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妖王的宠妃
不过古代没油彩,许墨上好色,看着总觉得缺了些什么。她明白,再好的画,少了油彩,这画便也就是缺了其中最主要的特色。
许墨决定去试着调油彩,她大概还记得油彩所需的成分。
最简单的一种是用蛋清调和赭石、或者藤huáng、花青,后面这两种都有一定毒xing,不好找,许墨只好选前者,赭石可以用茶色替代,方式也很简单,将茶叶用水煮过几遍,颜色要浓一点,然后去掉茶渣,放一个晚上茶水便可以拿来用了,而且颜色比赭石的颜色好,感觉更透气。还可以根据需要调自己需要色颜色,比如古代没有的色泽。
许墨用了小半天去调和,终于在午时调好,她也不耽搁,直接开始涂彩。
小玉端饭菜进来的时候,许墨刚好收笔,正在晾画。
开始她还没怎么在意,但放餐盘的时候无意间瞄了眼那副画,顿时有些瞠目结舌:“小姐,三三……三姨娘怎么在画里?”
看了小玉的反映,本来觉得有些不足的许墨满意地卷好画,这副画像能画出这种效果,已属难得,虽然她对画画要求完美,但先天条件不足,她也只能如此了。
简单说了画的由来,许墨开始想怎么把画送进自己府上,在那样夸过严氏后,她是不可能亲自去送的,小玉和吉祥也不能去,这两孩子在府上溜达的时间比她多,去了就是不打自招。
思量了一二,许墨最终决定出门找个不相gān人来送画。
趁小玉收拾碗筷,许墨进了内室换了吉祥那套衣服,又找来寻常人家用得旧布包好画,这才偷偷出府去,她在离安定侯府不远的地方寻到一个好人选,是个沿街讨饭的老人,脚有些坡,看着很没jīng神,但面相却很慈祥,许墨觉得这样的人不会耍心思。
老人在安定侯府门口惴惴不安,他忍不住回头看街角的许墨,见其摆手在催,很着急的样子,便想着刚才许墨说得好处硬着头皮去了。
好在严氏早嘱咐了门房最近会有人来送画,也顺带提醒了句来人衣着很下乘,但衣着下乘到什么程度却没说,门房虽然早有准备,却也万万没想到送画之人是个这么下乘的乞丐。
门房皱眉,便要说检查,然后不等老人作反映,便在那双漆黑的手里抢过画卷。
谁知道他刚打开,还没来及看上一眼,就听身后有人不满怒斥道:“一个个都堵在门口作甚,成何体统。”
009
门房回头,见是二爷送诗词会的一杆朋友出府,吓得两手一抖,画卷便散落在地上。
简静正好走过来,看见地上的画,很惊讶的发现画中人是他家妾侍,不过更让他震惊的是这人画的如真人在画中一般,动作,表qíng,身形,都栩栩如生。
“这画真是好手笔,可谓是妙笔生花,巧夺天工。”说话之人是当年和简静同为三甲的探花郎张生,此人便是以一手好字画让当今圣上亲点为探花郎的,能被他赞的画,自然不是凡品。
其它人虽然不比他那么识画,但见画中人宛如真人,也不免出口称赞。
简静见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品论,还有人不时伸手去摸画质,想着画中严氏那么真实的身影被人摸来摸去,他顿时黑了脸,连忙卷起了画看向门房:“这画从何而来的?”
门房自从瞧见画中人是严氏,就一直在冒冷汗,听简静如此问,连忙指向边上被人无视的老人道:“回二爷,是这位要……老人家送来的。”
众人齐齐望去,老人顿时想跑,“小老儿只是……只是送画的。”
“那画的主人呢?你可认识?”简静很爱画,最爱人物仕女图,知道世间还有人画出如此好画,自是想认识认识。
“画的主人?是那位公子吗?小老儿并不认识他,只是刚讨饭的时候被那公子拦住,说只要把这画送府上便有赏钱,便来了。”那老人连忙按着许墨给的台词如实答。
门房听这话,忍不住问了句:“他让你送画,难道就没给你赏钱吗?”
老人满脸希冀地看向拿着画的简静,“公子说了,只要小老儿安妥地把画送来,自然会有人给赏钱,公子还说,府上不差钱。”
这话说到这份上,简静要不给那真是打自己脸,“去拿十两银子给他。”
十两银子,老人一辈子都没见过这多银子,欣喜地接过银子,眉开眼笑地想:这府上还真不差钱,还有那公子,真是大好人呢。
简静送走朋友,便去找严氏,这画是送她的,她又是画中人,定知晓画画之人。
这个时候严氏正在许砂的东院,因为到快到夏至,赵氏拨了一批绸缎,让许砂分下去,严氏和二姨娘林氏早早过来,各自选好,许砂便留了两人喝茶。
三个女人虽然平日免不了争宠,算计,甚至各怀心思,但表面上却不露声色,谁也不想摊上妻压妾,妾妒妻的坏名声。
茶刚饮过半,简静便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拿得自然是那副画。
“这画画之人是谁?”在许砂边上的主位坐下,顺了口茶,简静才指着画卷问严氏。
严氏惊喜问:“这么快就画好了,二爷快给我看看。”
她说话间人到偎到简静身边,看得林氏顿时黑了俏脸,许砂倒没反映,只是不着声色地看了眼林氏,便低头继续喝茶。这严氏本就是风风火火的xing子,平日在自己房里对简静也没多大规矩,自然不知道她这行为不好,依旧欢欢喜喜依着简静打开画卷。
简静见多了循规蹈矩的女人,对严氏这种不拘小节的xing子很新鲜,所以便是严氏有什么不合规矩地行为,他也不甚在意。甚至还有些宠溺。
“画得好像,这苏公子人看起来不怎么样,画画竟然这般绝。”严氏摸着画中自己的脸,不可置信地又道:“肤色画得好真实,摸着也很光滑,爷看看,这到底怎么画的,好神奇呢。”
严氏很高兴,便顾不上规矩抓过简静的手就去摸画,这行为又过了。
林氏搁下茶杯,寒着脸起身,正待说话,却被画卷里的人给震到。许砂也看到那画,从不动容的她,也免不了露出惊讶之色。
“苏公子?我记得燕京字画好的,没有姓苏的,你可知他叫什么?”简静皱眉。
严氏捧着画,见简静问的认真,便道:“他没说名字,就说字衍之,我是在东西街那个桥头看见他的,就是那天爷去诗词会,我在外面等爷回府碰见的。那个苏公子真是个有趣的人,穿着下等,又不自持清高,他摆了画摊就是为了银子,我常常听爷说文人书生多傲气,让他们沿街作画那是侮rǔ,可我看他却并不那般想,便好奇去看了。”
“后来呢?你便让他给你作画了?”简静觉得没这简单。
“他说,清雅和媚色本就是个两个极端,文人觉得媚色俗气,却有经受不住媚色的诱惑,但他们自认高风亮节,文人傲骨,所爱必是清丽脱俗,仿若谪仙的女子,但他不同,世间粉黛三千,他却独爱一份媚俗。”严氏瞅了眼许砂,小扇一开,qiáng忍脸上的笑意接着道:“我见他论调这般稀奇,就想看看他作画好坏,便给了银子让他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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