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人相公
“不是。”很不留qíng地说了这么一句话,让某人赌起小嘴儿,不悦哀怨地看着她,娘子怎么可以不想他,他可是一直都很想很想娘子。
仿若感受到他哀怨的眼神,叶溪倩无奈地摇摇头,说:“乖,很想狠想你。”
安月君上前亲了一口,重重地,抱住她,说:“娘子,我们真的要成亲了吗?感觉好像在梦中一般。”
“哎哟。”安月君可怜兮兮地揉着被捏红的腮帮子,含泪的眼眸看着她,扁着嘴,低低地嘟囔:“娘子就喜欢欺负人,好凶。”
“会疼吗?”叶溪倩笑眯眯地看着他,佯装没听到他的低语。
“疼。”安月君重重地点点头,眼神更是哀怨。
“那还觉得在做梦吗?”
“……”
“夫君,相公,你怎么不说话了?”叶溪倩看着他呆愣的样儿偷笑道。
“娘子,要不要习武?”安月君笑了笑,乌溜溜地大眼,盯着她,散发着无尽的诱惑。
“习武?好。”叶溪倩想了想,说道。脑中不禁浮现电视中侠女英姿飒慡地打qiáng盗,眼露向往。
“娘子,从明天开始,习武。”这样,别人就再也不能碰她!
梅清阁内,
杨和领着一大帮子人,走进了施绡安的房间,得意地看着她,幸灾乐祸地说:“堡主让你立马滚出去。”这讨人厌的人终于可以走了,也可以少受一点气,虽然最近堡主老做糊涂事,不过还算做了一件最明智的事。
施绡安眼神一滞,随即摇摇头说:“不会的,不会的,表哥不会这样做的,我不要走。”没当上堡主夫人,她不会走,没得到表哥,她不会走,没害死那女人,她不会走,总之,她是不会走的!
“明天再来时,不要让我看到你。”杨和脸色一正,严肃地说。
“我不信,我要去问他。”施绡安脸色苍白,一把推开杨和,跑了出去。表哥以前说过,以前答应过的,她要去问他。
“小姐,慢点,别摔倒了。”明月担心地跟在后面。
第八十七章 傻子!
施绡安一路跑了过去,见有仆人过来,便问:“表哥在哪?”
好不容易,到了书房,还未敲门就直接推门进去,却在踏入的一刹那,只感觉一阵含着杀意的剑气过来,她,灵巧地一闪,躲过了,却仍在脖间留下了一条血痕。
“表哥,为何这样对绡绡?”施绡安弱不禁风,满目含泪地看着他,眼在看到一旁的茶杯后,眼底闪过一丝诡异。
安月君仿若没看到般,低着头,写着些什么。许久,说:“滚!”
施绡安面色一僵,深吸了一口气,说:“表哥,记得以前在伯母面前,你答应过什么?你想让伯母死都不安心吗?”
“啪!”
一个巴掌打了过去,安月君冷冷地看着她,不,应该说是嗜血的杀意布满了眼睛,jian邪得让人感到害怕,无qíng得让人胆寒,冷酷,残厉,如地狱厉鬼般,恐怖至极!嫣红的唇瓣紧紧抿住,冷冽,“你没资格说!滚!”
“我没资格?”施绡安冷冷一笑,从怀中拿出一个扳指,通体浑圆,质地极好,琉璃泽,却又有些翠绿,晶莹剔透,极为漂亮。她转动着这扳指,说:“表哥,我记得只要有了玉琉璃,月家堡都得听令吧。”
安月君眸色加深,唇角勾起了一派冷冽笑意,未说话。
“表哥,我用玉琉璃命令你,娶我。”施绡安自信满满地说道。
房内一阵静谧……
“你以为就凭这破扳指就可以命令我?”安月君嘲弄地笑了笑,他可以杀兄弑父,还会在乎这些东西?
自信满满地施绡安见他这样,不禁有些慌了手脚,说:“表哥,你这样视祖辈何物,也未免太不敬不孝了。”
安月君冷冷一笑,敬?孝?他为何要敬孝?他冷冽地说:“已经给我你机会了。”
话一落,施绡安肩上血狂涌而出,右肩又是一下,血腥味浓重得让人窒息。安月君轻笑出声,问:“知道什么最痛苦?”那笑,却如地狱阎罗般,森冷。
施绡安恐惧地摇摇头,身子不断地往后退,而,安月君却是闲闲地站那,如神祗,像是很享受她这般的恐惧。
许久,血汩汩地流出,安月君像是生厌了,走上前,yīn冷地说:“你不该伤她!”
这一刻,施绡安是真正的恐惧了,她惊恐地看着他,说:“我没有,表哥,我没有。”血不断地流,她已经感觉不到什么感觉了,仿若这一切都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
“连念头也不该,否则,死!”安月君森冷的目光直视她,手一扬,想要给她最后一击,倏地却停了下来,眸光变柔。
施绡安愣住了,这怎么回事?表哥是要饶过她了?心中不禁一阵窃喜。
“哒哒哒……”
安月君眸光已如chūn水,柔的让仍施绡安心一阵悸动。未见他走动,却已到了门口,眼神里透着雀跃之心。
门开了,
“砰!”嫩huáng色的身影猛地撞进他怀中,他紧紧地抱住了。
许久,叶溪倩抬起头,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是我来了?”
安月君抚上她的脸,轻轻地说:“娘子,我就是知道。”她的脚步轻灵,却又带着些急缓,不知为何,一下子就知道是她。
“君,我跟你说,我学了好多字,一开心就写了封qíng书给你,要不要看看?”叶溪倩扬了扬手中的纸,兴奋地说。
“qíng书?”安月君疑惑地问。
“呃,反正你看就好了。”叶溪倩一愣,这个时代应该不知道什么是qíng书,也不好解释,就忙将纸塞进了他的手中。
见安月君摊开纸,看了起来,她就转到后面,却脸色一白,地上一滩血迹,施绡安已晕倒在地,脆弱得毫无生命迹象。
“君,这是怎么回事?”叶溪倩皱着眉,问。
“娘子……咳咳,就……这么……一回事。”安月君吞吞吐吐地说道,眼露委屈地看着她,娘子gān嘛这么凶。
叶溪倩狠狠地瞪了一眼,立即打开门,向一旁站着地奴仆说道:“快去叫大夫,一刻也不得延缓。“
“是,夫人。“
安月君看完信,将其小心翼翼地收好,幸福的感觉布满全身,唇角划开了浓浓的笑意,眼里都是笑意,幸福的,开心的,满足的。娘子说要欺负他一辈子,要一辈子陪伴朝夕,要一辈子地吵闹,要一辈子地爱他,一辈子……傻傻地笑了起来,一辈子,真的是一辈子!
“信呢?”叶溪倩转过身,看见他手里已经空空如也,掩住了眼中的羞涩,恶狠狠地问道。
“娘子,它突然不见了,为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安月君睁着无辜的大眼,无邪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