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烈如华,寒凉似雪》完结
“没有。不过有个人长得很像”
“知道了下去吧!真是一群笨蛋!”
“童申,你骂谁是笨蛋呐!”
“骂你们!怎么了?”童申痞里痞气的歪着头看着那个银色袖边的黑衣人。黑衣人立刻亮出手里的暗器威胁到:“童申,你记住了,我们可不是你的手下,若不是我们冥里有规定,你是我们的主顾动不得,真想杀了你。”
“我花钱,买杀手,上次派了铜线杀手,任务失败,这次你们的组织冥竟然只派来银线杀手,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看,任务又失败了吧!我看我的钱是白花了。”
“哼,就你这种叛祖灭族的人还想要金线杀手,都嫌污染了我们的刀剑。若不是看在钱的份上,安能留你性命。”黑衣人说完嫌弃一般的离开了。
银色袖边的黑衣人离去,留下一名头领,头领拿去黑色的遮面,露出一张和童尧一模一样的面孔:“老弟,听到了。”
“我知道了,哥,别再动苏赫了,你就是把她撸了来,她也不会喜欢我的,反而会厌恶我,不如我慢慢接近她,早晚她会在意我的。”童尧从暗处走来,脸色并不好看:“还有你这些杀手没什么用处,下次别再用这么愚蠢的方法了。”
“你敢说你哥哥我愚蠢。”童申长着和童尧一样的面孔不一样的气质中多了些妖娆,少了些正气,当年就是太过叛逆,认为自己是最纯的紫薇血脉者,整天就想着把紫薇族据为己有,才会被分离出去的。
“哥哥,我除了能力不及你之外,脑力还是很出色的。”
“呵呵”童申笑的尖锐:“你可小心了,我听说苏赫被刚进族的小家伙迷得团团转。”转瞬变了脸色:“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就是返祖族人,还要我的手下来告诉我。”
童尧也笑了:“我以为他是哥哥你派的人装作是返祖的族人,害我试探了半天怎么,原来不是啊!”
童申站起来歪着头,舔着手指的上的血痕,背对着童尧:“记住了,你是我弟弟,不是紫薇族的木偶。我们一卵双胞胎,你想什么我都知道。”
“知道了,哥哥。”
“行了,快回去吧!不要被怀疑了才好。”
柳默然很是硬气不肯松口,也没有什么可以承认的,明明自己什么错都没有犯,紫薇族怎么可以这样恶语中伤他,他不是里应外合的人,也不是不认祖宗的云澈。连日来关在黑屋子里,脸色越发的苍白。溪渊跟族长提了很多次,说柳默然的身体会扛不住。苏赫担心柳默然也悄悄的在门外陪着他,陪着他说话,并去求族长爹爹放人。最神奇的是红狐狸华夕不知又从哪里冒了出来,黑屋子周边是被下了能量结界的,没有力量不懂窍门的人说什么也进不来,可是华夕只是轻轻往前一蹦,如若无物般的闯进袁哀长老下的结界,并钻进了黑屋子。这一认知让苏赫大开眼界。
族长苏珩怎么也不肯松口直到到了紫薇族一年一度的庆祝丰收的满堂红的节日,才道:“便把柳默然放出来吧!总不能因为他过不好这样的大节日吧!借这个节日也扫一扫这些日子以来低沉的气氛,和一连多日的晦气。”
柳默然这才得以重见天日,他利用这些天想了很多事情,明白了一些东西,更加想念那个人了。
命运是一件很奇特的事情,放下也好,执着也罢,有很都东西无法靠自己的力量去改变一如人生。有些遇见叫做缘分;有些相识叫做注定;磕磕绊绊走过,出乎预料的事情占多。
第61章 六十青玉笛
从被关了许久的黑屋子里出来,心境已然不是之前的样子了,紫薇族的不分青红皂白,有些让他心灰意冷,他开始冷静的重新思考来到这里遇见的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外面的阳光刺的眼睛生疼,伸手遮挡,入体竟是温暖;就像是一个人,外表如何的冷漠尖锐,内心总会有一处最柔软的地方。
睁开眼就看见守护在黑房子旁边多日的苏赫,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在旁边是抱着红狐狸的溪渊。红狐狸华夕倒在柳默然怀里没有精神,见能够出来,一下子就冲了出去,柳默然一把拉住了华夕,摸着那红色的柔软的皮毛心里便是暖暖的,从什么时候开始红狐狸华夕就一直陪伴在他的身边那?
溪渊聪慧一笑,什么也没有说,他看得出柳默然身上气质的变化。二人相视一笑,算是打了招呼。
“这是族里最简单的刑罚,一般是小孩子犯了大错才会给关到黑房子,只不过都只关几个时辰而已。你是一个列外,在黑暗里关了那么多天,有些不适也是正常,过段时间就好了。”苏赫安慰柳默然不要在意。
柳默然没有告诉苏赫他能在黑暗中视物,只是点了点头道:“还好,只是你真的没有必要每天都抽空在房子旁边陪我说话。”
“这是我愿意为你做的。”苏赫摇了摇头。溪渊不知道何时已经走开腾出空间来给两个人。
“对了后天就是满堂红,就是我和你说过的观赏紫薇花的最佳时间,那即是紫薇族里紫薇花的赏花节,又是紫薇族人庆祝丰收的丰收节,很丰盛的。你一定要来啊!”
