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人相公
叶溪倩正想要开口说话,说听到后面传来:“谦哥哥,我在这。”
两人皆是脸色一变,叶溪倩震惊 地看着从门口奔过来的人,怎么回事?诗儿不是被人掳走了吗?这到底怎么回事?
司徒谦眼里震惊地看着越来越向他靠近的人,脸色一僵,但,随即又变成了常色,化为温柔如chūn的笑意,伸张双手,将奔向自己的人儿抱进怀中。
“诗儿,玩的还开心吗?”司徒谦低头温柔地对笑得灿烂欣喜的人儿,蹙着眉头细细地看着。
“恩。”吴雨诗点点头。
“那我们回去吧?”司徒谦眼中的亮光一闪而过,不知是失望,还是期待,柔柔地说道。
“不要,我还要玩几天。”吴雨诗摇摇头,嘟着嘴儿拒绝道。
“这……”司长谦迟疑着,看了眼叶溪倩,随后说:“还是不要吧,太麻烦别人了,再说你有喜了,我也不放心。”
“不要,我不要,谦哥哥,你先回去,我再过几天回去,好不好?我一定会小心的。”吴雨诗双手合掌,状似祈求地说道。司徒谦无奈地摇摇头,宠溺地说:“真拿你没办法,好吧。”
这时,门口走来一个人,如冰寒的绝世容颜,见到叶溪倩后立即化为灿烂的笑容,如星辰般耀眼,他立即跑过去,硬挤到她旁边,撒娇,“娘子,我好想你。”
“离我远点。”叶溪倩一见到他就来气,这家伙,从来不知道什么是节制!
安月君可怜兮兮地,眼巴地看着她,在看到司徒谦后,又化为冰寒,冷冷地说:“你的人,以后照顾好,不要劳烦我将她救回来。”
司徒谦大惊,立即紧张地搂过吴雨诗,焦急地问:“诗儿,怎么回事?到底怎么了?有没有哪里受伤了?”
叶溪倩一直盯着他,他的焦急,紧张不是在骗人,可是,为何?
吴雨诗摇摇头,说:“没有,前两天有人送封信说是你的,我看了,就晕了过去,醒来发现在自己被绑着在马车上,但,被安堡主救回来了。
“那就好,那就好。”司徒谦看着她的眼,似乎变了,抱住她说:“吓死我了,不能放你在这了,我们回去吧。”
“不要。”吴雨诗摇着头,耍赖道:“再住两天嘛。”
司徒谦看着她嘟着嘴儿,无奈地摇摇头,宠溺地说:“好吧,不过要小心。”
“恩恩,一定一定。”吴雨诗开心地点点头,说。
于是,司徒谦再说了几句话后,jiāo代了吴雨诗几句话后,才离开。
安月君眼色一眯,看了看yīn暗处,随后,走到她面前,替他娘子温柔仔细地捏着背。
等司徒谦离开后,厅几一片寂静,没进一会儿,就 有一个人飞了进来,迅速地将吴雨诗抱了起来,直嚷嚷:“若儿,你咋可以抱住那个男的,不行不行,我要将你身上的毒清掉。”
“啊?”叶溪倩傻住了,这到底什么qíng况?
白色的棉袄,银色的头发,洒脱,俊逸,这,不就是齐天放?此刻,他正紧紧地抱着吴雨诗,满脸吃醋的表qíng,不停地叫道。
若儿?莫非……
吴雨诗扒开如八爪鱼的齐天放,伸手将脸皮一撕,竟是杨若儿!她笑着对已经傻眼的叶溪倩说:“倩倩,我来见我的gān儿子们了。”
“……”叶溪倩已云里雾里了,许久,才找回声音,说:“怎……怎么会是你?”
好不容易离开八爪鱼,结果又缠了上来,她瞪了一眼,狠狠地说:“放开。”
齐天放任xing地摇摇头,吃醋地说:“你身上有他的味道,我在帮你清毒。”
原来这就是清毒?叶溪倩终于明白了,看着眼前正打闹的两人,问:“不是诗儿吗?怎么会是你?”
“好玩,还没有尝试当当别人呢。”杨若儿笑意盈盈在说,脸上有着调皮。
她变了好多,第一次见到她时,以为是沉静只会哭的女子,没想到,现在却这么开朗直率,是爱改变了她,还是她本来就是这个样子。
好玩?叶溪倩哭笑不得地说:“你怎么会知道要说这些事的?”
这下,挂在杨若儿身上的八爪鱼有意见了,愤愤地指责一旁替他娘子捶背的安月君说道:“还不是他!突然到我家,给我一张图,说要我做面皮,我就稍微好奇地问了下,他就简单地说了几句,若儿听了后,就吵着要来,更过分的是……”
虽然没有说下去,但叶溪倩已经明白了,转头看向安月君,问:“为什么?”
“如果他发现那个女人出现在这,他回去会先gān什么?”安月君笑着说,手上的动作未停,温柔如水,宠溺的眼神,好甜。
“啊,明白了。”当然是先去看吴雨诗了!这样,君就可以知道她了。叶溪倩又有疑惑了:“你不觉得这里面漏dòng百出吗?”
“恩,不过娘子,他回去发现那个女人不见了,以他多疑的xing格,自然,会将那些人杀掉,尤其那些人是他的部下,在他就要将人杀掉之际,有人会特意进去,看到这一幕,那么,一个大将军无缘无故的要杀人,后果自然不好了,至少,失了军心会被紫昊夺了兵权。”安月君轻轻地说道,随即眉头一皱,不悦地说:“我没有要他们来。”
“那诗儿怎么办?一个人要怎么办?”叶溪倩问道,难道,真要守活寡?
“娘子,他没杀人,只是有这个动机,司徒谦自然不会有事了,最多,只会夺掉兵权,再派人好好看着,自然无法东山再起了。”安月君柔柔地说道。
或许这是最好的了吧,至少比死了好,叶溪倩点点头,知道他这么忙都是为了她,将他抱住,不说话,现在,是不需要说话的。
突然,念头一闪,似是想到什么,抬头问道:“君,诗儿怎么不见了?不是在司徒谦那吗?”
“司徒谦前脚一走,我就叫人将她劫走安置好了。”
“难怪,这两天你都不见人影。”
安月君争争地捏了一把她的腰,暧昧的在她耳边说:“娘子,哪有,晚上不都回来的嘛,难道娘子都忘了?要不要现在去重温重温?”
显然,被狠狠地揍了一拳。
嘘!此刻,两对似乎都在呢喃爱语。
第二天,传出一个大的消息,似乎真如安月君所说,司徒谦因想要杀人而被革职,贬不平民,又将朝野轰动了。
看来紫月的百姓又有茶后话题可说了,又要议论纷纷一阵子了。
造反一事,圆满解决,现在,似乎很安静。
月家堡,似乎也是,但只是似乎。
安月君可怜兮兮地看着叶溪倩,指着远处正在逗弄辰儿和晏儿的杨若儿,忿忿地说道:“娘子,她什么时候走?”
叶溪倩忍住笑意,捏了捏他红润的脸蛋儿,说:“热闹一点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