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与神医
作者:薄暮冰轮
时间:2023-02-06 11:58:30
标签:薄暮冰轮
于是大家说:神医果然与众不同啊。
接着大侠们犯贱地继续前赴后继摩肩接踵。
某天太医在宫中听到太医院的老头子们在八卦他师兄,张口闭口都是阎王见怎么怎么样……
太医挠头:奇怪,师兄什么时候改名了,他不是姓阎单名现么?
怪哉怪哉。
于是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写得一手gān净清慡的好字何其重要。
顺便……原来医生那销魂的糙书是古已有之啊,叹。
第59章 眉眼弯弯(番外)&伤口(番外)
小师叔是个美人儿。
美人嘛,笑起来总是很好看的。
小师叔很常笑,可是却不是教主年少记忆中那种温温脉脉眉眼弯弯的笑容了。小师叔笑起来的时候,微微挑起的眼角和眉梢流露出来的全是风qíng。
只有偶尔不经意间在人后流露出的笑容,才会是记忆中的样子。
“小师叔。”教主看到小师叔一人坐在环廊的栏杆上,靠着柱子啜酒,三月的关外依旧天寒,他身上却只着了一件白色单衣,披散着长发在那里喝酒。
见到教主他对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共饮。
“太冷了,回房去喝吧。”教主皱眉道。
小师叔摇摇头,轻声说:“他死了。”
教主知道他说的是谁,却只有沉默。
“终于死了。”小师叔抬头看着天空,微笑,“二十年了,我们终于可以解脱了。”
教主站在他身边轻声道:“我说过,以前有他,以后有我。”
小师叔歪着脑袋笑,展开手臂,风灌满他的长袖,有种飘然而逝的伤感。
教主上前俯身抱住他,怀中温热的气息让他觉得欣慰而不安,他一直都害怕失去这个人。
即使他qiáng大,在所爱的人面前却依旧脆弱。
他怕失去他。
“小师叔,不要再离开我。”教主低声道。
“不会了。”
“我爱您。”
“笨蛋,是你。”
教主没有看见,这一刻的小师叔笑起来的时候,温温脉脉,眉眼弯弯。
——————————我是温qíng的分界线——————————
不经意间看到了小师叔手腕上的伤口。
不是割伤,上面凹凸不平的疤痕看起来像是咬伤。
第一次看到这道伤口他惊讶地拉着小师叔亟亟询问,那一年他才十岁。
小师叔没有回答,默默摇头,抚摸着他的头发,眼中似是凝聚了万千哀戚,最后却只是幽幽一叹转身离去。
那个背影寂寞寥落,至极。
“不去掉么?”教主心疼地抚摸着小师叔的手腕问道。
小师叔微微摇头。
教主皱眉,每次看到这个伤口他的心都会一颤,当年的事qíng他派人去查过,还记得他得知真相的时候恨不得杀了那个男人,可是小师叔却始终都没有提过什么。
过去的终究是过去了,他留恋,可是却不会再回头。
教主解下束发的丝带系在小师叔的腕间,小师叔含笑看着他摆弄,也不制止。
“不要接下来。”教主说道。
“好。”
教主执起小师叔的手腕,隔着丝带烙下一吻。
一吻定qíng,qíng定终生。
第60章 边城(番外)
将军X军师,奉孝幽灵(这个名字很nüè啊)同学用一篇长评并且在末尾加上了这个番外的请求……于是,于是俺的小心脏没法拒绝地自动开word开始刷刷刷了……
扭头,这种催文方法是杀器
既然乃的长评有三千字,那俺也不好意思低于这个数字,掩面。
——————————奉孝童鞋,乃赢了,上番外——————————
军师出生在关外大漠,他的母亲却是一位江南名jì。
三年前业国战败,将三千女子送去辽国,他的母亲也是其中之一,因为美貌被辽王看中,一年后生下军师,也就是五皇子。
军师的母亲却被诬与侍卫有jian,皇妃被赐死,军师却因为无法确定是否是皇室血脉,被关在冷宫,一关十三年。
十三岁的军师对世事懵懂,某天军师一人在冷宫里放风筝玩,风筝断了线,飞出了宫墙,落入太子怀中。
就这样相遇。
十三岁的军师貌随其母,有着南人的秀丽和江南的温婉,太子xing喜男色见猎心喜,得知被关在冷宫中的孩子就是当年没有被赐死的五皇子,更是肆无忌惮。
一个被关在冷宫不知世事的孩子,不明白为什么太子要这么折磨自己,每每被折磨得遍体鳞伤只能一个人躲着哭泣,身体更是迅速衰弱了下去。
太子将他带出冷宫,他第一次看到了外面的世界,那么繁华,却又与他格格不入。
他恨,恨的是自己的命运,懵懂的时候便受尽欺凌,可他呢,他甚至什么都不懂。
事qíng的转机发生在他十四岁那年,那年他随太子微服出巡,途中被一个潦倒的中年人拉住,问他和容秋是什么关系。
容秋正是他的母亲。
太子让侍卫将其赶走,不想那个潦倒的中年人却身手不凡,救走了军师。
事后他才知道,这个其貌不扬的中年人曾经是他母亲的恩客,爱他母亲入骨,几次要帮他母亲赎身,他的母亲却只是含泪默默摇头,然而十几年前他外出一趟,回来却得知他的母亲被送到了辽国。他从江南赶往关外,却再没他母亲的消息。
直到见到和她容貌相似的军师。
发现了军师身上难以启齿的伤,那个男人什么都没有说,叮嘱他好好休息,当晚他便潜入东宫暗杀了太子,带着军师离开了辽国。
那个男人教了他读书写字,教了他兵法布阵,甚至教了他一些基本的武功qiáng身健体。
可是军师的身体却依旧没有好起来,幼年受的伤极大地损坏了他的身体,虽然这些年那个男人想尽办法帮他调养,却还是没有太大起色,当比在辽国的时候好多了。
男人带他在大业边境隐居,虽然有战乱,可是却不至于波及到他们。两人躲在边陲小镇一住就是五年。
“我该走了。”男人说。
“去哪?”军师问道。
“不知道,我原本就是云游四方,居无定所。只是为了你的母亲才停留,现在她不在了,你也长大了,我该走了。”
“……保重。”
到最后他也只有保重二字可以说。
他对他的好,从来都只是建立在他母亲的基础上。
该知足了,从没有一个人对他如此好过,教他读书写字,教他礼义廉耻,教他兵法谋略……
“想报仇的话,靠你自己。”男人拿起他的剑,头也不回地离去。
报仇么……
军师苦笑,他埋在心底的仇恨,原来早已被看穿。
————我是将军登场的分界线,严肃完了要kuso——————
边陲小镇,不远的一个重镇就是屯兵要地。
军师谋划了很久,最后毛遂自荐,入了军营。
第一次见到将军的时候,将军还是个英气勃发的青年,面色霜寒不苟言笑,着实有几分煞气。
可是和他熟了之后煞气全变成了傻气。
将军带兵在行,可是脾气也直,bào躁的时候逮谁揍谁,可是偏偏就是没冲军师红过脸,大概是觉得军师这么一把骨头,看样子吼一句就能chuī跑更别说一拳下去,大概命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