是这份爱意,无论何时何地都能让他感受到这份甜蜜。”南宫辰很是认真的盯着夏清铭道。
南宫辰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神qíng很温柔,那冷硬的线条都显得柔美起来,低迷的嗓音诉说着这样的低语,很容易让人沉沦,那一刻夏清铭觉得,那个被南宫辰爱着的人一定很幸福吧。
心里这样想着,嘴上还是忍不住挖苦道“那要是你上战场提前挂了呢。你还去哪里给他幸福。”
南宫辰摸摸下巴,眼神陡然危险起来“我会让我的亲随杀了他,然后将他和我的尸体掩埋在一起。”
夏清铭无故打了个寒颤,心道南宫辰,你可真够狠。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夏清铭一直很后悔问了南宫辰这句话,因为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南宫辰心爱的人会是自己,而有那么很长的一段时间,南宫辰出征未归,夏帝天天提心吊胆,生怕南宫辰这小子有个什么意外,自己也要和他陪葬。
魅皇邪帝 正文 第十九章 太后驾到
章节字数:3114 更新时间:10-10-11 09:42
“那个碧荷,皇上你就那么倚重他吗?”南宫辰思肘着开口,深沉的眸子漆黑如墨,里面似乎藏着什么隐讳的东西,仔细看去,却又似乎不是。
眸色深沉的人心机同样深沉,一个人懂得掩饰他的qíng绪和眼神,那么这个人的心机就非一般人能比,这样的人若是为敌,非常的可怕。这是先帝教导夏清铭的,南宫辰是个有心机的人这一点夏清铭一直都承认,这小子就是一匹狡猾的láng,不过幸好这样的人是为他所用。
想起碧荷,如莲一般清高淡雅的人,夏清铭神qíng恍惚了一下,“从小到大,他是第一个无偿帮助朕的人,朕那时的身份还不如他,他却肯为朕放下身段,不惜折rǔ自己,这份qíng谊朕会记住一辈子。”
第一个吗?南宫辰暗地里很不服气,他那时也没把夏清铭当皇帝看啊,还很义气的冒着被抓包的危险替他将宫外的物什带回宫,怎么没见夏清铭对他感恩戴德呢。
至于折rǔ碧荷的那头肥猪,夏清铭眼神陡然危险起来,刘世杰为官多年,仗着太后撑腰,贪污敛财,欺男霸女,买官卖官等等诸多恶行,早就不能再容忍他放肆了。
“太后驾到。”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玉荣在殿外的声音响起,夏清铭和南宫辰互相jiāo换了个眼神,便恭恭敬敬的起身迎驾。
不多时一个头戴凤冠,身着凤霞金丝的女子在众侍女的簇拥下走了进来,女子年龄不过三十来岁,皮肤保养的极好,也许是身在皇家,周身自由一股雍容华贵的气质,加上浑身金银的衬托,更显得鬼气bī人。
这位就是当今夏国太后,朱太后。这个女人相当的奢侈,无论身上穿的,屋里摆的,都要是世间最好的,为后的时候,有先帝在还能压制,先帝走后,就露出了本xing,夏天天热,朱太后嫌弃酷热难当,动用上万余人占地五千余亩,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建造了堪比景阳宫的避暑山庄,当时夏帝刚刚即位,大权不稳,眼睁睁的看着国库被这个老女人掏空,心里又气又恨,却不能表达半分不满之意。
朱太后并非夏清铭的生母,夏清铭的生母只是一个普通妃子,在诞下夏清铭后不久,因病去世,先帝当时只得夏清铭这一个子嗣,便将他jiāo给了自己的正室朱皇后抚养,这朱皇后为人心胸狭隘,怎能容下别人生的儿子,碍于先帝又不能发作,所以夏清铭小的时候在朱后面前没少吃苦头。
对朱太后的憎恶与不满也是渐渐日积月累形成的,尤其朱后趁着先帝驾崩,新皇登基,在夏国政治最薄弱的时候,极力提拔自己的亲戚成为朝堂要员,把持朝政,处处与夏帝作对,刚登基的那几年夏清铭处处受制,也多亏了南宫家鼎力支持,朱太后一党不敢太过嚣张,否则如今的夏国恐怕早成了朱太后的囊中之物。
“儿臣叩见母后。”
“臣南宫辰见过皇太后。”
南宫辰和夏清铭叩拜行礼的声音同时响起,尽管很不待见这位皇太后,该有的礼数还是不能废的,夏清铭忍住心中那口恶气,躬身行礼。
“南宫将军免礼。”朱太后笑笑的一脸慈爱,微微弯下身扶起了南宫辰,却对夏清铭故意视而不见。
夏清铭也不介意,理了理衣袍自己站起来。
“南宫将军这些年为我夏国出生入死,屡战沙场,哀家怎敢受你的礼数,理应是哀家代表夏国谢过南宫将军才对,不知少将军的老父如今怎样了?哀家也是有近十年未见老将军了。”
这个女人果然有些手段,一上来就想用怀柔政策来拉拢他么?南宫辰心里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恭敬地答道“家父一直在家休养,身体十分硬朗,这些年过着修身养xing的日子,心境与当年不可同日而语。”
朱太后假惺惺的点点头,似是很欣慰的说道,“老将军身体康健就好。”
这话说得真够虚伪的,南宫辰心道,十年前夏清铭即位,一个九岁的小皇帝,谁会将它放在眼里,要不是南宫辰的父亲仗着手里百万大军,力挺夏清铭,估计这朱太后早就篡权了,如今恐怕最巴不得家父早死的就是这朱太后。
与南宫辰寒暄了一番,朱太后才将目光放在了夏清铭身上,慈爱的面容依旧,只是那双眸子暗含着几分恨意与嫉妒,夏清铭的这双凤目,长得太像已故的丽妃,就是这双眼眸,勾去了先帝的心魂,夺走了他的丈夫,如今这贱人的儿子又来夺走他手中的权利,十年前那场政变,有南宫墨那个老匹夫从中作梗,结果事qíng不了了之,十年来,眼看着小皇帝渐渐长大,羽翼丰满,夺走了朝堂部分权利,与自己分庭相抗,却不能如以往那样放肆,朱太后就觉得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