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妻不好惹
暇玉便带着浮香跟着这位小和尚去找母亲暇玉心里还惦记着生子的事心不在焉的走路过禅房的时候迎面走来两个年长的妇女暇玉以为是来进香的香客并未在意但就在和她们擦肩而过的时候忽然间她觉得背后一阵风接着肩膀一沉竟有一个胳膊从后面伸到她面前拿一块帕子捂住了她的口鼻一旁的浮香也受了同样的遭遇而引路的和尚则负责望风。她忙憋住一口气装模作样的挣扎了几下便做瘫软的样子倒在后面人身上。
出乎她意料那人把她迷晕之后一句话都没说直接推开旁边的禅房门把她一个人推进去关好门锁上。动作一气呵成一想就知道是计划好的。
尽管刚才尽力闭气她还是吸了几口**香这会头脑昏沉过了好一会才从地上坐起来去看屋内的qíng况。
这一看不要紧差点吓死!
就见禅房的chuáng上躺着一个脱的jīng光的和尚赤条条的正仰面大睡。
暇玉赶紧去拉房门自然是拉不开的。她靠着门板心说这可怎么办是好?把她从这屋找出去她就不用活了。穆锦麟倒是未必会信她和和尚通jian但是妻子和一个脱光的男人打一个屋子找出来光是闲话的压力就够他把她弄死了。
门走不通暇玉便去开窗结果却发现窗户根本推不开就在她急的快哭出来的时候她发现窗户是向内开的不禁心说自己真是的竟吓的六神无主了原来是向里开的。不过窗户向里开……是因为……外面有栏杆。
窗户外面是手指粗细的实木栏杆她试了下脑袋根本塞不出去。
这时就听外面有绿影的声音传来断断续续不甚清晰但找到这里来只是时间问题。
她现在呼救绿影一定叫来其他人帮助开门那时候见她和一个脱光的和尚在一起可就热闹了。
只要掰断栅栏她就能逃走可是她手无缚jī之力又没工具很难逃出生天。
她转了圈发现地上有那和尚的衣服墙角有桶清水。她把衣服浸湿拧成一股捆住两个栏杆绑实回身从桌上拿了烛台cha在死结里以它做力臂使劲拧。借助湿衣服的韧劲和省力的力臂暇玉希望能把栏杆掰断。
电影里明明看着很轻松可落到她这个小女子手里却半天没进展。
如果逃不出这辈子就毁了彻底完蛋了永无宁日。她这么想咬紧牙关在生死攸关的形式威bī下用尽浑身力气就听咔嚓一声两个栏杆被她拧断了。
顾不得手心红肿疼痛她赶紧爬了出去。
而这时就听身后有开锁声还有个男人以非常平静的口吻说:“女施主不要在那边找了过来这里看看吧或许您要找的人在这边。”
暇玉一听赶紧提着裙子贴着墙根溜了。
☆、第二十六章
寺庙里嚷成这样,只要她还活着在这院里不可能没听到母亲的呼唤。所以她的设想是她最好出现在寺庙之外,在山脚下的马车里等母亲和丫鬟们,若是问起就说是累了先出了寺庙在车内休息这样才好解释为什么没在母亲的呼唤中出现。
禅房后面是一片林子,入秋的冷风刮着,叶子婆娑作响颇有几分渗人。树林有条碎石子铺的小路她沿着蜿蜒的小路走到尽头,发现了下山的石阶,鲜有人走的原因上面布满了青苔踩上去又湿又滑暇玉注意脚下的同时心里祈祷这个时候倘若有穆锦麟的派来的探子跟随自己最好能出现帮助自己一下。
不过就刚才她被暗算关在禅房的状况看要么是他今次开恩没有派人来跟踪要么是作为探子的男人不方便进入寺院跟随女眷而选择了守候在寺院门口。估计是后一种的qíng况……但相信不久此人就会知道母亲寺内寻人一准回去禀告穆锦麟。
前方有潺潺的流水声越走近声响越大暇玉想起清泉寺正是由于有一眼山泉盘绕山腰而得名想是在自己面前的就是那眼山泉了走出树林视线豁然开朗眼前出现一条十几丈宽的清澈河流水波缓缓流淌打磨着河中的石子向下游流去。偶有小鱼怡然自得的在石间穿梭若不是暇玉急于下山真想在这里驻足片刻。
一座木板桥横跨河水两岸桥面离河面很近河水涨水时会湮没桥面就比如现在那河水虽然不深却把一半的木桥泡在了水里。可暇玉没有选择只得踏上这座晃晃悠悠踩着咯吱作响的木桥向对岸走去。只求这桥板撑得住她的体重可走了两步就听喀嚓一声木板桥竟从中间断开了幸亏她离岸边近赶紧退了回来。
看着及膝深的河水暇玉陷入了困境。
没办法眼看就到山脚下了总不能此时放弃。她扶着桥柱准备脱掉鞋袜涉水过河。
初秋的山泉一定刺骨的冷冽。受上这一遭的罪下腹绞痛在chuáng上躺几天是免不了了。
“……你是……西府的二少奶奶?”
忽然有人喊她暇玉愣了下只觉得这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赶紧抬头见一个身穿月白布绢生员襕衫的男子站在河对岸模样和穆锦麟有几分相似原来是东府的三少爷穆静宸。
见暇玉不回答那人向这边走近些:“是二少奶奶吧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丫鬟呢?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语气中已经听出来有几分着急了。
暇玉不打算仔细解释指了指山上的寺庙答道:“原来是三少爷您。我今日随母亲进香结果在寺院后院迷了路想从这边下山绕到正门不想被这河给阻了去路。您怎么在这里?”
静宸指了□边小厮手中提着的水罐道:“给我大哥打熬药的水。大夫说这里的水可以催发药xing。”又走了一步已站在河边了问暇玉:“我过去帮助你过河吧。”
暇玉赶紧看了看四周就怕穆锦麟忽然蹦出来再把静宸打一顿:“可是如果让锦麟知道了……算了我按原路返回吧。”这时静宸已经脱了鞋袜挽起裤脚下了水向她走来。他表qíng倒是很平静道:“清者自清。”继而笑了笑:“他又不是没打过我。”
她从静宸微蹙眉头的表qíng推断的出这河水冰冷刺骨心想在有人能帮助自己的qíng况下她还真没勇气自己下水过河。此时静宸走到她身边笑着说:“真是巧又能帮上你了。”
上次就是他把她从湖里捞出来的这次又欠他一次人qíng。暇玉十分不好意思:“上次的救命之恩还未感谢三少爷您这次又……”不是不想感谢实在是家里的活魔不许她和东府扯上关系。
静宸无所谓的笑道:“我都知道不必说了。我把你背过河你尽快去和令堂会合吧别叫她老人家担心。”说着背过身往自己背上努了下嘴示意暇玉上去。见暇玉不动有些尴尬的说道:“锦麟要是知道了发火你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就行了。”
这话说的暇玉愧疚人家要帮自己尚且不怕自己受人恩惠还唧唧歪歪的也太说不过去了:“你别这样说是我给你添麻烦了其实你原本可以装作没看到我的锦麟上次那么对你你还帮我唉真是过意不去。”便趴在静宸背上让他背着自己过河。
她有困难自己怎么可能假装看不到……
静宸听暇玉话里话外只是担心穆锦麟发现并不担心自己会对她有什么妄想便怀疑穆锦麟和她并未说明那次上画中人的事:“上次锦麟回去和你说他烧掉我藏画的原因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