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有田
跟着他来的小太监瞅见皇上看自己,敢忙对着琉璃说道:“宣~”
琉璃闻言,敢忙起身来到门口,见唐名扬已经携着单雅站在门口等着了,遂忙侧身让开说道:“里边儿宣~”
唐名扬听了,顾不得应诺,径自带着单雅便走了进来。
不等唐名扬和单雅见礼,皇上便看着他们低语着问道:“可拿来了。”
单雅闻言,敢忙从怀里拿出爹爹的那封信,跪下呈了上去。
皇上身旁儿的太监早有准备,见单雅的手动,立马便快步走了过来。
待单雅拿出那封信,他便敢忙伸出双手接了,随后便快速地呈给皇上。
皇上伸手接了过来,径自打开那封信,细细地看了起来。
不一会儿,他的眉头便紧紧地皱了起来。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他才抬起头来,瞅着单雅疑惑地低声问道:“上面除了写着安北侯府冤枉几个字之外,便是四句诗,这……是什么意思?”
单雅闻言,心里不由大惊,暗自地后悔自己在来得路上没有拆开信封先看上一看。
她想到此处,便看着座位上的皇上如实禀报说道:“这封信三丫从来没有打开看过,因为爹爹嘱咐过,不许我们私底下看,所以上面写得具体是什么,三丫根本不知道,若是皇上允许,可否让三丫看一看。”
皇上听了,登时便瞅着身旁儿跟来的太监一眼儿。
那太监见了,敢忙双手接过那封信,低着头,又递给了单雅。
单雅敢忙伸手接了过来,朝着上面便看了起来。
她果然瞅见上面写着几个大字。
安北侯府冤、冤、冤。
下面则是一首不押韵的五言诗,上面写着:北方有仙人,山中来修炼,dòng在绝壁崖,中自有乾坤。
☆、385.第385章 允一个条件
单雅见了,心里也迷茫了,暗自嘀咕着,明明是一封信,爹爹怎地留得竟是一首不押韵的诗呢?
她想着,便仔细地盯着信上的字认真得琢磨起来。
唐老夫人见了,心里不由暗暗替单雅捏了一把汗。
唐名扬看了皇上一眼儿,随后便异常担心地看向单雅。
单雅凝神仔细看着信上的字,心里不停的思索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会不会是信被人换了呢?
她想到这里,心里突然一阵揪痛,暗自责怪自己不该不让大姐来,毕竟她见过爹爹的字迹呀?
单雅刚刚想到这里,心蓦地一沉,随后便暗自思索着,幸亏自己没有让大姐跟着一起来啊,若是她也说不清楚呢?
虽然大姐见过爹爹的字,可她七岁就进马府了,那么小的年纪,真得还能记住爹爹的笔迹么?
她想到这里,立马打住,不再继续纠结这个问题了,而是瞅着那封信认真地琢磨起来。
单雅看着看着,心里不由激动起来,这首诗写得不伦不类,爹爹到底要说什么呢?
他总不会无缘无故在安北侯府冤、冤、冤的下面写上这么一首诗吧?
单雅想到这里,敢忙再一次盯着那首五言诗看了起来。
蓦地,单雅的心猛地一跳,难道这是一首……一首藏头诗么?
单雅想着,眼睛便盯着每一句诗的第一个字看了起来,北、山、dòng、中。
呀,竟然是北山dòng中,莫不是信里的内容藏着北山dòng中么?
单雅的眼前陡然浮现出自己跟着杨大叔躲在北山dòng中的qíng景,她的手猛然攥紧了,暗自思索起来。
莫不是爹爹在离开之前,由于他们年龄小,娘又是一个弱女子,怕这封密信给他们招惹麻烦,所以,他为了以防万一,便把信里真正的内容给藏了起来,就藏在了北山dòng中。
这个念头猛然窜上单雅的心头,她的眼中顿时湿润了。
她前思后想后,感觉就是这种可能。
此时,她猛然想起来杨大叔知道那个地方,暗自在心里嘀咕着,莫不是杨大叔得了爹爹的嘱咐么?
单雅想到这里,眼睛猛然睁大了。
此时,杨大叔是否知道dòng里有信,对单雅来说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爹爹怕给他们招惹灾祸,竟然想得如此细,在身中毒药的qíng况下,还为他们设想的这么周到。
单雅眼中的泪登时便倾泻下来,怎么擦也擦不gān净。
唐老夫人见了,担心地瞅着单雅,想问她到底怎么了,可想到座上的皇上,不得不qiáng自忍住了,扭脸儿看着座上的皇上。
唐名扬瞅见单雅眼中的泪怎么擦也擦不gān净,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酸酸的难受起来。
他紧紧地抿着唇儿,看了座上的皇上一眼儿,瞅着单雅径自低语着提醒说道:“珊儿,你怎么了?可看出什么了?”
单雅听了唐名扬的话,猛然醒过神来,瞅见唐名扬和唐老夫人正担心地看着自己,敢忙瞟了座上的皇上一眼儿,见他径自端坐在莫名地瞅着自己,心里不由狂跳,暗自嘀咕着,现在是什么时候,竟然只顾落泪了。
她想着,敢忙把头埋得低低地请罪说道:“民女有罪,在您的面前不该走神,只是三丫看着信上爹爹写得诗,触景生qíng罢了,请您恕罪。”
座上的皇上听了,沉吟了片刻,径自瞅着单雅低声问道:“且先说说信上到底是什么意思吧?若果真是你触景生qíng,定然赐你无罪。”
单雅闻言,登时便松了一口气,依然跪着头匍匐在地上回禀说道:“这封信上的五言诗是爹爹写得藏头诗。”
她说着,便背着五言诗一句一句地解说起来,最后,她才低语着说道:“爹爹在这首诗中,应该是告诉我们信得内容被他藏在了北山dòng中。”
座上的皇上闻言,登时便沉思起来。
唐老夫人和唐名扬听了,不由在心里暗自赞叹高武的好算计。
这样,不仅不会给单雅他们招惹麻烦,也能让那封信完好无损地藏起来。
两人想到这里,敢忙看向座上的皇上。
皇上此时看着单雅径自低声问道:“北山dòng中,难道他就不怕被人给拿走么?”
唐老夫人听了,立马想起北山的地势来。
唐名扬则有点儿担心地看着单雅,心里径自沉思起来。
是啊,北山的山dòng有很多,且还有很多上山打猎的猎人。
祖母跟祖父相见的山dòng都被自己找到了,藏信的山dòng又怎能保证没有人会找到呢?
若是无意间被人拿了……
唐名扬想到这里,再也不愿往下继续想了,担心得看向单雅。
谁知道,他却瞅见单雅径自摇了摇头,看着皇上低语着说道:“放心,那个山dòng没有人会找到的,三丫就曾去过一次。”
此时,单雅已经笃定,爹爹当时挖那个山dòng,或许是为着一家人考虑的,但更重要的,只怕还是为了那封密信考虑的多一些儿吧。
她想到此处,眼中的泪忍不住又滑落下来。
唐老夫人见了,敢忙拿出帕子递给唐名扬。
唐名扬登时便明白了,立马伸手接过唐老夫人递过来的手帕,来到单雅身旁儿,递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