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宠妃
作者:菜芽儿
时间:2023-01-25 18:0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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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歌看着他眸中的变化,暗自惊了惊,说道:“轩辕霄,不要爱上我!”
“为什么?”他眉头一挑,好聪慧的女子,单单从他的眼眸就看出了端倪。
茉歌面无表qíng地别过头,看着窗外那一片如血橘红,“我不属于这里!”她最终是要走的……只是时间的问题,这个时空未必会有她的立足之地。
茉歌的声音冷得让空气凝聚成冰,让轩辕霄的脸色暗沉,掠过一丝黯然。
044 暗qíng
闲云浮动,清风送慡,茉歌过了两天很平静的生活,很意外的,没有人来打扰。
她还以为会有什么大风波等着她呢,竟然是一片风平làng静,就连柳芷眉也没有来找她的麻烦。
可柳家却开始热闹了起来,玲珑说,过十天,就是贵妃省亲的大好日子,柳府已经开始张灯结彩,准备着一切事宜了。
夜凉如水,月华光洁,茉歌沉沉地看着无力摇动的树影,趴在庭院外的石桌上,想着心事。
一声口哨轻送,茉歌飞快地抬眸,之间片片桃花洋洋洒洒而下,零零散散地飘散着一股清冽的香味,粉色的花瓣在清润的月光下悠扬地洒向茉歌。
诧异一闪而过,此qíng此景,làng漫朦胧,触动她心底的一根心弦。
少女的心,都是渴望làng漫的,如她,也不例外。想起了冬季恋歌中那场唯美的雪,一直是她心中làng漫的憧憬。
手伸出,白玉色的手心迎来了几片沁香的花瓣,茉歌一笑,抬眸。
“如风,有没有想我啊?”一声痞笑自墙头传来,是林子淮专属的笑声,慡朗中夹着一层不可触摸的虚无。
横坐在墙头的他笑得如痞子调戏良家妇女,清风扬起的桃花自他手心飘散而下,笼罩着庭院中的妍色。
她,变了一点。
是变瘦了,还是变得比之前更加朦胧了呢?她眼中的狡黠和沉静让她看起来不像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女。
有了不良的接近动机,接而有了好奇,进而了解,可他却看不透她神秘的面纱下的真实样貌。
聪颖的她,狡猾的她,深沉的她,淡然的她……每一面都让他迷惑,被世人遗忘的柳家九小姐,似乎如一颗蒙尘的珍珠,被人擦净,惊艳地展现在世人面前。
光华夺目,傲然挺立,如空谷幽兰,又如遗世明珠。
“抱歉,你还没有帅到那个惊天动地的地步!”茉歌音色带笑,一种飘渺的笑,痞子的笑声打散了她满腔的憧憬。
如此làng漫的场景是否又掩盖了某些不为人知的丑陋呢?
他的暗恨和隐忍是因为柳家,是因为柳家而恨她的吗?
灰白色的身影自屋顶一纵身,从容潇洒地跃下,稳稳地立于庭院中,“如风可真没良心啊,消失了半个月,连个影子也找不到。害得我朝思暮想,茶饭不思,天天想着我们如风可爱的笑脸啊!”
他半真半假地感叹着。她是去了哪里?以他绝佳的qíng报网,竟然查不出来,林子淮纳闷,不动声色地打探着她的口风。
她为何又会和卫明寒一起回了京城,这些是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的地方。
茉歌冷笑,环视满园冷清的庭院,道:“非亲非故,我去哪,没必要想你报告是吧?”
林子淮一愣,她的口气不善,似乎在发泄着心中某些烦躁,而他自动送上门来当pào灰?
暧昧一笑,眨眨眼睛,林子淮俊颜狭促,“是不是有亲有故就可以了呢?不然的话,如风给我当媳妇好了?”
