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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酒当歌》完结+番外

作者:夏季柠檬草 时间:2020-02-15 06:04:10 标签:恩怨情仇

  更为不幸的是,他父亲就在她出世那日战死沙场,母亲同日得到消息,自缢而亡。同日,一场大火烧光了整个冷府,烧了三天三夜也没有熄灭。

  一时间,谣言四起,各路人马传他为妖星转世,克死其生父生母。

  一晃二十年过,直至今日,还有人说书人话当年之事。

  只见那青衣消瘦的的老头猛拍一下手中的“醒目”,大喝一声道:“这还不算事离奇之事,更为离奇的是这位爷娶了三次,妻子就死了三个。”

  “这我知道,听说头一个娶了东国侯之女,萱遥姑娘文韬武略无所不一,生的也貌美异常,没有想到年纪轻轻,成婚那日,忽然死于心悸。”那少年头戴白玉发箍,着一袭青衣,披墨绿坎肩,腰挂和田白玉,一看就不像俗人。

  “这位小哥说的对。”老头儿看向他,挥了挥手中的羽毛扇子。

  “这嫁的第二位我也有所耳闻,听闻是皇上赐婚,娶江南盐官严幕之女严夕,没有料到,也是成婚那日,送亲路上,严夕被流寇所杀,尸骨无存。”那位少年继续说着。

  “这娶的第三位,更是厉害……”。

  “这都死了两人了,真的还有人敢嫁她?”底下听书的看客吃惊的问道。

  “这位小兄弟有所不知,这位小爷虽是妖星降世,可他父亲生前拥有十万亲兵,祖上又曾替太皇打下江山,这十万兵就连当今圣上也找不到借口御征。简单来说,谁嫁给了他,谁便有了这十万雄兵。就算他克妻,不还有不怕死的人敢娶。”那少爷越说越来劲了。

  只见那老头儿见这位小爷抢了自己说书的饭碗也不急,过了会儿才缓缓开口说:“克死三位妻子倒也不算离奇之事,要说这位冷小爷,最为厉害的便是师从当今太傅,天下第一术士,宋秋。”

  “您说的可是那无一不晓,无一不知的宋秋?”这位小爷似乎也惊了下,不知还有此事。

  “便是此人。”老头儿见他不知,有些沾沾自喜的答他。

  “这小爷倒是奇。听闻那宋秋自视甚高,不收徒儿。”那少年如此说着回头看向身后的男人。那男人什么话也不说,只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不要急,不要急,预知后事如何,请听我下回分解。”

  只见那老头儿不再出声,只拿出一个铜锣敲了一下,就把那铜锣递到下面看客跟前,一个个收取银两。

  “彭”一声,只见一定白银莫名出现放在他的铜锣之中。

  那说书的老头立马抬头看向来人,心想:此人出手阔绰,不是常人。又见他相貌不凡,服饰和携带的挂饰无一不精,再见刚才同他对话的小爷就站在他身旁,又觉此二人颇有来头。便是笑脸相迎的收下银子,匆匆收了摊子,不敢再继续说下去。只道了句:“多谢两位爷。”

  “哥,我劝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听说谁嫁他谁便死。”那白面青衣小爷便是顾王府的次子,顾凌霄。

  “哦,是吗?我正觉得活腻了,想要死死看。”说这话的便是他大哥,顾凌风。常人都知道此人,镇守边关的大将,顾家军也在朝中甚有威望。有人玩笑说皇上也要忌惮他几分,只是不知此话真假。“再说了,又不是我要嫁他,是他要嫁我。”

  “不过我倒又觉得奇怪。”顾凌霄有些疑惑的开口。

  “哪里奇怪?”顾凌风缓缓问道。

  “这么多年,这宋秋怎么没被他克死?”

  “待会儿你见了他,就可问他了。”顾凌风很巧妙的回答了他。

  “我可不敢问那人。”

  “你倒也有怕的时候。”顾凌风听了竟觉得好笑。

  “听闻那人能在千里之外杀人与无形之中,我可不想有朝一日死于非命。”少年说出了自己在外听到的流言。

  “那也只是夸夸其谈罢了。若他真可杀人千里,何须我们带兵打战。不过是些巫蛊之术。”顾凌风如此回他。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你何时如此胆小了?”

  “你见了那人便知,在他面前,胆子可大不起来。”

  “看来你是真怕他,这倒了却了爹的一番心思,我瞧着请他去我们府上给你做夫子,你就可收心念书了。”

  “你也得请的来。他可是当今圣上跟前的红人,哪里轮得到教我。”

  凌霄见大哥被自己问的答不出话来,便有些自喜。谁叫他打不过大哥,难得口舌之争占了上风,也算占了便宜,这不走路像是生了风似得,追也追不上了。

  只一处小院,种两三棵桃树,四五棵梅树,又种了七八棵果树,院子中倒也常年有东西在,不会觉得落寞。

  他袭一身单衣,不系带,搭在身上,略显淡薄,发散,半遮面,蹙眉,脸红如莲开,素肤如凝脂,双手交合置于身前,微闭双眼,假寐①摇椅之上。(①躺摇椅上瞌睡)

  他拿一袭灰色裘袄走到其跟前。

  “来了,怎么不说话?”摇椅之上的男子忽然睁眼,声音慵懒醉人。

  他将衣物攥在手中,望着男人,回:“不想扰师父睡觉。”

  “你知我从不睡沉,何来扰我一说。”他似没有睡醒,语调很轻,却是重重的压在他心上。

  男人又看了看他手中的裘袄,他未开口说什么,少年却抢先道:“见你睡在这凉亭之中,怕你冷了。”

  “我还没那么老,不至于睡在此地便得伤寒。”摇椅摇来摇去,微风吹过,男子躺着,一脸惬意的看向少年,脸上的神情没有任何波澜。

  “我怎敢说天下第一的宋秋老。”少年说着挥起手中的裘袄,将那衣物置于桌上,便要扬长而去。

  摇椅上的男人在此时开口了:“今有贵客上门,你今日穿得是什么?怎也不见你穿戴整齐些?”

  “若他有心,何须我穿戴整齐?若他本就无心,我又何须废这心思。”

  “为师是如何教导你的,一个人的容颜便是他最有利的武器。看来今日你是准备不带武器上战场咯?不怕被杀得片甲不留?”

  “我已手握十万雄兵,还需什么武器?”少年冷言答道,只见他又往前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也不回头,驻留原地,开口对身后的男子的说:“再说,师父不已为我卜了卦,是死是活,你心里早已有了答案,何须我再操心。”

  “卦是死,人是活,卦随人而变,你又不是不知这个道理。”

  “可师父的卦象从来都是不变的,不是吗?既已成定局,何不告诉我答案。”少年咄咄逼人追问一个答案,男人却不答话。

  “你也会算卦,何须为师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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