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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纵》完结+番外

作者:繁丧三千 时间:2020-02-15 06:25:55 标签:古耽

“王爷,祭天猜的可对?”青年笑了,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猜对了可有奖励?”

“猜的错到离谱。”宁竟瑶扭头不看邹祭天,自己摘了颗饱满的葡萄撕开那软皮,露出水光仄仄的果肉,喂去青年的嘴边,“不过还是赏你一颗。”

青年在那葡萄喂到自己嘴边的时候只稍稍顿了一下,就立马捉住了男人的手腕,一口将那果肉连同男人的手指都含了进去,眼睛亮亮的看着宁竟瑶的眼,眸底却沉淀着什么让人捉摸不清的东西,那柔软的舌迅速将果肉卷在一边,舔上了男人的指尖!

宁竟瑶就像是受到刺激似的从手指尖窜来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被暧昧舔舐着的手指顿时敏感的不行,想要抽回却又被青年死死抓着,在那舌尖舔到男人的指缝,将手指便的湿哒哒的瞬间宁竟瑶皱着忍着那种怪异又让人沉溺的快感,皱着眉头,刚要厉声说话,却一下子被松开了手,只见青年似在回味般舔了舔嘴角。

男人耳尖通红,却强做镇定,冷淡拂袖而去。

留青年一人还坐在小院中的石凳上,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桌上的葡萄,喃喃道:“美人计呵……”

宁竟瑶自然是听不到在他走后邹祭天又说了什么,怎么想的,自己却懊恼不已,同时对自己方才的反应感到不安和羞耻,回到房间后,他急忙用水把手冲洗了一边,再用布巾擦至绯红才罢休。

等男人感到手指火辣辣的,没有了那种本不该有的感觉后才让心中的那种不安暂歇,为了转移注意力,又在床头拿了本诗集看起来,到晚上用餐的时候,男人都没有再出去过了。

可是一下午的时间,宁竟瑶也没有看一页书进去,他在想自己现在这样……因为还需要邹祭天的帮助而和青年如此相处,究竟是对了,还是错了……

用晚膳的时候,是邹祭天来叫他的,男人打算不出去,也没有胃口,于是便早早的歇了,待到第二天一大早,宁竟瑶模糊醒来后却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的连亵衣都不知去了何处,顿时坐起,发现屋中并无其他人,身上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后才舒了口气。

男人承认自己过于紧张,但是没办法。

结果在准备穿放在旁边的衣裳的时候却发现床边摆放着好几套衣裳,颜色偏嫩,高腰长裙,这分明是女子的裙装!

第八十一章:出城

傍晚,东明城内街道上还有着熙熙攘攘的人在走动,四个城门口的人却很多,有的是赶着时间出城的商贩,有的则是想要在日落前进城找到店家住店的旅者。

斜阳懒洋洋的将整个城门的影子拉的很长,将排着队的两队人马分开,数十个侍卫把守着城门,每个人都严肃着一张脸,将每个人都检查了一遍,连货物都查看了后,认为没有可疑之处才放人。

进城要比出城简单的多,于是,等到太阳已经一大半都落在了山的后面,出城的队伍还排的老长,不少人嘴里抱怨着,却没有一个人敢大声说出来。

出城的队伍里有好几辆马车,还有放着一大捆干草的板车,对于这些对象,守卫的侍卫检查的格外严,甚至将那板车上的干草全部扒了下来,散落一地,赶车的老人无奈却又只能等侍卫检查完后一个人再把东西捆好,然后匆匆忙忙的赶着驴车离开。

因为太阳一落山,不管还有没有人需要通过,城门都会关闭,许多排在很后面的人都叹着气走了,最后竟让一辆看上去稍显富贵的马车落在了队伍的最后。

这户人家看起来似乎是小富人家,马车用的是简单的装饰,赶车的是个相貌堂堂的年轻人,容貌很是俊气,时而对着车厢中的人说些什么,车厢中的人却没有说过一句话,只不过有好事者偶然在看见年轻人递给里面人水壶的时候,从车厢里伸出来的手白皙的不可思议,手腕上还戴着苍翠色的玉镯,衬得肌肤硬是让人看得心痒,感叹年轻人不知是娶了个什么样的尤物。

而坐在车厢中正在别扭的整理自己胸前两团软绵绵的水袋的人,正是被通缉的宁王爷!

