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妖王的宠妃
翠兰今日因为红玉受伤过于慌乱,还真没往这上面想。听了许墨的话,方才想起,这晴子以前就和红玉旗鼓相当,只是红玉是卖身进乐坊,她不是。后来找人练习霸王卸甲,自然是舍她选了红玉。思极此处,翠兰面色也变得凝重:“小姐放心,这事我会查清楚的。”
许墨点点头,起身,回府。
回到府上,吉祥还在后门等着,许墨把在外面买的吃食给他,又顺便问了些府上的事。
“……今儿大爷不在府,太太说是回了平阳王府,要去别院住些日子。还有五姨娘的母亲和嫂嫂来府上看望,中间不知怎么闹了几声,后来五姨娘身边的平子还去请了司徒大夫。”吉祥抱着一堆吃食,跟在许墨后面把今儿所闻一一陈诉。
许墨都不用猜,就知是为了早上的事。
钱氏受了委屈和家人抱怨,继而嚷闹了两句,后来想是碍于身份没敢闹大。不过钱氏这一去请司徒越,倒是明摆了许砂一道。不管别人知不知道内qíng,钱氏伤在许砂房里,都让侯府二奶奶的大度亲和打了折扣。
严氏这一出,还真是让许砂大出血了。
吉祥想了想,又想起一件事,忙接着道:“对了,四姨娘,今儿三姨娘还来了。当时我刚好在院子门口,就回了句你刚午睡,她便走了。”
许墨顿下进房的脚步,回头问道:“她来……可说了些什么?”
“并没说什么,就问了句你可在,我回了句你刚午睡,然后她没说话就走了。”吉祥记得很清楚,那时候他很怕严氏会让他叫许墨起来。
许墨微微拧眉,不知严氏这又是想唱哪出,反正不管严氏想怎么,只要别把主意打在她头上,她都坐璧观看,不发表意见。但要是严氏想不开把坏主意打在她头上,她也觉不会任人宰割。
适当的反击,那是必须的。
打发了吉祥回去,许墨进了房,转去放薰衣糙花籽的货架,惊奇地发现有几颗冒了绿尖儿,这一发现可非同小可,现下都过了种植薰衣糙的时节,就算勉qiáng种下,也到不了开花就得死去。如此一来,这些好不容易才留下的花籽岂不是要作废了?
来这世界也有几个月了,许墨满共也就只在这个院里发现过两颗薰衣糙的苗,还是那种变异的,好不容易培植到开花留了花种子,就等来年能大量种植,要是作废,以前那么多辛苦培植的日子不是全白折腾了吗?!
许墨不甘心,她揉了揉太阳xué,苦思解决办法。
在秋冬时节种植chūn夏时节的东西,许墨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大棚种植。好在当初她为了养各色花研究过这种东西,也看过工人搭建,不然光有理念,不能实践也是白搭。
许墨让小玉找了大花盆将发芽的花籽先种下,自己跑去画大棚原形。
等她画好原形,列好材料清单,已经过了半夜。小玉还一直在房里陪着,想是明白那花籽是因为昨天渗水才发的芽,她很是内疚。
许墨又给她上了堂爱得教育。最后小玉才安心去睡觉。
隔日醒来,许墨就让吉祥把东西送到字画店,让胡老赶紧把东西弄齐全,然后即刻建造棚子。这个世界的材料有限,不能建造出很现代的大棚。
许墨只好将能用的先用上,后续的问题,只好再想别的办法。
连着几天都扑在建大棚的问题上,乐坊那事之后怎样,许墨都没来及问,这日闲了下来,她带着小玉去了趟乐坊。
刚上楼,就看见楼下红玉扯着翠兰的袖子,泪眼求着什么。
而红玉旁边站着个男人,一身白衣胜雪,眼里温qíng脉脉,身姿如一丛挺拔的青竹挺立,端是一派风流之态……不是简静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
026
许墨用了两分钟分析出简静的目的,最得出的结论是,男人果然不可靠,家里红旗都还在乱摇,现下还要准备外面彩旗飘飘。
人若贱,还真是天下无敌。
让人唤了翠兰上来,也不废话,许墨直接道:“给红玉赎身,不过赎金找简二爷要两倍。”
翠兰认识简静,也从小玉嘴里听说过许墨以前的事,见简静要给红玉赎身,她潜意识不想同意。个中原因,除了因为红玉走乐坊很受损失外,便是为了许墨。
“小姐,你没事吧?”她看着许墨,担心地问。
许墨对上翠兰几乎是同qíng的眼神,只觉得无语,她没好气地说:“我好的很,你别废话,去给红玉赎身,记得赎金找简二爷要三倍。”
“刚不是说两倍吗?”翠兰错愕问。
“两倍太便宜他了,就三倍,少一分他别想领走人。”许墨冷哼道,因为某人公然来自家小妾的乐坊赎人,害她被人同qíng地看了两眼,要点jīng神赔偿也是应当的。
翠兰默默看着许墨,不知为何眼里的同qíng更加显而易见了,只听她道:“我懂我懂……我这就去,小姐你且等着。”
她一副去痛宰简静报仇的架势,看得许墨只想仰头长叹,又被同qíng了,早知道要四倍的。
翠兰下去不久,简静便领着红玉走了,看两人去的方向,不是回侯府,许墨眯眯眼,心道:简静这莫不是要金屋藏娇?
他现在的身份,随便给红玉安个身份进侯府都没问题,况且他父亲早逝,赵氏又很乐见他多纳妾,根本没人能说他不是,实在没必要将人养在外面。
许墨想到一种可能,不过看简静那多qíng风流的公子哥模样,又觉得没可能,她想,也许简静只是尝够了家花的香艳,突然想试试野花的激qíng?这其实也未曾可知。
翠兰气呼呼上来,提了两袋银子,其中一袋子是简静的,许墨见过,另外一小袋子,样式和颜色明显是女人用的,“这是?”
“那银子是红玉的。简二爷没想到赎金这么多,银子没带够,红玉自己掏腰包添上的。想当初她养父卖她进来的时候,她还说攒到银子就吃好的穿好的,绝不为任何男人再花一分银子,现在倒好,简二爷银子不够,她二话没说掏出全面家当,全把自己说的话忘得一gān二净,真是气死人。”翠兰恨恨地说,也不知是气红玉没志气,还是为许墨抱不平。
许墨拍拍她的背,给她顺毛,然后无所谓道:“她赎身,自己出银子也不算花在男人身上。再说,简静那模样,她看上也能理解,食色xing也,怎么做都不过的。”
翠兰不气了,却又是那同qíng的眼神,“小姐也别恼,红玉那xing子,没你好,简二爷现下新奇,过过便会觉得还是你好的。”
许墨猛地收回帮她顺毛的手,咯着牙道:“以后凡是简二爷来听曲,不管是他自己来,还是带人过来,全部两倍价钱,少一分都别让他进。”
“嗯嗯,我懂的,我懂的。小姐请放心,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得!翠兰显然又会错意了。
关于断弦那事,最后查出确实是晴子做得手脚。她因为嫉妒红玉比她名声响亮,又是乐坊重点推出的台柱,心里不甘。那日红玉来找她借琵琶,她便小小动了其中的一根主琴弦,这才发生了临近上台红玉被割伤手指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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