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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华嫡秀

作者:尧日生 时间:2023-01-15 22:41:19 标签:尧日生

  可世上若有人能抵抗的话。除了谢朝华别无他人。

  那一瞬间,她的背脊有一阵寒意顺着经脉窜到四肢,几乎不能呼吸。她一直是怕肖睿的,可现在她豁出去

  她伏拜了下去,外公已去,他身上的重任都要由她承担起,一如前世母亲为她所做的那样,“王爷的教诲朝华牢牢记心里了。”

  “起来吧。”那个没有温度的冰冷声音再度响起,完全没有半丝暖意。“李德福,带小姐去休息。”

  李公公从外头进来,过来扶起谢朝华,“小姐,随老奴来吧。”

  谢朝华这才感觉膝盖酸麻,双腿僵硬,几乎站不起来。

  肖睿已背过身去,看不见他的表qíng,只听他淡淡地说了句:“他的身份如今你暂且当做不知。”

  谢朝华愣了愣。随即明白他指的是何元吉,应声道:“是,将军只是与我一个故人长得有些相似。”

  肖睿没有丝毫的表示。

  谢朝华突然想起什么来,“我本与谢焕约好在东平会合后。再一起回京都。”她语调平淡,就好像在说一件事不关己的事qíng。

  “知道了。”肖睿淡淡地开了口,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谢朝华行礼告退,她知道肖睿会帮她解决谢家的问题。既然他决定留下自己。就不会希望自己与谢家再有任何瓜葛,那么如何与谢家周旋就是他应该解决的事qíng。她乐得省心。

  李公公只是将谢朝华引至隔壁的暖间,谢朝华才刚刚坐定,就听外面有人来禀告:“王爷,人来了。”

  “让他进来吧。”

  谢朝华心里思忖,会是谁呢?看肖睿的意思是故意让她再这看着,这暖间里虽然隔着帘子,外面的qíng形却可看清个七八分来。

  只见从门口缓缓步入一人,身材欣长,步履从容,嘴角挂着温和笑容,只是隐约好像有抹淡淡的忧虑。

  谢朝华惊了。

  他的声音温润而清朗,不卑不亢:“韩琅文见过王爷,王爷安好。”

  她突然尽可能低下头,仿佛这样便能将自己隐藏起来,而她的担心似乎是有些多余了,韩琅文目光丝毫没有瞟向暖阁中,何况即便看了,其实也看不出什么来。

  肖睿抿了一口茶才道:“韩世子多礼了,请坐。”

  韩琅文告谢坐下。

  肖睿边放下茶盏边问:“世子路上遇见刺客可有受伤?”

  “谢王爷关心,小小的皮ròu伤罢了。琅文不过一介布衣,能有什么刺杀的价值,倒是听说王爷在路上也遇见刺客,可查出是何人所为了吗?”韩琅文不卑不亢的声音听在耳里很是舒服。

  “让刺客跑了。”肖睿看向韩琅文,笑笑,“韩世子太妄自菲薄了,桓国公身份尊贵,遇个刺客也算寻常。”

  韩琅文拱手,转了话题,“这一路,琅文是授人之托,护送谢小姐来东平与其兄会合,适才谢小姐受王爷之邀前来,若是无其他要事,琅文可送小姐回去,谢家的人明天就到东平了。”

  肖睿嘴角弯弯,只是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此事我想世子是有些多此一举了。”

  韩琅文微微皱眉,“不知王爷此话何意?”

  “本王此番正是要上京,适才已征得谢小姐同意,她将随我一起入京,就不劳烦世子了。”

  隔着帘子,谢朝华却可以从韩琅文挺直的身板看出他的僵硬来。

  ***

  有时候写文,作者会有盲区,有些qíng节因为一直存在自己脑子里,写的时候会忽略有些事qíng站在读者的角度其实是需要解释。而有的时候则是写久了,一些事qíng记不清到底是否解释过了。

  若是大家有些地方看得不太明白的,可以提出来哦,尧或解释,或在文中补上的。

  ☆、番外 意难平 (上)

  番外 意难平 (上)

  谢朝华死了,她竟然就这样死了。

  谢朝容看了手里那琉璃杯盏,暗红的酒在灯火下泛着润泽的光芒,突然她感觉到适才还莺歌燕舞的屋子突然一下子变得寂静异常,这感觉令她有种窒息的感觉。

  环顾四周,底下乐师、舞姬低眉垂首跪满了一地。

  “怎么停下了?”她蹙眉。

  “公主,皇后娘娘薨了。”

  谢朝容侧目看了看,说话的是她新收的面首,一个有着芙蓉面容的年轻男孩子,再看看围坐在她身边秀美各色的男宠,全都将头低的几乎下巴都快碰到了下巴,仿佛此刻她淡淡扫过的目光毒若蛇蝎。

  她转头看着那开口的男孩子,眼中带着询问。

  “恩……”那男孩子瞪大着秋水般的双眸,然后嗫喏低语,“皇后薨世,举国上下大丧三月,是不得宴席,不得礼乐……”他瞅眼打量坐上谢朝容空dòng而冷漠的神色,越说越小声。

  一旁几个来公主府邸好些年的男宠心里不免有些幸灾乐祸:这新来的仗着年轻貌美,得了公主的眷顾,这些日子渐渐摆谱起来,不过到底是个雏儿,平日里虽然看不出什么来,可公主心里是从来不把她这个皇后姐姐放在眼里的。

  “不许跟着!”谢朝容厉声说完,起身朝屋外走去,恍惚着走了一会儿,公主府的大门就在眼前,她依然没有片刻停留,朝外走去。

  “公主请节哀。娘娘薨了,可公主还是天朝的公主啊!”好像是宫里的陈公公。可谢朝容没有理会,依然径直往前走着。“公主!公主殿下……”

  不管身后的人如何唤她,她都无所感应,跨过高高的门槛,停在一边的马车夫见她走过来,愣了愣,连忙上前,“公主,这是要出去吗?”

  谢朝容没有搭理他,却伸手想爬上车。奈何公主府的马车一向比平常人家的高,她愣是上不去。

  马车夫早就察觉出异样来,伸出手,动作生硬地托了谢朝容一把,助她上了车,额头上却已经冒了密密一层汗。平日里被簇拥着的公主根本不用他来费心伺候,他的职责只是驾稳车马。

  他擦了擦汗,坐上驾车的位置,举起马鞭。小心开口问:“公主,去哪?”

  “往前。”飘忽无力的声音从车厢里传出来。

  马车夫心里惶恐,今日的公主极其反常,他到底是驾车离开呢?还是应该去通报府里的总管?心中七上八下。鼓起勇气,咽了口唾沫,又开口。“今日天气也不甚好,公主若是想不出去哪里的话。不如就留在府里吧。”

  说完偷偷瞟了眼车厢里的谢朝容,却毫无防备接受到她投来的一记凌厉的眼神。心中一颤,“小的……小的只是……”吓得话都说不出来。

  马车夫胆战心惊,仿佛过了一世,才听见谢朝容冷冷地说了句,“去御学院。”语气中满是不耐烦,马夫此刻根本不敢再做他想,立刻扬鞭,乖乖朝着御学院驶去。

  谢朝容无力地靠在车上,心里堵得难受,她想大喊,甚至想摧毁一切,若不是现在离了公主府,怕是她早就忍不住放火一把烧了那个可笑的公主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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