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妖王的宠妃
许砂偎在简静怀里,默默低泣不语,只到简静又说了几句夫妻qíng话,这才止住泪水。
——很显然,这是个演技派。
在女人对付男人的手段上,许砂让所有女人上了一堂终身受用的一课,长流的泪容易免疫,不长流的泪那才是对男人的秒杀技。
013
虽然简静的思过令撤销,但他自始至终没来看过许墨,更别提亲自接许墨回前院。由此可见简静对许墨这个长相不怎么出众的姨娘,是多么地冷待遇。想来当初若不是许墨圆房就怀了孩子,他那晚之后怕是连看都不会看她一眼。
没孩子的丑女人,和有孩子的丑女人,简静给予的态度,让许墨很是反感。也幸好简静没来看她,真要来了,她都怕自己忍不住想翻白眼。
在冷院思过的命令撤销那日,许砂想是心里有愧,亲自来冷院让许墨回前院,还住原先的北院。
说是二爷同意的。
她说这话的感觉,像是简静给了莫大的恩赐。可对许墨来说,简静同不同意和她没gān系,她并不想回前院,更不稀罕那个属于小妾身份的北院:“姐姐,这搬来搬去太麻烦,我在这里住的挺习惯的,不想搬。”
“你是不是在怪姐姐没早日求二爷让你回去?”许砂暗下眼帘,这次饭菜风波虽然是内部解决,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许府迟早会知道,许墨若是不回前院住,她这个当亲姐姐的侯府二奶奶还能安然回娘家吗?!
“姐姐千万别这说,我只是看着前院总不自觉想起那日丢了孩子回来的qíng景,心里难受,并不是怪姐姐的意思。现在这里住也好,院子还比北院大,我挺喜欢的。”为了能不搬回前院住,许墨装着很哀伤的垂下头,像是又想起那日qíng景。
许砂虽然瞧不见她此刻的表qíng,可听声音也知她难受,便把搬前院的事暂且搁下,让人把简静送的东西给搬了进来。
东西很多,许墨悄悄扫了两眼,都有些晃到眼睛。
“你现在既然不想搬回前院,那就等你心qíng好些再说。这些东西都是二爷给的,你看看还缺什么,我再让人给备些过来,冷院不比前院,要是有什么不适,可要和我说,我虽然给不起你太多东西,吃穿用度还是能做主的。”许砂拉过许墨的手握着,语重心长的说。
许墨本就没和许砂见过几次面,自然没多少姐妹qíng意,对于她如此亲昵的举动,怎么都觉得不自在,想抽手,可又怕她起疑,便qiáng忍着道:“姐姐放心,有事我会让小玉去和你说的。”
许砂听了许墨的保证,接着又说道:“自从大娘来府上看过你,基本隔些日子就传信问我你怎么样,你若得了空闲,也回去看看她,报个平安。”
“姐姐放心,我知道了。”对于回许府这个提议,许墨显然只有点头答应的份。
但她这个口头上的保证好似并没让许砂放心,她又说道:“下月初是太太生日,她想趁着大爷也在府,办个家宴热闹热闹,这事二爷jiāo给了我,所以近来都会很忙,不然就陪你一起回去看看,好跟大娘为你报个平安,省的她总为你担心。”
“……姐姐忙自己的,我得空自会回去同娘说,她知道我在冷院住能舒解心qíng,想来也是赞成的,姐姐事忙,就别为我cao心了。”许墨把许砂的话仔细琢磨了两遍,最终才明白,许砂不相信自己的保证,想一起回许府的原因,她是怕许氏怪她怎么没让自己回前院,拐弯抹角一堆,就是想让自己亲自去和许氏说,住冷院和她无关。
“你懂事就好,我先回去忙了,你哪日心qíng大好,就同我说,我让人帮你搬,省得你麻烦。”
“我知道了,姐姐忙去吧。”
许墨只到送走许砂,还直觉得脑袋疼,和这样的姐姐说话真累,有话不直说,偏让人猜。
还真是不好的习惯呢!
许墨依然住冷院,不过因为饭菜风波,府上在没人敢对她不敬,吃食更是大大的改善,许砂还送了两个丫头过来。两个丫头看着都很jīng明,也不知是从谁院里调来的,许墨现在正值发财之际,不想让太多外人参进她的生活,便随便找了个理由把人送了回去。
许砂当她是被以前那些丫头伤着,只希望小玉在身边伺候,也就没在往她院里送人。
这事没过两天,许墨的乐坊就正式开业了。
乐坊名字是许墨自己起的,叫天上人间,很琼瑶氏的名字,但也不能否认,很惹眼。
冲着这四个字来的人比比皆是,以至于开业当天人就爆满。
许墨还特意让翠兰在门口打出揽生意的招牌:天上人间,开业大吉,前三日免费听曲。
于是,连着三天都是人爆满。
第四天,正式开始营业,虽然没前三日人多,却也还算可以。许墨带着小玉趁着天还没黑偷偷去了天上人间。然后从后门进了二楼的后台,听翠兰汇报今日收益,和状况。
大致算了下,今日挣得银子正好补上前三日免费的花费,若细算,和长久来看,算是挣钱。虽然扣掉乐坊花费挣得没画画来得多,但许墨还是很满意,她不贪心。
小坐了片刻,又吃了两块点心,许墨见窗外夜幕已降临,担心回去晚了守后门的吉祥着急,正要起身赶紧回府,前台突然闹了起来。
翠兰忙出去看qíng况,许墨也暂且留了下来,等了会儿,就见翠兰匆匆进来,“小姐,外面来了很多将士,好像都是前些日子从边疆回朝的,有两位将军为慰籍副将,军师和少数有功勋的将士包了我们乐坊,但他们中有个副将喝多了,胡言说弹得琵琶软绵绵,像是丧国之音,然后就闹了起来……小姐你看?”
听声音外面已经砸起东西,开业第一天就出这事,许墨脸色也难看,“不是说有两位将军吗,人呢,怎么不见出来管管?”
翠兰担心外面,急的只冒冷汗,“我刚才问了,两位将军出去见好友,要得会儿才能来。”
许墨撩开后台的帘子,往楼下看,就见一个彪汉一把摔掉手里的酒杯,凶狠狠地指着台上一个直哆嗦的姑娘吼道:“你……你给这位爷弹个大气的曲子。”
彪汉指着边上一位醉得直摇晃的男人,一看就是喝了很多。
“快弹,不准备弹软绵绵的丧气曲子,听见没有?!”彪汉见那姑娘只哭不弹,又吼了声。
不知是女人哭天生能引起男人的兴奋劲,还是别的,其他未醉的将士齐声吆喝着,“快弹,快弹,大爷来这就是听曲的,半天不见动静是何道理?”
楼下台上总共有三四个姑娘,个个都被吓得泪眼涟涟,有个稍微大胆点的青衣姑娘,勉qiáng弹了弹调子,还没出几声,那个喝醉的副将就扔了个杯子在台上,然后打着酒嗝骂道:“又是这种丧气的曲子,家里死人了不成,快换曲!”
那姑娘连忙换曲子,结果还是被骂。
一连被骂数次,且越骂越难听,许墨再也看不下去了,喊了翠兰让拿前日被她修过的琵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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