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管家小娘子
常轩一听,疑惑地挑眉:“柳儿?”
阿福赶紧把柳儿这个人说与常轩听,又把阿屏最近要去大少爷房中事也说了。而常轩听着阿福说起这些,越听越是皱眉,最后那眉头都打成了结。
阿福知道他心里怀疑这事有鬼,便道:“我细细想来,这些日子以来,那柳儿看起来是有些异样。”
常轩想了这么一番,倒是很肯定:“这件事,看来断断不是那么简单,不是阿屏就是柳儿搞鬼。”他想了想又压低了声音说:“说不定这二少奶奶也有份。”
阿福一听,心里一沉,柔软手便无助地握住了常轩肩膀。
常轩大手寻找到手握住,安慰道:“没事儿,别怕,咱们现在也就是猜猜,二少奶奶这个人说话做事,总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可是阿福想起白日间二少奶奶说已经给自己找好下家事儿,虽说可能是吓唬常轩,但听着到底胆颤,心里难免有些没底儿,便道:“若是二少奶奶真有这坏心眼儿,她又是为了什么?她今日个gān嘛要把你叫过去?”
常轩自己也想不清楚:“我这也是在家里瞎猜,在外面自然不敢说这个。我捉摸着,这个阿屏虽然也挺可疑,但我听着往日说话做事都是比较gān脆直接人,且她一心想着跟大少爷,应该不会这样。若这件事不是二少奶奶弄出来,那极可能就是那个柳儿了,她最可疑。”
这番话说得阿福很是认同:“我也觉得她怪怪的,只是她gān嘛要这么做,在二少奶奶那边只是依个三等小丫鬟,这样做她又有什么好处呢?”
常轩凝眉想了一番,又问阿福:她平日和谁关系最好?”
常轩这么依问,阿福回想起柳儿种种,倒是仿佛闪电从脑中划过一般,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
常轩见阿福这般,连忙抱着她问:“怎么了?”
阿福小心地看了看他脸色,便将昔日静丫头给柳儿送东西,以及柳儿和静丫头关系比较近事儿说出来了。
常轩听完这些,顿时愣在那里不吭声了。
阿福低着头也不说话,只听着耳边这个男人喘息声重得很。
过了好久,阿福依然没听到常轩说话,只得试探着说:“应是我们想多了吧,你和她关系向来要好,她不至于这样子……”
常轩却粗哑地道:“也难说,人都是会变……”不过说出这句,他就没了下文,只重重地抱着阿福。
阿福可以感觉到常轩胸膛起伏得厉害,可是她知道常轩和静丫头以前要好,是以当下并不愿意多说什么。chuáng上这对小夫妻安静了下来,他们只能听到彼此喘息声,还有外面偶尔响起老鸹叫声。那老鸹声在这静悄悄晚上寒冬腊月里听起来,碜人得很,这让阿福禁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这时二更梆子声响起来了,阿福动了动身子,常轩也换了个姿势,不过倒是把阿福抱得更紧了。
常轩终于抬起手,拍了拍阿福后背,咬着耳朵说:“阿福,这次事儿,咱先不去追究了。不管这事是谁在背后gān,咱现在都惹不起。”
阿福看了眼窗外,只觉得外面黑dòngdòng森寒,仿佛能把人给吃下去一般,不由得更加靠紧了常轩:“我知道,这些事儿咱也就是在被窝里偷偷地琢磨下,在外面话,就只能自认倒霉,绝不能说什么的。”
常轩点了点头,大手用力,仿佛要把揉进身子里般:“咱们两个好好过日子,一来不能让那些使坏人看了笑话,二来等以后有了些地位,到时候说话也硬气了,别人也不敢这样对咱们了。”
39.今晚我必然卖力
这天晚上,夫妻两个人相拥而眠,不过也只是抱着而已,常轩并没有其他动作。后来睡到半夜,常轩手不知觉地在阿福身上摸索了番,阿福以为他要弄一次,毕竟 知道他往日在这方面比较贪,且两个人好久没弄了。谁知道常轩也只是摸了摸,最后用力抱着她,在她耳边满足地轻声呢喃:“抱着睡觉就是好,那几日在外面一个人,根 本睡不着。”
阿福轻叹了口气,其实靠在他胸膛上顿时觉得暖和了许多,于是冬夜也不会那么冷了。在这个大宅子里,每个人都有自己心思,丫鬟们想得是自己将来依靠,婆 子们则是cao心自己儿女,就是那些奶奶夫人,还不是要cao心儿女财产以及老爷们心思啊。每个女人活着都不容易,小小阿福,求不过是一个可靠男人和安稳一辈子。即使 这个男人一时错待了她,又能如何呢?如今常轩还算好,至少知道对不住,心里也知道歉疚,这对于这样一个女人来说,已经够了。
第二日,阿福醒来时天已大亮,谁让昨天折腾了那么番弄得筋疲力尽呢。阿福勉qiáng睁开眼睛,只觉得眼皮肿痛,想来是昨天流得眼泪过多缘故。迷糊地抬头看过去,却见头顶上常轩已经醒了,眼神还算清凉,墨黑眸子望着自己看,不知道在想什么。
阿福想起那日他喝醉酒qíng形,不由得抿唇问道:“看什么呢?”
常轩见她醒来,这才倒是没像那次一样把眼睛躲开,黑亮眸子直直地盯着阿福看,看得阿福竟然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自己凌乱发丝,禁不住起身道:“先起来了。”
常轩却把将阿福拉下,阿福猝不及防,一下子跌倒在常轩怀里。
常轩火热眸子凝视了片刻,忽然按住脑袋,让唇对准自己,重重地亲了口。阿福一下子有些喘不过气来,差点惊叫出声,不过那惊叫声也被常轩尽数吞下了。
就在这小夫妻火热唇舌jiāo融间,阿福已经感到常轩下面坚硬起来,直直地戳着自己,不由得挪动着身子,可是阿福此时就趴在常轩身上,再加上后背个有力臂膀拢着身子不让动,哪里能移得开呢。于是很快,qiáng龙利剑隔着层衣料就这么顶着柔软,顶得身子绵软,脸颊绯红。
常轩望着阿福视线滚烫,粗哑声音急促地说:“阿福,现在这样真好看。”
阿福扭了扭身子,将头脸埋在他颈间,闷声说:“头发乱蓬蓬,难看死了。”
常轩却很是认真,掰着脸蛋儿,看着那犹如涂抹了胭脂脸颊,再次恋恋不舍地亲了口:“这个样子,让人恨不得一口吃下去呢。”
不过常轩也就是说说,并没有进步动作,抱着脸蛋啃吃了一番后,便猛地放开说:“先起来,今日个给买药去,顺便再买些东西来给补身子。”说着提起裤子就要往身上套。
阿福就这么忽然被他放开,倒有些诧异,不过想想天早已大亮,便也起身了。
出了屋子,人家常管事早已神清气慡地就要出门了,看到常轩从屋里出来,叮嘱说:“今日就留在家里,阿福也先别去二少奶奶那边了,回头会给那边说一下,就说阿福身子不好,要在家里养养。”
常轩听正中下怀,想着他爹把年纪还为自己这种事cao心,难免有些过意不去,竟然难得地对他爹说:“爹,儿子不懂事,真是让cao心了。”
常管事倒是难得地一怔,要知道自从常轩娘走了后,常管事也算是对儿子有求必应,是以这个儿子早已习惯了当爹照顾,从来都是觉得理所应当。如今常轩这么简单一(淺 愺 嶶 虂 整 理)句话,倒是让常管事感慨不已,看了自己儿子半响,终于点了点头,故作淡定地说:“能懂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