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门歌
她脑中轰然一响,羞涩慌张地偏过头。
趁傅兰芽撇头的功夫,他极快地将她身上那件薄薄的亵衣的系带解了开来。
随着衣裳褪下,她身上晶莹雪般的肌肤一寸寸在他眼前绽放。
他看得目眩神迷,心脏更加激烈的撞起。
那是件胭脂色的肚兜,上面绣着银白色缀粉蕊的莲花。许是她许久未做新亵衣的缘故,这件肚兜只能勉qiáng掩住她胸前的一大半丰盈。
……
呼吸陡然滞了一下,他目光如同定住一般紧紧盯着那两团半遮半掩的美景,眸中的yù望化作熊熊烈焰,将他瞬间点燃。
等他反应过来,他的手掌已经自有主张地滑向了该去的地方。
傅兰芽哪受得了这般唐突的对待,身子一颤,不由自主地在他身下挣扎道:“平煜——”
然而平煜此时已如一把燃了火的gān柴,根本无法自抑,不但没有半点作罢的打算,抚弄了一会,竟顺势将她上身最后一块可怜的布料扯了下来。
屋子里顿时弥漫开来一种如兰似麝的香气。
她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双臂撑在他胸膛上,急声唤道:“平煜。”
这声音里不止有慌张和混乱,还有明明白白的畏惧。
平煜听在耳里,残存的理智总算被唤回几分,抬起头,借着dòng口岩壁那两盏壁灯投she过来的灯光,喘着气看她。
她正惊慌失措地望着他,眸子里泪光点点,似有幽星在闪耀。
胸膛蓦地涌起浓浓的怜惜,他俯身到她耳畔,低声道:“好芽芽……”
语气里竟破天荒透着几分低声下气的恳求意味。
傅兰芽何曾见过平煜这幅模样,想起他此时处境,心弦一颤,崩溃的qíng绪顿时收拢了几分,望了他一会,咬了咬唇,默默闭上眼,勇敢地摆出一副任他宰割的模样。
他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喉咙。
她实在太诱人,到了眼下,他除了急yù解金宵丸的毒,更多的是想要她。
在她腰间摸索一番,总算找到丝绦,解开,紧接着,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
她简直羞得无地自容,侧过头,紧闭着双眼,恨不能将头埋在身子底下的披风里。
平煜却停了动作,直起上身,跪在她腿间,开始满头大汗地解自己的衣裳。
随着他肌肤的luǒ露,dòng中顿时被他身上散发着滚烫灼热的气息渲染得气闷了几分。
傅兰芽如同一只待在的羔羊,任由那灼热的气息越bī越近,很快便感觉一具滚烫的身躯覆到自己身上。
她心中一慌,不由自主睁开眼。
他正在上方看着她,因着qíngyù的渲染,英俊的脸庞前所未有的惑人,目光灼灼,落在她身上,如有实质。
他肩膀宽阔,肌ròu坚韧,紧绷的肌肤上被外头光线所折she,泛着淡淡光泽,好似上好的丝缎。
她失神了一瞬,说不出是悸动或是羞涩,怔怔地仰头望着他,等他俯身吻过来时,她慌乱一低头,却意外瞥见他结实流利的腰腹线条一直往下,消失在两人腹部相贴的那片yīn影中。
……
她脑子轰的一声,再也不敢睁开眼睛。
“芽芽……” 他埋下头,撬开了她的贝齿,连吮带咬,掠夺着她的每一缕呼吸。
她毫无招架的能力,被他吻得几乎闭过气去。
良久,他从这种令人头晕目眩的极乐滋味里醒悟过来,撑起身子往下一看,她已经被他蹂躏得瘫软成了一团,面孔因着yù念而变得越发娇媚明丽,乌发因着汗水的浸染贴在鬓边,胸膛微微喘着,满身娇汗,看得出已十分困倦和乏累。
他眼底闪过一丝窘然,忙从她身上下来,想刚才虽然竭力克制,最后仍有些忘了形,多半伤到她的身子,便将她搂在怀里,讪讪然道:“疼不疼?”
傅兰芽竭力睁开眼睛,狠狠瞪他一眼,还未说话,便一阵头晕眼花,昏死在他怀中。
第108章
平煜一惊, 忙胡乱用披风将傅兰芽裹好,将她抱坐在怀中,屏着气去探她的鼻息。
他并未专门研习过医术,但以过去几年在军营和锦衣卫的经验来看, 她虽然暂时失去了意识,但呼吸平稳, 脉搏也并不紊乱, 无非因刚才被他折腾得狠了, 太过疲惫, 这才陷入了半昏半睡的境地。
最多歇息片刻, 也就能醒转了。
饶是如此,他仍愧疚得不行。
低头看了她一会,他抬起手, 小心翼翼替她将额头上汗津津的发丝捋到耳后, 怜惜地吻了吻她的脸颊。
她身上仍未着寸缕, 他怕她着凉, 将她轻轻放回地上,捡起刚才胡乱丢到一边自己的长袍,暂时先替她覆上。
之后, 便跪坐在她身侧,羞耻地将自己的亵裤系好。
因刚才太过急迫,他甚至没来得及将亵裤完全褪下,便……要了她。
他眸子里涌起浓浓的愧疚,默默看一颜她仍旧沉睡的海棠般的娇颜, 见她仍未醒转,又自在了些,开始厚着脸皮替她穿衣裳。
因这一回失了刚才解药时的急迫,他的动作可耻的慢了许多。
裹胸就挂在她一边胳膊上,胭脂色衬着她雪白丰腻的肌肤,香汗点点,绽出一片莹莹光泽,美得让人心悸。
不知为何,此qíng此景竟让他想起“柳色huáng金嫩,梨花白雪香”,用来形容此时的傅兰芽,再贴切不过。
之前他对她身上的种种,全都出自脑海中的想象。
他知道她很美,但没想到会美到这个地步,一眼望去,无一处生得不好,让人心dàng神驰。
他目光在她胸前流连,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yù望又有了蠢蠢yù动的迹象。
他不敢由着xing子胡来,没敢再多看,将她上半身搂在怀中,伸手到后头,笨拙地替她系丝绦。
她虽然身姿窈窕,但胸前生得玲珑又饱满,抹胸系带系在她晶莹纤细的luǒ背上,半点都不富余。
于是他脑海中原本就有的那个替她做几件新裹胸的念头越发qiáng烈起来,只等回到城里,便要去上回那个衣裳铺子替她裁衣裳。
左右都被那个衣裳铺子里的伙计当作过她的夫君一回了,这回两人有了夫妻之实,何不索xing好好替她置办一回里头的衣裳。
什么翠绿色、桃红色、湖蓝色……统统都来一件,她皮肤白得像玉,这些刁钻或妩媚的颜色穿在她身上,想来无一件不养眼。
他想得出神。
等他发觉自己的动作已停顿了好一会,一凛,忙又重新替她穿抹胸。
他都在乱七八糟地想些什么。
在回京正式娶她为妻之前,难道还能有第二回 。
就算他想要,以傅兰芽的xing子,必定也会不依的。
而她若不依,难道他还能qiáng着她不成?
他皱眉,晃了晃头,甩掉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收敛心神,压抑着自己的yù念替她系好抹胸,又帮她将中衣穿好,小心翼翼将她放回地面。
他还需替她料理她腿间残留的痕迹。
虽然那地方更有着致命的诱惑,但他怕自己再遭受一回金宵丸似的的煎熬,心跳得厉害,一眼也不敢往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