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事成的控梦师
作者:薄暮冰轮
时间:2023-02-06 11:58:02
标签:薄暮冰轮
“喏,来一片?”肖以鸣拿着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筷子,上面还夹着一片章鱼。
“不了,你自己吃就好。”
水井里再次传来了奇怪的水花声,樊越立刻警惕了起来,肖以鸣嘴里叼着一片烤章鱼纠结地问道:“难道是章鱼他爹?怎么办?我不小心把它儿子烤了吃。”
“放心,它不是保罗,不值钱。”
水井里的生物终于露面了!
密密麻麻的藤蔓从井里伸展了出来,然后是一朵红艳艳的花苞。
花苞绽开了,里面出现了一个长了恶魔翅膀的拇指大小的女孩。
“拇指姑娘?”肖以鸣呆呆地问道。
“恶魔版的……”樊越说。
拇指姑娘看起来有些生气,手上拿着一根细细的树枝在花蕊上戳来戳去:“什么拇指姑娘,我是大名鼎鼎的许愿jīng灵。愚蠢的人类啊,既然你们唤醒了我,就要承受将我唤醒的代价!”
“代价?帮我们实现愿望吗?”肖以鸣激动得心尖直颤。
拇指姑娘翻了个白眼,用树枝指着肖以鸣的鼻子没好气地说:“滚,是你们帮我实现愿望!”
【Kuso小剧晨
密密麻麻的藤蔓从井里钻了出来,然后是一颗红艳艳的花苞。花苞绽开了,露出一嘴尖利的牙齿,上面还挂着血丝。
肖以鸣:你觉得它像什么?
樊越:……食人花?
肖以鸣:明明是抖S触手系混血章鱼食人花!
阿呆:= =,嘎?
接着一群人从井里爬了出来,其中个子最小的那个苦着一张脸说道:“阿呆,早说了不要乱跑啊,现在我们好像从虫dòng里穿越到了很奇怪的地方了。屠非,游戏机进水就报废了,快拿去晒晒,别光顾着玩了。”
“……”
“没关系,前两天我帮他做了个防水外壳。”
“好大的章鱼,还有烧烤工具,这真是个好地方。”
肖以鸣立刻叫道:“那是我的!别动!”
来不及了,烤好的切片章鱼已经被……吃掉了。
第34章 告别与新的开始(上)
闹钟真是人类发明的对待自己最残忍的凶器。
试想一下你在甜美的梦乡之中,忽然,一阵凄厉的声音开始咆哮,歇斯底里,而你不得不将自己从梦境的世界里拉拽出来,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去安抚这个吵闹不休的家伙。
五分钟,不,哪怕再睡一分钟也好啊。
不得不说,将兢兢业业的钟表和喋喋不休的公jī合二为一的创意真是令人……生厌。
这绝对是人类有史以来最残忍的发明!
至少肖以鸣是这么坚信的。
他揉着睡意惺忪的眼睛看着樊越利落地起身穿衣服,肖以鸣打了个哈欠:“早上好。”
“嗯,该起chuáng了。”樊越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晨起的沙哑,听起来却格外悦耳。
肖以鸣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从chuáng上坐了起来,脑袋里无端一阵晕眩,他两眼无神地看着樊越:“你不是辞职了吗?为什么还是每天这么早?”
“我要去给林静秋做牛做马。”樊越叹了口气,眉眼间却带着点笑意。
“记得让他放你回来做晚饭啊。”
“……知道了。”
敢qíng他的人生价值就只能在厨房里体现?樊越无奈地摇摇头,去洗漱了。
肖以鸣坐在chuáng上裹着被子继续犯迷糊,脑袋昏昏沉沉的,鼻子也好像塞住了,他摇了摇脑袋,心想难道是发烧了?
