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人相公
“娘子,我还要亲。”安月君看到她的反应,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却又显得格外纯真,舌头不断地舔舐着她的手心。
叶溪倩一阵哆嗦,苏麻,心仿若不受控制般猛烈跳动,紧咬下唇,瞪了他一眼,说:“你有完没完?”
“娘子,和你一辈子都不会完,我们要纠缠到永远。”安月君嘟起小嘴儿,无邪地低下头看着怀中的她。表qíng无辜,然,却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想要继续瞪着他,却在看到他的红印子的时候,满怀歉意地轻轻抚上他嫣红却又红肿的腮帮子,心疼地说:“对不起,君,对不起,痛不痛?”
安月君轻轻一笑,手合上她的,撒娇地说:“不痛,只要娘子亲亲就再也不痛了。”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喜欢她,为什么会这么爱她。如果没有遇见她,他就不会知道什么是担心,如果没有遇见她,他就不会知道什么是嫉妒,如果没有遇见她,如果没有遇见她,如果……,可是,如果没有遇见她,他就不会知道什么是幸福,什么是快乐……
叶溪倩眼眶一红,眼泪就这样刷刷地掉了下来,虽然知道有很多人在看,但,却没有丝毫犹豫,踮起脚尖印上了他红肿的脸蛋儿。
许久,悄然无声
“哗啦啦……”
倏地,书掉了一地,叶溪倩立即弯腰要去捡,却没有另一个人快,他顺手拿起一本书,随意翻了几页,诧异地说:“娘子,你为什么要看《女戒》?”
叶溪倩身子一顿,没有说话。她要告诉他吗?可是,说了,他会不会嫌弃她?
安月君眸中的光闪现,却在下一刻,纯真无邪地说:“难道娘子知道自己很凶,要学习学习怎么对待为夫我吗?”
叶溪倩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有时候,他真是让人哭笑不得,想了片刻之后,说:“我要识字。”他是什么感觉?
“恩。”安月君只是点点头,应了一声。
“恩是什么意思?”叶溪倩有些不相信的说。
“就是知道了的意思啊。”安月君眯起眼,轻轻地敲了一下她的头,说:“娘子笨笨。”
“你不奇怪?如果堡主夫人不识字是不是很丢脸?你会不会……”叶溪倩看着他,艰难地吐出四个字:“看不起我?”
安月君没有说话,却在下一秒擒住了她的唇,猛烈地啃咬,带着一丝怒气。许久之后,又变得很轻柔,珍惜,宠溺。放开她,有些生气地问:“娘子,难道,我在你心目中是这个样子的吗?”
“不……,不是。”叶溪倩急急地摇摇头,有些慌乱地说。
“记住,这辈子,你是我的唯一。”眼灼热地看着她,仿若要将人焚烧殆尽。
……
叶溪倩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来的,脑子里一片混乱,眼里,脑里,心里,只有一个男人,安月君。待她清醒过来,眨眨眼,却是坐在安月君的腿上,在月家堡的书房里。
而,下面跪着一人,月影。
月影抬头看向将近一个月没有见的安月君,眼里满是思念,却只能将它锁在内心深处。面色平静,冷淡地说:“堡主。”
“恩。”安月君淡淡地应了一声。
“属下追查柳文的行踪,却发现,他与邪衣教有关联。”不是早已习惯了他的冷淡吗?可是,为什么就在他连个冷淡的眼都不留给她的时候,心竟是这么痛!
“邪衣教?”却在感觉到怀中的人儿因听到柳文时,哆嗦了下,忙抱紧她,说:“娘子,没事了。”声音宠溺,而又轻柔。
“恩,而且,他应该就在邪衣教里。”心就这么撕裂般地疼痛着。什么时候,他怀中的她竟比什么都重要了。对她,却永远是这么冷淡,嫉妒之心在蔓延开来。
“恩,派几个人混进去。”安月君眸中的杀气yù渐弥重,嗜血,恐怖,有风雨yù来的趋势,冷冷地说:“两个月后,灭了它!”
第七十五章 娘子,死了?
夜深了,安静了,紫月王朝的皇宫御书房内,身穿huáng袍的紫昊正坐在桌前批阅奏折,一旁的琉璃龙玉灯,忽明忽灭,不远处矗立一座雕镂琉璃屏风。偌大的房内,竟无一个奴仆在,显得有些空dàng与寂寥。
许久,“啪。”
毛笔轻轻放下,却造成了不小的响声,随即慵懒的声音响起:“出来吧。”
从屏风后站出一男子,风度翩翩,俊朗的面容,一袭黑衣,多了分清逸,温文尔雅。跪下来:“臣司徒谦叩见陛下。”
紫昊皱了皱眉,不悦地说:“司徒,都说了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不用这么拘谨。”
“可是……”君臣有别,司徒谦聪明地没将这话说出口。
“这是命令。”紫昊脸色一正,说。
“是。”
“司徒,你怎么会进月家堡的?”紫昊合上奏折,轻轻地问。
“当初,他解决了假的冷面玉君,不然诗儿大概就会遭受到危险。因此,诗儿一直都要去道谢,所以去那,不过安月君不怎么欢迎,但是倩倩就让我们住下了。”
“假的冷面玉君?你怎么知道?”紫昊挑挑眉,纤长的手指正在轻轻地敲打着桌面,问。
司徒谦眸色暗了下去,顿了顿,说:“因为他就是冷面玉君!”
手停止了敲打,房内一阵寂静,差点窒息,紫昊眼眸里闪过一丝诡异,说:“司徒,今天叫你来是有一件事让你做。”冷面玉君?这事qíng越来越好玩了。
“陛下,臣一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司徒谦斩钉截铁地说。
“我希望你是以朋友说这句话,而非君臣。”紫昊淡淡地说。
“你不是知道了吗?”司徒谦温柔一笑,连眉尖都是笑意。
不是敬语,只是一个你字,便让紫昊面露笑容,他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席地而坐,丝毫不顾帝王的架子与身份。司徒谦只能摇摇头,有凳子不做,偏要这地板,叹息了一声,也跟着坐了下来。
紫昊笑了笑,笑容里多了分暖意,少了分冷峻,多了开心,少了分寂寥。他说:“司徒,你可有办法让我混进去?”
“你怎么这么突然要去月家堡?”司徒谦惊讶地看着他,片刻之后,问:“只要你亲自驾临,谁敢不欢迎你。”
“司徒,你啥时这么笨了?要是这么简单,我会叫你来吗?”紫昊摇摇头,好笑地看着他。
“……”
“最近,有人查到,月家堡与邪衣教有着往来,如果他们联手的话,就会动摇紫昊王朝的根基。”
司徒谦皱着眉听,想了片刻,脑中浮现冷着脸的安月君,摇摇头:“陛下,他绝对不可能,这样一个男子,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可以放弃……”
“怎么了?”
“不,他有在乎的,最最在乎的,最最宝贝的。不过,陛下放心,他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因为他不屑。”司徒谦想到了叶溪倩,忙改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