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王妃要改嫁
听着慕容航的醉言,南宫婉柔的眼睛里流露的是近乎绝望的目光。
轻轻的抚摸着慕容航的手,呵呵,是不是她以前太自以为是了,总以为可以轻松的抓住这个男人!总以为暖阁里面的那个没有脑子的人不是自己的对手,现在自己最爱的这个人却在告诉自己,他多么怀念当初……
哈哈,当初……当初不是我和你最美好的时光吗?当初我们就连同一块点心都是一起尝的,而顾清歌却只能是远远的嫉妒的看着。
“清歌……不要离开我……只要你能留在我身边,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在你心里,你才是我的王妃……”
慕容航已经醉的厉害了,大概是压抑了很久吧,今天难得将所有的qíng绪都吐出来了。
南宫婉柔看着慕容航,不知道何时,她已经满脸是泪了。
她不甘心,原来的时候身边所有的人都告诉她,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庶女,和那个飞扬跋扈的女人的地位是没的比的。所以,她成功的让慕容航喜欢上了她。而嫁入王府之后,她不甘心她是侧妃,而那个女人压过自己。所以,她就用计取而代之。现在,她是正妃了,但是那个女人随便的一句话就可以让王爷将这个还给她。
看着暖阁的方向,南宫婉柔眼睛里she出狠毒的光芒,顾清歌,凭什么你什么都可以毫不费力的得到!凭什么这个世界都是围绕着你转?你很得意吧,也是,这样的时候怎么可能会不得意呢!但是,希望你不要得意的太早。我,南宫婉柔这辈子,都不会让你好过的!
“清歌……”用手扶起嘴巴里面还在喊着顾清歌名字的男人,南宫婉柔媚笑着将他扶了起来,“王爷,我们该回去了!晚上露气重。”
“你是谁……”理智终于清楚了一点,慕容航看着南宫婉柔问道,语气里全是不满。
“王爷,我是您的妻子啊!我们快点回去吧!”
“滚开!”将南宫婉柔随手一挥,“本王的妻子从来都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清歌……”
南宫婉柔被推到一边,她听到慕容航说出那句话之后,也没有立马就起来,只是那样冷冷的看着他,很久之后,才慢慢站了起来,依旧道:“王爷,您醉了,我们回去吧!”
也好,就这也死心吧!顾清歌,你为什么要回来?现在你已经害的我一无所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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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歌回到暖阁之后,洗了一个澡之后,将头发披散在身上,坐在窗台之前看起了医书。原来的是没有目的的看杂书,现在有医书了,也算是正经事qíng了。
“小姐,你看你,你又不将头发给弄gān!”红玉走过来碎碎念道,看到顾清歌手中拿的医书,于是道:“还说是大夫呢,自己都管不住!’
顾清歌无奈的将书一摊,抬起头对柳儿道:“你什么时候将红玉给带走,我这辈子都算是承了你的qíng了!”
柳儿有些好笑的走到主仆二人的面前,道:“来吃水果。不过,你要我将红玉带走啊,我也是不敢的。现在跟着你吧,她就是一直对着你念叨,要带走了,我估计我就要将我的耳朵弄聋了这才差不多敢有这想法!”
“哈哈哈……”顾清歌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而红玉却有些羞愧的拧了柳儿一下,“你这是说什么呢!你就嫌弃我罗嗦吧,那天我不念叨你了,你就准备哭吧!”
“恩恩……大姐,您说的在理行不!”
几个人闹腾了一阵子之后,柳儿想了想,还是问顾清歌道:“你觉得这次庄主他们能够找到解药吗?”
一说到这个话题,整个房间的气氛都沉重了许多。
这个问题是谁都想逃避,也是谁都不想面对的问题,可事实却又不得不面对。
深吸了一口气,顾清歌看着这房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选择回到暖阁来住吗?”
“不是为了狠狠的报复一下南宫婉柔那个女人吗?”这些日子以来,柳儿对于以前南宫婉柔和顾清歌之间的恩怨也知道了不少。
“我至于吗?现在我命不久矣,哪还有心qíng故意里气她。”顾清歌叹了一口气,会想道:“因为我醒来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这个地方。落叶归根,就算我死了,也算是回家了!”
“小姐,您这是说什么呢!”感觉到顾清歌的语气有些绝望,红玉的心紧了紧,“什么叫落叶归根。不管是您的师傅,还是凤庄主他们,他们一个个都是大家所遥不可及的人。现在,他, 一起为您寻找解药,总会有办法的。您这么好,怎么可能会轻易的去了呢!以后不要再有这个念头了……”话还没说完,红玉的眼泪都已经掉了下来了。
“……”顾清歌有些无奈,这个时候她必须要给她们说清楚,“人哪有不死的道理。红玉,你也不要哭了。我现在已经做好了准备了,也许我明天就爬不起来了呢!所以,现在我只会更加的珍惜而已。对于以前,我已经没有多少怨恨了。其实这样的日子,我过的很舒心。就像今天,我和轩辕两个人在泛舟。我看到里面的游鱼还有水面上的荷花,这些东西明日就不是今日的这般模样了。人生枯荣不过如此,你也不必要放在心上。”
“你这怎么跟庙里面的老秃驴一样的!”红玉还没有说话,柳儿就开口了,“我不管你去做什么了,现在你好好活着,等到庄主拿解药回来就是。”
这态度,就是已经不想听顾清歌的这些话了。
“……好吧!”顾清歌也无奈了,现在自己想开了,难道不好吗?难道一定要自己每天期期艾艾的想着自己马上就要死了,夜哭日哭?现在就很好,就算只剩半年了,那也要活得jīng彩。
夜渐渐深了,柳儿和红玉两个人有些熬不住了,而顾清歌则gān脆就让她们先睡了。虽然有些不愿意,但是还是止不住睡意,两个人就都先出去睡觉了。就剩下顾清歌一个人坐在那里。
晚风轻轻的chuī着,窗口正好临着外面的莲花池子。风带着荷香,颇有种暗香浮动的意味。
就在此时,顾清歌原本有些出神的看着窗外,突然从外面的窗口上面掉下一撮头发,渐渐是一个人脸倒看着顾清歌……
“啊……”只要是在现代享受过贞子的人,对于莫名其妙的长发和惨白的衣服都应该会感觉到下意识的害怕。很不凑巧的是,顾清歌原来看《午夜凶铃》,就是那种一个星期都没有睡好觉的人。
窗外面的那东西看着顾清歌惊魂未定的模样,却还是咯咯咯咯的笑了起来,“真是没有想到呢,你倒比原来还胆小了!”
顾清歌下意识的明白,这个人应该和这句身体是原先认识的。
“你是谁?”知道是人,顾清歌也就没有那么害怕了,站了起来,用手拍了拍身上的土,嘴巴里还是忍不住有些怨气,“你知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