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管家小娘子
再也没有了阻拦,常轩的大手总算伸进去,在那个传说中的消魂之地好一番摸索,心里时不时回想着昔日少爷偶尔说过的话。
原来这候府少爷长常轩两岁,如今已经十九岁了,人事上是早已知道了的,只因从小定亲的宋家小姐尚且年幼是以没有成亲。这少爷年岁不小,自然免不了做些偷香窃玉的事儿,于是常轩跟在他身后多少也知道一些。当下常轩摩挲得尽兴了,下面早已是硬邦邦了,于是他也不再犹豫,一翻身跨到了阿福身上,扶起来就往里面捅去。
阿福被那么一句“伺候一辈子”弄得早已不敢有任何的抵抗之心,闭上眼睛等死一般任凭他抚弄。可是即使如此,常轩的这一番动作依然让她大吃了一惊,睁着惊惶的眸子不解地看着常轩。
常轩感觉到身下的人儿紧张,大手胡乱摸着她的柔软,口里不经意地安慰道:“别怕,马上就好了。”说着这话的时候,他凭着男人的本能扶着那东西往里面猛地一捅。
谁曾想这一捅之下,竟然是两声痛呼,一个是下面的阿福,另一个是上面的常轩。
常轩汗水从额头滴下来,咬着牙蹦出几个字:“夹得疼!”
阿福那里也疼得仿佛身子被qiáng行撕开一般,可是她还是忍住眼泪说:“哪里疼,那我该怎么办?”
她知道常轩救了自己,常轩对自己有恩,自己要伺候常轩一辈子的,所以自己疼就疼吧,她不能让常轩疼啊。
常轩僵硬在她身上不动,咬了咬牙,粗声道:“你腿分开一些,夹得我疼!”
阿福无措地挪动了下腿,可是她已经忍着痛把腿张开到最大了啊,已经没有办法了。
常轩也感觉出来她的难处,粗声一声呻吟后,终于试探着挪动了下身子。这一挪动之下,他觉得仿佛不像原来那么疼了,正要再接再厉,谁知道下面那个傻乎乎的阿福以为他还疼,正努力地扭动着身子要把腿再张开一些呢。
她这样乖顺的模样,让常轩自然是大为受用,那里终于有了些许水儿流下滋润着紧密相接之处。
常轩初尝这种滋味顿时觉得妙不可言,血气上涌,火苗儿也迅速窜遍了全身,终于他低吼一声:“你不用动了,我来!”说着凭了本能试探着里外挪移。
阿福咬住牙生生受住他的捣腾,两只手儿紧攥着崭新的被子一动不敢动。常轩却不曾注意到这些,他已经发现这番挪动中的妙处,于是无师自通地捧起阿福柔软的臀儿,对着那处给他带来美妙难言滋味的紧密处猛力戳弄了起来。
阿福哪里经过这般阵势,当下即使紧咬牙关也无济于事,嘤嘤的低喘声便从口中溢出了。
阿福羞愧地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这种声音,可是常轩却边在下面大力入她,边咬着牙命道:“你再叫几声,我听着很好。”
阿福虽羞,可是到底不敢违背常轩的话,只得放开嘴儿任凭那叫声溢出。
常轩更加兴起,动作也就越发卖力了。阿福半个身子被他托起,如今又被他这样一番折腾,两个饱满的桃子便前后摇摆出动人的波làng。
常轩见了,gān脆放下她的臀儿,一把揉捏住一个,身下继续卖力,这样子倒像是两只手攥着缰绳骑着马儿一般。
不过他刚觉得这个姿势不错,便感到一股热cháo笼罩住他,随即身下一松,早早地将一腔热液尽数给了阿福。
作者有话要说:
花花多了,偶,偶,偶素会日更滴!!双根什么也素有可能滴!!所以不要大意滴扔花花吧~~
===================================
今天看到一个笑话,说
“求一部古装电视剧,剧qíng是男主角掉进山dòng,吃了蘑菇武功很厉害?
有的人说是《金剑雕翎》,有的人说是《神雕侠侣》,最后一个人回答:超级玛丽……”
5
5、阿福是新妇 …
阿福可以感觉到身上的男人胸膛剧烈起伏喘着粗气压着自己,可是她一动都不敢动。下面有一种粘稠湿润的感觉正慢慢溢出,那种感觉仿佛她第一次来了月信一般。过了很久之后,常轩终于不喘了,单手拄着褥子将身子撑起来,低头打量着下面的阿福。
此时月亮正好直直地对着纸糊的窗户,常轩就着这点微弱的月光打量阿福,只见阿福白净粉泽的脸上透着红晕,细长浓密的睫毛忐忑地眨着,那个羞涩的模样虽然不及他曾偷眼看到的那些大家小姐,可细细看来倒别有一番滋味。
他从阿福身上下来,随手拿起一旁早已备好的汗巾擦拭自己的身子,擦了几下后意识到什么,递给阿福说:“你先擦擦吧。”
阿福瘫软在那里,想伸出手接过来,但因为刚才那番折腾,一时之间竟有些动弹不得。常轩却误会了,以为她是嫌弃这个汗巾已经用过的,便想着再找一个,谁知道刚才这两个人那么一番摆弄,这早已备好的汗巾子也不知道扔哪里去了。
阿福身下难受得紧,见他拿着汗巾子左右不知道找什么,便怯怯地伸出手接过汗巾子,qiáng撑着苏软的身子为自己擦拭。常轩在一旁看,见她红着脸喘着气儿给自己擦下面,因为羞怯不敢有大动作,因为身子疲乏又不能有大动作,于是常轩看不过去,伸手接过汗巾子道:“我帮你擦就是了。”
阿福还没反应过来,常轩已经接过那汗巾凑在她两腿间擦拭了,这让阿福身子一下子绷了起来,又不好意思,又不敢拒绝,无奈只能闭着眼睛任凭他摆弄。
常轩埋头认真擦拭,半响忽然抬起头,小声说:“你流血了。”
阿福一听,脸上红得也犹如滴血,轻轻点了点头“嗯”了声。
常轩有些好奇,又有些惭愧,口中嘟囔道:“少爷往日曾说女人是水儿做的,如今看来果然不假。”
阿福虽然不懂事,可也知道这dòng房之夜流血是必然的,如今她听着常轩的话,看来常轩倒是不懂的。她心里想解释,可是想想这件事真是羞于出口,便忍下没提。
常轩却不知道阿福心中所想,他以为因自己动作太过孟làng以至于把这个小娘子给弄出血了,当下克制住自己往日做事的粗鲁,刻意小心地替她擦拭了那里的血迹以及一些不知名的水儿。
阿福咬着牙关,忍着羞感受着那汗巾子擦过自己细嫩敏感处的颤动。谁知道常轩很快发现了奇特之处,挑着眉毛趴在她两腿间惊奇地道:“你这里一抽一抽的,还在流水。”
阿福身子火烫,不安地扭动了下,口里却是什么都说不出。
常轩则是好奇地伸出粗粝的手指头摁了摁犹自蠕动的那处,这惹得阿福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常轩以为她是疼了,吓得赶紧收回手指头,红着脸惭愧地说:“你别怕,我不碰你就是了。”
阿福唇儿几乎咬出血,gān脆把头脸埋到被子里不露头。
半响常轩终于擦拭完了,便随手拿着那汗巾子继续替自己擦拭。阿福偷偷地从被fèng里看过去,却只能看到常轩宽阔坚实的脊背,那脊背上隐约还有汗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