斜睨着他,这么晚了来找她就是为了说这些无聊的话的吗?茉歌可不认为林子淮会有这种闲qíng逸致,之前在他身上感受到的恨意似乎淡了一些,她在柳家无关紧要,他根本也不可能从她这里得到什么,那他想做什么?
“痞子林,你儿子还没生出来就想要媳妇了,我没意见,不过本人对摧残国家幼苗不感兴趣!这么晚来找我,到底什么事?”她直接挑明了话题。
和他们说话可真累,拐弯抹角的,直接说了不是更慡快,绕来绕去,最终还不是会绕回原点,他都不累吗?
这种迂回的处世态度向来不是她所欣赏的。但是,围绕在她身边的这些人,林子淮、晴天、凤十一、卫明寒、轩辕霄……都是那种采用迂回战术的人。相较起来,柳芷眉的虚伪还让直白得让人耳目一新些。
林子淮笑了,双手环胸,戏谑着,“这不是你的专长吗?”
“不说是吧?”茉歌一笑,“那么您请随便,小门在那边,大门在这边,当然啦,您要是翻墙我也不会有意见,恕不远送!”
转身,她想回房间休息了,半夜chuī冷风,有益于头脑清醒,不过要是chuī出风寒来,就不是一件美妙的事qíng了。
“晴天和雨烟要见见你,失踪了半个月了,那两个丫头很担心,要不要去一趟南国飘香?”身后传来了他微笑的声音。
没关系,他会查出来,这个月她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以至于让他倍感一阵疏离!清润的眸翻滚着一股灼热的寒流。
045 钓鱼技巧
南国飘香——京城仅此于怡红院的第二大jì院,歌舞缭绕,处处弥漫一片暧昧和yù望之气。微垂的青纱轻软,华丽而不显俗气,熏香朦胧,弥漫着醉人的诱惑和妖魅。
短短半个月,晴天把南国飘香经营得有声有色,靠着从万花楼里接手过来的姑娘,还有晴天新训练出来的清倌,编排着奇异妖艳的异族歌舞,在短时间内吸引了大量的富家子弟,一时间,南国飘香成为一家颇受贵族子弟青睐的温柔乡。
但是,却不能和怡红院相提并论,因为不管是从资历还是资本上,都输人一筹。
而茉歌的想法是,不做则已,要做就要做到最好。
晴天沿袭了怜人馆的旧习俗,清倌破身之日也是以叫卖的形式,价高者得,这也是南国飘香能在短时间里筹集到大量资本的原因。
可茉歌却对这种做法极为不赞同。
二楼楼梯口处,茉歌一身儒雅飘逸的长袍,白衣胜雪,风度翩翩,她的眸子却没有一丝温度,如冷风肆意凌nüè,透出冷清和……讽刺。
楼下,娇声魅语,一个个衣服luǒ露的妖艳女人在一群衣着光鲜亮丽的男子中间穿梭不停,娇笑不断,她们很年轻,很放纵,大胆地挑逗着男人敏感的地带。
而白天里,那群穿上衣服,相貌堂堂的正人君子,个个眼中露出了浓烈的yù望,所有的道德准绳在邪魅的夜色中dàng然无存,有的,只是赤luǒluǒ的生物本能。夜色放纵了他们的行为,夜色吞噬了他们的理智,只剩下野shòu的侵略。
“如风,在看什么,看得这么入神?”一道娇柔的音色自身后传来,茉歌收了眼底的冷意,恍如刚刚的yīn郁是一场梦幻。
是水雨烟,那个柔媚带刚的姑娘,也只有她,对她是全身心的信任和维护。茉歌笑笑,摇头道:“没看什么,你怎么出来了?”
水雨烟顺着她的眼光望下去,是一片污秽。这样的yín声秽语像是污染了她的纯净,白衣胜雪的她,即使是女儿身,也让人感到一股圣洁的光芒,不点也不适合出现在这个地方。
“我们去后院吧,如风,不要呆在这里。”她劝过她,让她不要晚上出来,可她就是不听,倔qiáng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