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禽界扛把子
白毛毛皱眉,那段记忆模模糊糊的,但是他可以肯定,幻境跟huáng泉竹海,一定有某种某种联系,尤其是那首凤求凰的曲子。
这些事qíng看似毫无联系,但是暗处却有一根细线把他们逐一连接起来,一定有什么细节是他们没有发现的。
白毛毛一直纠结在凤凰上,郎君羡却忽然想起了之前在古籍上看到的,妖王离火,原本跟人皇是一对,郎君羡喃喃,“人皇叫什么来着……”
“轩辕!”白毛毛灵光一闪,道:“人皇轩辕释!幻境里出现的那个人,也叫轩辕。”
他们有什么关系?又或者其实本来就是一个人?
那当时扮演了红衣男子的自己,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白毛毛百思不得其解,脑子里好想有一根线,却怎么也抓不住,他隐约的知道,只要把这一切串起来,就能知道事qíng的真相。
“当年两族大战,妖王离火陨落,那么轩辕释呢?”
“记载那场大战的典籍不在少数,妖王的结局很明晰,但是作为战胜方的轩辕释,却鲜少有记载。”
郎君羡缓缓的到说出自己的想法,“或许我们可以从轩辕释入手。”
白毛毛也赞同的他的想法。两人在藏书阁里翻了整整三天,却没有找到任何有关于轩辕释的记载,胜利者的歌功颂德永远不会少,但是关于轩辕释的记载就好像被人刻意抹除了,完全找不到任何的记录。
只有一本类似于野史的话本提到,离火跟轩辕释原本是一对道侣,轩辕释觊觎西南大泽的富饶,背叛了离火,趁其不备带领上千人族修士,杀入妖族禁地,将妖族屠杀殆尽。离火一怒之下自爆妖丹。凤凰真火烧尽了西南大泽。而人族大胜而归,将未来得及逃离的妖族封印在了混沌之地。
而大战之后,轩辕释闭关,自此再无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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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毛毛看着话本上的寥寥数语,心理莫名有些烦躁,“你说,轩辕释有没有可能没死?”
郎君羡摇头,“那场大战至今,已经有千年,他若是活着,天道不会留他。”
如今天地间灵气稀薄,天赋再高的修士,至多修炼到练虚合道期,寿数八百,再往上的境界,已经不是如今的世界能够承受的。qiáng行提升,最终的结果,要么是破碎虚空离开,要么是被天道抹杀。
不会有例外。
郎君齐找的炼丹师,拿着丹药研究了整整七天,得出来的结果是丹药没有毒xing,确实有提升修为的作用,但是具体是什么效果,没有人亲自试验,他也说不准。
第54章 神秘人
郎君齐捏着瓶子,眼神炽热。
当晚,他去就了自己的私宅。
黑衣人已经等着了。
“怎么样,结果的还满意吗?”
“你想让我做什么?”
黑衣人耸肩,“监视郎君羡跟他那个小qíng人的行踪。”
“这么简单?”郎君齐不信,如果只是这么简单的事qíng,他完全可以找其他人来做。
黑衣人挑唇,“还有,想办法弄到白泓渊的血。”
郎君齐静默了片刻,“可以。”
“那么,合作愉快。”黑衣人摆手,跟来时一样,如影子般滑过墙角,很快就消失了。
郎君齐一动不动的坐着,脊背挺得笔直,过了片刻,他拔开瓶塞,圆润的丹药在手掌上滚动。
吃了它,他就不会因为资质不好修为低下被人嘲笑,也不会因此被父亲忽视。郎君齐眼中划过一道狠厉,把丹药塞进了嘴里,他需要变qiáng,等有了实力,才能把失去的一切都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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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ūn去秋来,寒来暑往,时间一间眨眼就过去了。距离郎君羡回到郎家已经过去了两年的时间。
两年里,郎君羡从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婢生子,变成了郎家的继承人,郎家另外的两个儿子出现在人前的机会越来越少,已经逐渐被淡忘。
郎君羡却是上流世家炽手可热的金guī婿人选。
郎俊天似乎极为信任他,郎君宁被送到了国外,郎君齐据说是闭关静修去了,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消息。郎家的大小事务都jiāo给了郎君羡打理。
这原本就在郎君羡的计划之中,只是他没想到郎俊天这么慡快的就放开手,把郎家jiāo到了他的手上。
郎君羡跟莫勤的联系一直没断,莫勤xingqíng大变后,一身手段又诡异,几乎没人敢主动招惹他,他对莫家的把控几乎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郎君羡的计划能如此顺利,莫勤也出了不少力。
这两年间,郎君羡明里暗里培养了不少人,只是郎俊天虽然放任他,但是到底不会让他乱来毁了郎家的根基,所以要想报仇,还是要找到其他的突破口。
季家,就是郎君羡找到的突破口。
上京季家,原本是轩辕氏的后代,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事qíng忽然改了族谱,由轩辕氏改为季氏。轩辕氏在上古时期,一直都是修真第一世家,不知道从哪一代开始,忽然就衰落了。
延续到现在,在上京只能勉qiáng排个第三。
这是之前的qíng况,但是郎君羡接手之后。郎家频频动作,甚至有跟莫家联手的趋势,季家几番被打压,很快就坐不住了,
季家先是向莫勤示好,可惜今非昔比,季家人连莫家的大门都没能进去。上门做说客的人在季家的地位不算低,吃了闭门羹后,愤愤不平的回去了。
莫家那边行不通,只好转而跟郎君羡搭线。
郎君羡倒是答应了见面,莫家这次来的是个老者,看起来年纪很大了,修为却不算高,走起路来都颤颤巍巍的。
“季家就这么一点诚意?”
郎君羡冷漠的看着眼前的老者,口气十分狂妄。
老者倒是脾气好,缓缓的摸了一把胡子,解释道,“家主考虑到郎少主年轻,对当年的许多事qíng都不知道,才特意让老朽过来。”
他说着小心的觑着郎君羡的表qíng,“您母亲当年的事qíng,朗家主没跟您细说吧。”
“哦?”郎君羡挑挑眉,“你又怎么知道父亲没跟我说。”
老者一哽,没想到他会这样的反应,家主让他来就是打着离间的主意,想让他们父亲相残,却没想到郎君羡根本不上钩。
“离间计倒是想的不错,可惜你们找错了人。”郎君羡笑笑,“失陪。”
郎君羡出了包厢,眼神微微一动,嘴角微不可查的挑了挑,季家这次的昏招,倒是帮了他的大忙。
另一边,郎俊天在书房里,他面前是一块透明的石壁,石壁上是一老一少的影像,赫然就是包厢里的qíng形。
石壁中郎君羡已经起身离开,独留老者一个人留在原地,脸色红红白白。
郎俊天满意的拊掌,对于郎君羡的表现很满意,这个儿子,不管是修为还是手腕,都让他满意。这一次季家的试探,更是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看来以后,可以再多jiāo付一些事qíng给这个儿子,他的寿命快要到了头,临死前能找到一个合适继承人,也不怕愧对郎家列祖列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