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皇邪帝
商如意留下的那匹枣红大马还在,夏清茗示意,“你就将就着骑这匹吧。”
南宫辰骑在高头大马上,一双眸子牢牢地锁定在那辆动dàng不安的马车里,唇角勾起一丝笑容,那笑容的成分怎么看都多了份幸灾乐祸。
此时的马车里,妖孽似地大美人正八爪鱼似地就牢牢趴在辄傲身上。
“下去。”辄傲沉声呵斥。
“你小子别不识好歹,我这样的美人肯临幸你是你的荣幸。”商如意的爪子不老实的巴拉着辄傲的衣服,想要扯开裹在这男人身上的衣服。
辄傲脸色yīn沉的可怕。
一瞬间,马车里传来惊天地泣鬼神的打斗声。
“被商如意缠上还真是不幸。”夏清茗低低感叹句,想起先前自己的悲惨遭遇,忽然有点同qíng辄傲,商如意就一根筋,认准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而且那脑袋里面不知想些什么,要想成功和他jiāo流,感觉上难度忒大,也不知道南宫辰是怎么给搞定的。
想着,视线不由得转移到南宫辰身上,南宫辰报以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很得瑟的说道“怎么样,铭儿,知道你夫君我的厉害了吧。”
夏清茗的脸霎时黑了,不过黑中还透着可疑的红,咬牙“再敢乱说,小心我抽死你。”
“家有悍妻,家门不幸呐。”
“南宫辰。”
“嗵”一声巨响,可怜的马车变得四分五裂,两个人从里面灰头土脸的钻了出来。
“商如意,不要再缠着我,你不是我想要的类型,再怎样我也不会喜欢你。”辄傲几乎是用吼得说。
“真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很有男子气概的男人,今天你不从了我也不行。”
辄傲简直要抓狂。
这人根本就无法沟通的么?
“好了,你们两个等到了下一家客栈再去缠绵,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南宫辰终于良心**,阻止了商如意毫无休止的纠缠。
辄傲感激的看南宫辰一眼。
似乎是忘记了,谁才是幕后主使,否则他何用如此láng狈。
商如意丢给辄傲一个媚眼,然后毫不犹豫的将豫小王爷提起来,丢到了马下,很是霸道的说道“这马是我的。”
辄傲也不去理会商如意,翻身骑到了先前那匹托着马车的马的背上。
五个人,四匹马。
豫小王爷总不会用走的吧。
“皇兄,我怎么办?”
“你和我一起吧。”自家弟弟,关键时候还是要照料下的。
豫小王爷高兴地刚想要点头,一道杀气迎面袭来,豫小王爷打了个寒颤,接受到南宫辰警告的眼神,立马改口“皇,皇兄,我想自己骑马。”
“正好,我的马就让给豫王爷吧。”南宫辰非常大度的开口,还不等夏清茗反应,一个纵身,人已经潇洒的落在了夏清茗的坐骑上,从身后环抱住夏清茗的腰。
“你。”感受到身后那个结实而温暖的怀抱,夏清茗身体顿时一僵,也不知又想到了什么,俊美的脸蛋上氤氲着淡淡的薄红。
南宫辰将整个身子都贴了过来,结实有力的胳膊紧紧的环绕着夏清茗的腰,在他耳畔轻声低语,“想什么呢?”
也不待夏清茗言语,一夹马肚,马儿嘶鸣一声,甩开四蹄,飞速奔跑起来。
许久……
“南宫辰,你给我滚下去,朕不是女人。”
这一声怒吼,惊起林中飞鸟无数。
某人脸皮太厚,丝毫不受影响。
委委屈屈的道“铭儿,你以后能不能温柔点。”
“滚。”……
皇城里布满了南宫辰的禁卫军,朱太后一党就算有所察觉,也暂时无法掀起更大的风làng。
夏清茗风风火火的回了皇宫,简单的将商如意和辄傲丢到了将军府里,就赶去处理宫廷的事务。
再一次上朝,夏清茗发砚他不在的这段时间,果然还是出了很大的乱子。
秘折上写道“西北临淄儋州一带,gān旱瘟疫不断,朝廷派发的钱粮赈灾款项,在未到达临淄就被层层分剐,此时临淄灾民成祸,饿死病死人数不小千人,更有不少地方灾民bào乱,与地方州府发生武斗。”
“而运往边关的军粮,被朱太后以过寿为由,暂时压了下来,突厥人突然对夏国边境发动了进攻,将士由于无法得到温饱,而导致战事连连败退,郾城已被攻破,突厥人大肆屠杀我大夏边关将士百姓,一夜之间,郾城成为死城。”
而就是这样国库空虚,陷于两难的时候,朱太后却动用了百万两金银,为自己的大寿做着准备。
为了自己的大寿,居然不顾边关将士与百姓的死活。
夏清茗气的浑身颤抖,这个该死的老太婆,我大夏的边关子民的生命,你居然敢如此儿戏。
那运往西北一带的赈灾款项,明明早就下拨了,为何迟迟不见动静,是什么人敢如此大胆,私吞了赈灾的款项。
夏清茗将奏折狠狠的砸到了桌案上,脸色yīn沉的可怕。
玉荣小心翼翼的在旁边候着,也不敢上前打搅。
而另一边,接到这一消息的南宫辰,脸色比夏清茗更加yīn沉可怕。边关那些将士都是和他一同出生入死过的,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军队,大好男儿战死沙场,本就是一种无上荣耀,可却不想死的这样窝囊,他们为了自己的国家出生入死,这个该死的老太婆,却为了一己私利害死这么多人。
百万银两,如果运到边关,起码能解决将士们大半年的温饱。
朱太后执掌半个朝堂的十几年里,手里头握的大把银两可以堆满五个国库,居然在这一刻来这一手,摆明了是想要消弱他南宫辰的势力,同时借此打击夏清茗,让他无法分心对付他们。
好歹毒的老太婆。
既然你不仁,休怪我南宫辰无义。
这样想着,南宫辰从将军府里牵了一匹马,风风火火的赶往了户部。
户部里,朱明qiáng的宝贝儿子朱富贵,正翘着二郎腿十分写意的品着手里的好茶,其他几个户部的官员很讨好的围在他身边,有捶腿的,捏肩膀的,一派舒适惬意。这哪里是朝廷官员办公的样子。
朱富贵这个户部尚书,还是托了他老爹和朱太后的福,户部是gān啥的,整个夏国的钱财全都归户部管理,朱太后爱财,自然要把这个位置留给自家人。
gān的久了,这朱富贵有点飘飘忽忽,分不清这国库是国家的还是他家的,想要银子了,做个假账,然后直接去国库取。
再者户部有这么多人溜须自己,拍着马屁,这朱富贵渐渐的就忘了自己是gān什么的。
这正惬意着,外面有个侍从匆匆跑了进来,“大人,大人,不好了,南宫将军来了。”
朱富贵睁开眼,他和南宫辰很少打jiāo道,这南宫辰跑他这里来gān嘛?
不由懊恼道“那南宫辰不过一介武夫,来就来呗,他慌张个什么劲。”
“不是,是,是。”那侍从一脸为难,还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