等厨房里传来ròu粥的香味,肖以鸣终于起来了,麻木地刷着牙,洗了脸,头更晕了,有种随时会躺下去睡着的感觉,太阳xué一抽一抽地疼。
“樊越,我好像发烧了。”肖以鸣面瘫着一张脸陈述道。
“发烧?”樊越有些疑惑,伸手试探了下他的额头,果然有些发烫,“等着,我找温度计。”
一量温度,38.9℃,果然是发烧了。
“早说了不能每天蹲在家里不动,周末一起去爬爬山也好,每天待在家里会发霉的。”樊越忍不住啰嗦了他几句,给他倒了杯热水,“多喝点水,如果很难受就吃药,今天就睡觉吧。”
“不行!我还没更新!为了日更全勤奖,我不能死在这里!”肖以鸣呐喊了一声,手脚并用地爬起来。
“……从没见你这么认真过,前两天才说更新是浮云。”
“喂,让我体验一下当劳模的感觉啊。”
樊越把自己的手提电脑放到chuáng上:“要用的话就拿我的笔记本在chuáng上用吧,反正家里有无线。不过别多玩了,多睡觉。”
“知道了知道了,你今天特别啰嗦。”肖以鸣嘀咕着。
樊越去帮他盛早饭,肖以鸣看着笔记本的开机画面发呆。
刚才昏昏沉沉的还真把昨晚的事qíng给忘了,现在看着樊越的笔记本一下子给想起来了。那种尴尬的感觉再度袭来,他始终忘不了。
脸颊上似乎还有温热的唇擦过的热度,肖以鸣觉得原本隐隐发烫的脸一下子热起来了,不用照镜子就可以猜到自己一定是红透了脸,太、太丢人了!
“脸好红,不会温度又上去了吧。”樊越端着碗来到chuáng边,用手背试探了一下肖以鸣的额头,肖以鸣的脸更热了,简直快要往外丝丝冒气。
樊越似乎明白了什么,却只是微微笑了起来:“喝点粥吧。”
“哦……嗯。”肖以鸣端起碗喝粥,新撒上去的葱点缀在粥上,看起来分外可口,ròu粥的香味让原本食yù不振的肖以鸣胃口大开,舀起ròu粥就往嘴里送。
“慢点,很烫。”樊越提醒道。
肖以鸣吐着舌头呵气,被烫到的舌尖有种麻痹的感觉。
樊越去突然夺过了他的碗,按住他的肩膀恶狠狠地吻他。来不及撤回的舌头被两片嘴唇含住,另一个湿滑的东西在他烫得麻痹的舌尖上轻轻一触,像是被静电刺到的感觉从肖以鸣的胸口升起,迅速蔓延全身。
肖以鸣就这么gān瞪着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近在咫尺的樊越,最后还是樊越稍稍拉开了点距离,叹息道:“你就不能闭上眼睛吗?”
“我要记住你此刻非礼我的罪证。”肖以鸣愣愣地说。
樊越似乎是想笑,可是最后只是叹气:“我走了,你继续睡吧。”
“哦。”
临走前樊越将药和肖以鸣的手机放在chuáng头,然后低头亲了亲他,肖以鸣扭头想避开,最后被樊越报复xing地咬了耳垂。
“你gān嘛?”肖以鸣捂着通红的耳朵恼怒地质问道。
樊越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屋子里又只剩下他一个人了,肖以鸣食不知味地喝光了剩下的粥,然后打开笔记本把今天的更新给贴了,顺便把明后天的一起塞进存稿箱。
最近一点码字的yù望都没有啊……自从把上个坑烂尾之后,当然目前还没有贴出来,等读者们看到这么坑爹的结尾估计又要哭爹叫妈了。
编姐刚好上线,随口问了下近况,肖以鸣如实jiāo代自己生病,目前发烧中。
编姐回了两个字:【骗鬼。】
肖以鸣顿时泪流了,他的信誉已经差到了这种地步吗?
敷衍了一下新坑的构思,肖以鸣关了电脑倒回chuáng上。头还是昏昏沉沉的,喝了满肚子的热水,感觉自己的肚皮都鼓出来了。在chuáng上翻来覆去了良久,脑袋里反反复复出现的是樊越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