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皇邪帝
夏清铭qiáng迫自己睁开了眼,外面she进来的光线,让他有一瞬间的不适应,不仅抬手去挡,等适应了,身体稍稍恢复了知觉,夏清铭觉得似乎身上有个重物压着他,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涣散的目光凝聚,然后,处变不惊的夏帝,唰的一下惨白了脸。
而同样压在他身上的重物也醒了过来,眼里还有些许茫然,等夏清铭的目光和他对到一起时,脸皮厚度堪比城墙的南宫将军,几乎是下一瞬的弹跳起来。
“唔”南宫辰的动作太大,连着分身从夏清铭身体抽出,让夏清铭疼的闷哼了一声。
雪白的双腿间,浑浊物的粘白色液体,夹杂着丝丝的血迹从夏清铭双股间流出。
夏清铭的脸色唰的一下由白变红,又由红变白。身上青青紫紫的印记,一排排牙印啃噬的痕迹,还有双股间流出的东西,一件件都在证明这一件事,他这个皇帝被人压了,而且那个人还是他恨不得掐死的南宫辰。
“厄,这个臣,不是……我……”南宫辰也慌乱了,手忙脚乱的套上了衣衫,昨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能shòuxing大发的吧夏清铭给压了?南宫辰脑子里纵使有一千个疑问,此时面对夏清铭只觉得尴尬心虚。
“南宫辰。”夏清铭咬着牙,黑青着张俊脸,冷飕飕的叫出那三个字。
明明昨晚上他们两个人一起喝酒的,怎么会喝着喝着就滚到了一起?他们以前不是也常常喝酒么,怎么以前就没出过状况。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他们两人明明是两看两相厌的,怎么会忽然就那个了?
任南宫大将军平日了多么英明神武,多么能言善辩,多么的厚脸皮,此时脑子里也是一团浆糊。
于是乎,手忙脚乱的套好了衣衫的南宫辰,尴尬的对夏清铭说了句“皇上保重,臣先告退。”然后身形急动,逃也似的跑出了景阳宫。
如果不是此时浑身瘫软无力,夏清铭一定狠狠地扑上去咬断南宫辰的脖子,保重,保重个屁。
夏清铭挣扎着从塌上坐了起来,看到地上凌乱的衣物,脸又黑了几分,gān脆抄起玉石枕头恶狠狠地朝着门口砸了出去。
怒吼“该死的南宫辰,你穿错内裤了。”
做完这一项重力工程后,夏清铭由于动作太大,牵扯到了股间的伤口,扑通一声,又重重的跌回了chuáng上。
他被人压了,他被人压了。……
夏清铭想不明白,他怎么会被人压。
闭上眼,夏清铭努力的回想着昨夜,那一幕幕闪电般的在脑海里浮现,两个人抵死缠绵的景象,让夏清铭脸颊一阵阵发热。
其实除却身上的疼,昨晚上还是蛮享受的。
只是为什么他要被人压?他不是应该在上面的吗?
啊啊啊,皇帝觉得自己简直快要崩溃了。
小时候被南宫辰欺负也就算了,可是长大后,他是皇上啊,贵为九五之尊,怎么还会被南宫辰给压在下面。
此时夏帝心里脑海里全部都在纠结一个问题,那就是为什么他要在下面。而不是他怎么会和南宫辰发生这样的事。
“皇上,快要到上朝的时候啦!奴才是否进来伺候您更衣。”小太监玉荣站在外面提醒道。
夏清铭浑身疼的厉害,加上昨晚的打击,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gān脆摊在了chuáng上,上朝?还上什么朝啊!
还有他此时láng狈的样子怎么能让人看到,立马怒吼道“狗奴才,滚!你要是敢给朕进来,朕立马摘了你的脑袋。”
玉荣在外面腿肚子又是一颤,心说这南宫将军该不会又给皇上气受了吧。
先前他就看到南宫将军一脸慌张的从景阳宫跑了出来,现在皇上又发这么大火,可怜他这个做奴才的,做的是胆颤心惊啊。
“奴才不敢,奴才立马就滚。”玉荣慌忙跪倒在地,连磕了三个响头,才连滚带爬的跑了。
“玉荣公公。”此时守在外面一夜的端妃一脸不满的迎了上来,害玉荣差点和她撞上。
“哎呦喂,娘娘,你吓死奴才了。”玉荣拍拍他的小心肝。
“我说玉荣公公,那壶酒你到底给皇上送去没有?”端妃一脸不郁的问道。
“奴才送进去了啊。”玉荣稀里糊涂的回道。
“可是为什么皇上没有召见我。”端妃气的原地跺脚,害他在外面静候了一个晚上。
玉荣反应慢半拍,他不明白,这送酒和皇上召见段妃娘娘之间有什么联系。
于是这一日,破天荒的皇帝和南宫将军都没有上早朝。
大臣们互相叹口气,qíng之一字果然害人不浅,皇上和南宫将军都是至qíng至xing之人,肯定是在为雪公子的事伤神呢。
好多橄榄枝哦,激动死偶了,不过今天很伤心的说,电脑中病毒了,意味着这篇文文后面的内容都被删了,心疼死了……偶都要崩溃的说~~~~~~~~~~~~~~
魅皇邪帝 正文 第三十三章 皇兄救命!
章节字数:3038 更新时间:10-10-11 09:58
至于事件的俩当事人,现在正一脸郁卒,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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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几日上朝,南宫辰都躲在家里,这让夏清铭非常的不慡,心里暗骂南宫辰这只缩头乌guī,有胆子做没胆量承担。
可是要他承担什么呢,总不能说要他对他负责吧,想起来夏清铭就觉得恶寒,还是算了吧,大家都是男人,大不了他就当做被狗咬了一口。
只是端妃那个该死的女人,实在是太可恶了,居然想到要给他下媚药,害他被南宫辰那个混账东西压了一个晚上。
一定要找个借口整治这女人一番,皇太后的外甥女又怎样,朕是皇帝九五之尊,如果连个女人都摆不平,那么这皇帝他也不要做了。
其实夏清铭是个很jīng明的人,尽管发生了那样令人难以启齿的事,可是仔细回想就会发觉不对劲,他和南宫辰一起喝酒也不是第一次了,从来没像那晚那样失态过。
那晚他只觉得浑身燥热,那股热量仿佛一只野shòu在他身体里肆nüè,yù望如泛滥的洪水,让他觉得不发泄出来就会死。
那种反应不正常,夏清铭没有经历过人事,于是找了太医悄悄询问,才知道自己是中了媚药。
于是叫来玉荣仔细一盘问,jīng明的夏帝就理出了头绪,该死的,这屈rǔ的仇恨,他一定要连本带利的向朱氏一门讨回来。
夏清铭恶狠狠地想到。
此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鬼哭láng嚎的喊叫,夏清铭恼怒的挑眉,是哪个大胆的奴才在殿外大声喧哗,刚要发怒,一个身影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一把抓住夏清铭的衣襟,大喊道“皇兄,救命啊!”
这不是他的弟弟豫亲王,豫小王爷吗?不是去捉那个害他出丑的混蛋去了么?怎么这么一副láng狈的样子。
夏清铭低声训斥道:“松手,皇宫内院拉拉扯扯,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