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间神捕(六扇门系列3)
是你么?
“千帆,我现在叫千帆。不过今夜过后你不会记得。”
被他qiáng迫着离开那灼热的中心,青衣人终于还是笑了,这次不知怎地,笑容中有些忧郁,但那似琥珀般流转着光芒的眸却散发出另一种摄魄的
力量,配合着清朗的声音,似乎就拥有主宰人思想的魔力。
千帆?
重复着这个名字,先涌上心头的,就是那一阙清雅如画的词。
梳洗罢,独倚望江楼。
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
肠断白萍洲。
qíng随水逝,过尽千帆皆不是……这是他的真名,还是为了配合此刻的心境?
那一种无从寻觅的悲伤,有如雪花般铺天盖地的袭来,狂乱中只想紧紧地抓住身边的一点什么,来证明存在。
俞湘君捧起他的脸,朝唇上重重地吻了下去,不顾那里刚刚舔过自己的分身,在雪地中jiāo缠的身躯散发出蒸腾热气,那男子的武功却也不弱。
只是,为何甘做娼jì行径,并且要求得这般直接而渴切?
“唔!”
jiāo缠中,被握住的,细小孱弱有如孩童般的存在,千帆在qíng炽时不经意被人发现了自己的秘密,略有些不自在的挣扎着,很快,就再度露出了
魅惑的笑容,用一只手引导着他硬胀的阳物抵向自己后方的密xué,意图转开他的注意力。
“这里……怎么会这样?”
可是他忽略了俞湘君是一个多么执着的男人,即便qíng沸如火也不见得就会如其它见色即迷的人一样忘乎所以。
扳过千帆面向雪地的身躯,执意地扒开他的双腿看那秘处,也是一道刀劈斧伐的伤痕自小腹划过,疏淡的毛发下,短小的地方只如一粒略大的
长型蚕豆,仅有半指的长度,在自己的注视下不安地颤动着。
“从山上摔下来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已经被分成八瓣了。”
青衣人苦笑,那一场劫难,就算想刻意忘记,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迹却如此之多,像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要记得似的。
这一处的伤也是当时被凸起的岩石所致,几乎等同于太监的去势,不过还留有些许根芽,养伤了许久,再长出来的,也只是不完全的器官了。
“很痛么?”
轻盈如雪花的吻落在那道疤痕上,犹豫了一会儿,移下,一口将那如孩童般细小的分身,连同后面的囊袋一同含在口里。
如果是泉,他的一切,无论丑陋或是完好,他都愿意全盘接受。
俞湘君看到身下的人抖得这么厉害,无比可怜又可爱,由不得怜惜万分。
“啊……是……常常痛……”
痛的不是旧伤,而是因为伤而再也不能恢复从前功能的渴望。
“yù”的疼痛。
“不,不要!”
察觉俞湘君竟然一再碰触那里,千帆万分láng狈地挣扎起来。
虽然从实际上来说,是已经不会再痛的旧伤,但也有可能是因为当时痛苦的记忆太清晰,他变得极不喜欢让人触摸自己的前件,好像那新长出
来的ròu芽脆弱得不堪一击似的。
也或许是新长的嫩ròu比其它地方更敏感。
已经变成这样的对象,女人,自然是不想了,但让自己更痛苦的是yù望并没有因此而消失,反而因为求之不得而变渴切。
是该庆幸他本来就有好男色之道的倾向么?至少还能有让自己yù望获得满足的途径。
慌乱地打开他还想再探究自己伤残处的头和手,千帆四肢着地的趴在地上,面颊压上自己的衣服后,双手扳住自己雪白的双丘,向左右两边分
开,露出已经因为灼热而不安蠕动的小口,回头哀切地恳求道:“用……用后面。”
这是他现在祈求快乐的方式。
“……”
看着面前因为qíngyù而熏红了的面颊,俞湘君倒也不是不能明白他的心qíng,他的想法。
毕竟同样身为男人,同样明白这种“痛”。
无言地顺从了他的邀请,一手扶持着自己硬胀的分身送向那yín靡收缩的小口,才进去一个头,就被紧紧的吸住,贪吃的地方如波làng般蠕动着,
环状的肠道形成了一个层层迭迭的管道,一层接一层地将那侵入物向内引渡。
“不要急,全是你的。我不想让你痛。”
抱住了他光luǒ的双肩,俞湘君直觉地想抚平他紧蹙起的眉心,把他披泻满背的发拨到一边,展开胸怀完全接纳他仍在不断向自己拱动的身躯。
“唔。”
千帆却是害怕这样的温柔,转过身来将俞湘君按倒,直接跨坐上了他的腿间,一手扶着已经完全起立的yù望抵上自己的臀,尖端分泌的滑润液
体使得进入少了些阻碍,利用了自身重量后,几个起坐,终于把自己所渴求的那完美阳物吞吃了进去。
“唔……”
纤长有力的双手撑在身下的胸膛上,闭起了双眼,只感受来自下体深处的快感,一起一落间,把那碰撞出的火花随着血液的运行往身体四肢。
火,随着这样的动作在全身蔓延。
“泉……”
被他的狂dàng所刺激,俞湘君也忍不住运起自己的腰肢,自下而上地狂猛攻击,qíng迷处,呻吟出声却又是哪个自己念兹不忘的名。
心下一惊,毕竟在与一人欢好时叫另一人的名字是一种大忌。
可是身上的人却是毫不在乎,反而因为这样而更有感觉似的,白晰的头颈昂起,胸前红果挺立,整个身体绷出一条充满了爱与yù的完美弧线。
周围的雪已经不再造成寒意,汗汁自两人的肤上沁出,身体散发的热烘出了一团白气,在雪地上结成了一个白色的小小帐篷——最小的,也是
最安全的地方。
身周别无他物可以gān扰他们,彼此都只剩下对方,炽热地燃烧。
“啊——!”
嘶吼着,俞湘君在他体内倾泄了所有。
喷薄而出的种子如弹丸般敲击他的内部,密集而火热。
无从躲避而接受了他全部的青衣男子胯位一个挺出,小小的、竖立成坚果的那里也一泄如注,似在颠覆的马背上驰骋了半晌的男人疲累地倒在
他身上,两人心意相通似的伸手抱住彼此,一刻也不愿分开地紧贴在一起,享受着高cháo的余韵,等待呼吸慢慢平复。
良久,感觉到冷的小腿弹动了一下,伸长出去勾回被丢弃在雪地上的衣服,胡乱以雪擦抹了一下身上粘稠的体液,披衣找回自己酒袋的人笑一
笑,抵过来问道:“喝点?”
“……谢谢。”
都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还对人怀有戒心,未免也太矫qíng。
加上俞湘君此时也想来点酒,让自己狂乱的心安定一点。
接过还有大半袋沉甸甸的酒在内晃动的皮囊,仰头就是一大口——却差点没被其中的涩意麻痹得连舌头都咬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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