“苏赫,你知不知道,我不会喜欢你的。别白费力气了,给自己一个痛快的了断,好过藕断丝连的痛楚。”柳默然毫不留情的说出结局。
苏赫却微笑的转头,阳光之下那个虚伪的微笑的面具没有丝毫的破绽,语气温柔至极:“为什么这样直白的戳穿,毫不留情面,你不要妄下结论,因为不到最后任谁也做不出最准确的猜测。”
苏赫在成长,由一个小女孩成长为一个女人了,她已经学会了伪装,伪装自己的心情,她悄然微笑,巧笑嫣然:“自上次听你吹曲子,就惊觉你的天赋,总是觉得应当有属于你自己的乐器,这支笛子喜欢吗?”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支玉笛,看成色当是不错的:“我特地为你求来的,你可不要推辞,定要收下。”怕柳默然会推辞,苏赫双目殷勤期盼的如是说。
柳默然见是如此贵重的礼,还真想要推辞却又不知如何推辞,正是两难之际却又听闻:“你不是要找失散朋友吗?要去圣城成为有名的乐者才行,没有乐器怎么可以。你拿着啊!”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柳默然无处反驳,更何况已经欠着苏赫的情谊了,不想在欠着苏赫的东西,只是道:“这么贵重,我如何收得,这份礼我心领了,你拿回去吧!”
苏赫听闻,变了变脸色,有些委屈道:“可是我希望你能够在满堂红时候在最美丽的紫薇树下用这支笛子,只为我吹奏歌曲,那一天这首歌就会属于我。这么小的愿望难道都无法达成吗?”苏赫语气渐低:“你一定这么残忍的要让我亲口说出来吗?还是你真的不知道在紫薇族的满堂红时男孩送女孩东西意味这什么?我没有让你送我东西,只是想要一首歌曲,虚幻的抓不住的歌曲,明明知道你对于我就像是空气中的歌曲一样,听得见却看不见,看得见却抓不住。就当满堂红是一次契机,给我留一个初恋的念想行不行。”
柳默然心慈,更是受不住女孩子这样要哭的表情,于是笑着接过青玉笛,拍了拍这个一如初见时清纯的小女孩的头顶:“不哭了,哭花了可就不漂亮了。这笛子真的很好,我收下了,定会在满堂红时送你一曲歌曲,只为你而谱的歌曲。”
“真的!”苏赫擦干眼泪,露出天真的面孔:“不许食言,那听说你认识一个故人和我长得很像。有多像?性格那?那她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你的爱人是怎么样的?不会不告诉我吧!别担心啊,我只是想要了解你而已。”
苏赫的变化太快了,女人果然是善变的动物,柳默然有种扶额长叹的冲动,只盼着溪渊快点来解救他。却听苏赫问起‘爱人’两字,心中竟也涌起了淡淡的喜悦和哀思之情。
随手拾起青玉笛,本是不大会吹笛子的他,青玉笛一入手,竟涌上一股熟悉的感觉,熟悉到身体的行动快于思考,笛子已然放在口边,不假思索的韵律自然而然的生成,优美的曲律轻飘飘的随风传出,哀思深切,直击心灵深处,这样的悲愁,无法言喻,无法表达,静寂了时空,停止了时间,唯有那纵横千古的悲凉,温婉缠绵环绕耳际久久不绝。苏赫早就不知道何时已然没了声音,伸手触摸脸上,冰凉一片,泪水也不受抑制的喷涌而出,止不住的流。
一曲罢了,他伸手按住心脏的地方,那里在丝丝的疼痛,虽然缓慢不剧烈的疼痛却持久的麻木着心灵,这样的痛更是折磨身体,吹的时候,柳默然似乎觉得这笛子本就应与他合为一体一样。那种悲凉深深的砌入心脏,入骨三分。清泪滑下,落入笛子上,似乎有着魔力将清脆的水滴声放大,惊醒了沉醉其中的人。
苏赫失魂般的问道:“这是什么曲子?”柳默然沙哑的回:“我,不知道。”
“你哭了!”待听到着沙哑的声音,苏赫才诧异的指着柳默然问。
“你从哪里得来的笛子?”柳默然没有回答,却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无意中在山里捡到的,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苏赫心虚的错开双眼。
“没有,我很喜欢。”只是觉得这笛子本就融入了我的身体一般。
苏赫笑的不自然:“那你还记得答应我的事情,既然喜欢这支笛子,就好好练习曲子,待满堂红一定要表演给我看啊!”苏赫仓促的离去和刚听闻曲调赶来的溪渊撞了一个满怀。
溪渊皱着眉头看着苏赫离开,转身眼神便碰触到柳默然手中的青玉笛,眼中闪过片刻的惊讶,却很好的掩饰掉:“刚刚是你吹的笛子。”
“是呀,你也听见了。”红狐狸华夕感觉到这深深的悲哀,呜咽着跳上柳默然的怀抱,让柳默然转移了注意力。
“苏赫给你的?”
“是啊,你也觉得这笛子很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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