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有田
单雅听了,当即便摇着头说道:“婶子,那可不成,毕竟杨大叔他们出了力,咱们这么着吧,按照天数来算铜板,如何?跟砌匠一个价格。”
杨婶子立马摆着手说道:“那怎么成?不过就是出把子力气的事儿,不成。”
单雅见她如此,便也笑着说道:“婶子,要这样的话,那脱泥胚的活计也一总jiāo给砌匠吧?哪能只让杨大叔他们出力气,却不给铜板的道理呢?”
杨婶子听了,沉思了一会儿,看着单雅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好,那就按照你说得工钱来吧,这亲兄弟还要明算账的,婶子理解的。”
单雅见了,笑着拉了杨婶子的手,真诚地说道:“婶子,三丫知道你是一心为我们好,可我们总不能什么都依赖你们,要那样,不就成了你们的累赘了么?”
杨婶子听了,瞅着单雅便笑了起来,感慨地说道:“三丫如今长大了也懂事儿,婶子心里只有高兴的。”
很快地,杨大叔便找了一个砌匠过来,是本村的,也姓杨,村里人都叫他铁柱,跟杨大叔差不多年纪。
他们很快便谈好了价格,一天给三十个铜板,且杨铁柱家里有脱好的gān泥胚,那本是他家去年盖屋剩下的,一直堆在放柴糙的屋子里,帮单雅家盖那面墙不仅够了,还有的剩。
单雅听了,很是兴奋,想着既然如此,那倒是省得等了,遂便笑着说道:“这感qíng好,不仅省力气也省时间了,铁柱叔,咱们这么着吧,我买你脱好的泥胚,你看……”
杨铁柱听了,立马笑着说道:“都是力气活,不值得几个铜板的。”
单雅见了,忙笑着说道:“铁柱叔,那可不成,这些儿泥胚也都是你们费力气脱出来的,总不能白用你家的。”
杨满根和杨婶子听了,夫妻互相瞅了一眼儿。
随后,杨满根忙笑着劝说道:“既然这样,就按照一个铜板三块儿泥胚算吧?这样倒也省了好些儿事儿,明儿一天便弄成了,到时候也不耽误地里的活计。”
杨铁柱听了,立马点着头笑着说道:“那就按照杨大哥说得办,我现在便回去准备去,下午把泥胚搬到三丫家,明日一早,便来砌墙。”
杨大叔听了,笑着说道:“你可帮着弄好了啊。”
杨铁柱立马站了起来,笑着说道:“你就瞧好吧。”
他说着便站起来告辞,回去准备了。
杨满根则掐着手指细细地算了起来,随后瞅着单雅笑着说道:“你家那个院墙,估计再用千把块儿泥胚也就够了,方才叔也专门看了他家的泥胚,倒是都不错,本来他家还想盖个南屋的,后来见地方小,便没弄,只在南边儿搭了一个篷子,如今倒是你家得了便利。”
单雅在心里算了算,即便是用了一千二百块儿泥胚,也不过才花了四百多个铜板,再加上工钱,比自家想得一两银子便宜多了。
她想着,便瞅着杨满根和杨婶子笑着点了点头,忙忙地告辞回家准备了。
☆、69.第69章 又来找事了
到了下午,她们刚吃完饭,杨铁柱便推着泥胚送来了,把那泥胚卸在了外院的地上。
单雅怕地上cháo,还专门寻了稻糙铺了。
正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单吝来了,他本来带着火气的,可到了这里一看,不由愣住了。
来帮忙的杨满根见了,笑着跟他打了一个招呼。
单雅和二丫早就见了,两人对视了一眼儿,便径自忙碌起来。
单雅知道,单吝有可能是因为上午自己打了单成,特意来找自己问罪的,便故意没有理睬他,继续来回忙碌着。
其实,即便是没有打单成这么一回事,单雅也不想理睬他的,因着他的小气,因着他的贪心,因着他的冷漠,因着他的自私……
单雅听到杨满根跟单吝打招呼,只抬起眼儿来瞄了一眼儿,便又径自忙自己的了。
二丫昨天可才说过,不认他这门亲了,她更不会睬他了。
单吝压着心里的火气,瞅着地上摆着的泥胚,心里疑惑着,不由脱口猜测地问道:“这是做什么?难道要盖……屋子?”
他说着,眼睛便扫向单雅、再看过二丫,见她们根本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遂便看着杨满根又重复地问了一遍。
杨满根见了,略停了停,指着外院的院墙说道:“喏,她们准备把那面墙封起来。”
单吝听了,不由疑惑地说道:“这至少得几百个大钱吧?难不成……”
杨满根听了,本不想解释地,可再一想,凭什么不解释,就是要让他知道那野猪ròu卖出去了,比他出得银子高。
他想到这里,便瞅着单吝解释地说道:“野猪ròu不是卖了么?她们姐俩就想把这个院墙封起来了。”
杨满根说完,便又径自忙了起来。
单吝听了,登时便倒抽了一口冷气,禁不住低声问道:“在海云镇卖的?都卖出去了么?一斤多少铜板?怕是不会多吧?”
杨满根听了,眼儿都没抬地说道:“很快便卖完了,一斤二十个铜板,怎么样?人家比你够意思吧?”
他说着,白了单吝一眼儿。
单吝听了,脸色当即便冷了下来,怔了一会儿,瞅着单雅便说道:“三丫,你过来,跟你说个事儿?”
单雅见他高高在上的样子,好似自己欠了他几辈子东西似的,故作没听到。
单吝见了,火气登时便上来了,瞅着她便大声喊道:“三丫,既然你不想私底下说,那咱们今儿就敞开了说,你把单成打成那样,怎么说?”
单雅这才猛然抬起头来瞟了他一眼儿,笑着疑惑地问道:“哪样?”
单吝见单雅装糊涂,生气地说道:“你把单成的脚弄得都下来地了,这怎么说?”
单雅听了,瞅着单吝便笑着说道:“原来这样啊,那小石头被单成把脚砸成那样,又怎么说?他可是被人故意砸的,单成只不过是被踩了脚罢了,孰轻孰重,你还不知道?”
单吝见了,背在身后的双手松开了,指着单雅便大声质问道:“有你这样跟长辈说话的么?你把单成打得胆子都唬没了,这个又怎么算?”
单雅闻言,当即便被气笑了,嘲讽地说道:“原来他从小到大是吓唬大的啊,没胆还上门来招惹我们gān嘛?”
她说着,指着院子里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地说道:“你看看,这里一个坑,那里还有一个坑,而且都是在走得路上,这不是坑人么?若是我家来一个人,可不得掉进去,若是弄出个好歹来,算你的还是算我的啊?”
单吝听了,指着单雅qiáng辩地说道:“这不是他们玩玩已经埋上了么?”
二丫听了,终于忍不住了,愤怒地cha话说道:“埋了?你以为他们真会埋了?要不是三丫bī着他们埋得,他们能埋么?”
单雅猛然往前走了几步,笑瞅着单吝说道:“原来这样啊,那我也去你家门口挖坑这样玩,你乐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