只不过现在大概是没有谁能认得出来他。

男人此刻画了浓妆,描了眉,涂着艳红的胭脂,穿着水蓝色的长裙,腰被白色的腰带紧束着,显得很是不盈一握,发式尤为复杂,却只有两个珍珠的宝钗装饰,其余的青丝散开来,落在身后和胸前,不管怎么看都是个让人眼前一亮并且舍不得移开目光的‘美人’啊。

可惜‘美人’的心情似乎很不好,只见他悄悄撩起旁边窗户的帘布,看了看前面还有多少人在排队,发现马上就要到他了以后,尴尬的把领口捂的更加掩饰些,然后坐姿端正,俨然一副高不可攀的冷艳模样,藏在广袖中相握的手却不住的捏着手指,顺便还把脚缩进了百褶裙中。

几个时辰前,宁竟瑶还在地下钱庄后面的房间里不出来,宁愿光着也不想穿女子的服饰,他坐在床上,连被子都只是随便的搭在身上,一只腿折叠着立起,一只撑平,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坐着看书,连双腿间那私密的小花都露出来也没有再在意了,直到邹祭天进来……

男人知晓邹祭天早就知道他身体的异状,所以也没有必要躲躲藏藏。

或许在他心底,笃定着邹祭天不会对他做什么,起码现在不会。

当时邹祭天进来的时候,就立马把门关上了,一步步朝男人走来的样子,让宁竟瑶都能感到对方步伐的沉重和呼吸刻意的放缓。

宁竟瑶没有说话,眼神却很明显写着‘不配合’三个字,坚持着自己的坚持。

宁竟瑶虽说很懂得如何开导自己,这次却怎么都不能,他总觉得自己穿上了女人的服饰,就真的承认自己是个怪物,自己承认的怪物……

他是个男人,从来都是!应该是这样的!

可是邹祭天只说了一句话就让宁竟瑶放下了心里那些太过执着的坚持,他说:“王爷是想被新皇帝抓回去,还是只是穿一下这种服饰,永远都不再回来呢?”

然后宁竟瑶不知怎么了就被邹祭天服侍着穿了衣裳。

邹祭天以前在宁王府就经常伺候宁竟瑶这些事情,动作娴熟,就连梳个发式都能精细漂亮,妆容就更不用说了,也是邹祭天画的。

当邹祭天画好了以后,拿着铜镜让男人看的时候,宁竟瑶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有看,他只是问青年说:“这样真的可以蒙混出去?”

“自然。以假乱真都可以。不、比真的更好。”

宁竟瑶顿了一下又问:“可以把水袋中的水放少些么?这样堆在胸前……很奇怪……”

青年双手还帮男人托着那胸前的水袋,往上拢了拢,说:“已经很小了。”

然后宁竟瑶就坐在一边看着邹祭天收拾东西,准备音量,给自己换上相配的衣裳,然后去租马车,交代事情,等等,最后来叫他可以出发的时候,宁竟瑶问了一句自己恨不得收回的话,说:“祭天……”

“嗯?”

男人局促的站在屋子里,连走路似乎都不太会了,身体僵硬着,咬着唇瓣,而后小声的问:“我……看起来……如何?”

邹祭天忽的笑了,走到男人身边拉起男人的手亲吻着男人的手背,视线看进男人的眼底,声音低哑的说:“娘子,你美极了。”

“喂!车厢里是谁?!”

突然一声粗莽的嗓音喝道,将宁竟瑶从让他尴尬又莫名心悸的回忆中拉回现实。

只听车厢外化装为他夫君的邹祭天对那侍卫回道:“车厢内是我娘子,近日偶感风寒嗓子说不了话,不便露面,能否通融通融让我夫妻二人出城?”说着,有银两的声音发出。

“走开!必须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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