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之妻
本就狭窄,这会儿太过gān涩,根本无法进入。薛战气愤难当,哪有理智可言,忽的察觉到了什么,他抬头看了她一眼。
见她一双泪盈盈的眼睛看着自己,哭得一塌糊涂。
这样看上去,她实在稚嫩。
薛战忽然有些喘不过气来,仿佛心脏被一只手用力捏着……他眼神一暗,缓缓松开她的手腕,自她身上起来。
萧鱼披散着发坐了起来,浑身无力,颤着手将衣衫掩了起来。
她抬头看着背对着她,站在榻边的男人,张了张嘴,说道:“臣妾不知皇上误会了什么,那些事qíng,臣妾可以解释的……”方才她脑子一片空白,现在想想,薛战说的话,她大概有些知道了。怕是她觉得她与卫樘有什么,至于不愿给他生孩子,她的确有这样的念头,可是……
“臣妾先前的确想过避孕,可是……可是臣妾还没有……”
薛战忽然回头,看了她一眼。
萧鱼一愣。
却见他伸手拿起榻上的衣物,三两下套在了身上,与她说道:“既然如此委屈,那又何必勉qiáng自己?……你若不想生育,朕日后不睡你就是了。”
萧鱼张了张嘴,想要解释的话,登时就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必要了。
……她有没有真的吃避子丸,已经没有这么重要了。毕竟她的确是有过那样的念头和打算的。
萧鱼下意识捏着身下的褥子,香肩单薄,看上去羸弱娇娇。看他眉眼间再无一丝往常的温qíng,仿佛今早那个笑着哄着她,要给她摘一个最甜的瓜的男子根本不是他。
萧鱼轻轻喘着气,见他语气冰冷,可有些话,她还是要说清楚的。
她开口,一字一句道:“臣妾与卫樘清清白白,从来只是将他当成兄长,无论皇上听到了什么,或者查到了什么,臣妾都坦坦dàngdàng。没有存过的心思,臣妾不会承认。至于避孕之事,的确是臣妾的不是,若皇上要追究……”她顿了顿,继续道,“就算您要休弃臣妾,臣妾也不会多说半个字。”
萧鱼说完,却见他高大身姿立在榻前,黑着脸,一句话都没有再说。连外袍都未穿上,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他走了,寝殿内一下子就静了……萧鱼的身子忽然放松了下来。
人一旦放松,身上的疼痛就格外的明显。萧鱼觉得疼,更多的却是觉得累。
等薛战离开了,元嬷嬷才急急忙忙走了进来,见萧鱼满是láng狈,身上衣衫不整的,雪白的娇躯上是一道道红痕,那腰上更是两个明显的掌痕。若是平日欢`爱,自也无碍,可刚才皇上的模样……元嬷嬷替她穿着衣裳,小声道:“皇上怎得忽然发怒?”
萧鱼这会儿平静了不少,与元嬷嬷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她道:“他是知晓了我服用避子丸一事。”
怪不得……那个男子能忍受这样的事qíng?
元嬷嬷猛然睁大眼睛:“那娘娘您……”
“也没什么。”萧鱼说,“元嬷嬷不必担心,大不了……大不了日子难过些就是了。”
或许是他将她休弃,或许是如他刚才所言,冷落她,不再碰她。萧鱼想了想,觉得这些都是她能承受的。
收拾了一番,萧鱼自榻上下来。走了几步,不晓得踩到了什么。萧鱼低头一看,是一块甜瓜……原是刚才她准备递给他吃的,可是他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就掉到地上了。
萧鱼朝着身侧的几上看去,抬起手,从盘子里拿了一块甜瓜。
低头,咬了一口。
水分足,瓜瓤甜……可是萧鱼觉得,这瓜一点都不好吃。
第58章 台阶【二更】
薛战举止粗bào, 失控的时候更是力如蛮牛, 萧鱼的手腕上就落了两圈明显的红痕, 都好几日了, 还未消下去。
元嬷嬷替她抹着膏药,小心翼翼的问:“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娘娘心下可有打算?”
抹完膏药,萧鱼将手收了回来。
元嬷嬷的话, 她当然明白。
那晚他离去后, 就真的没有在来过凤藻宫了, 不过……也未有休弃她之类的旨意。也是,她如何入宫的, 她和他心里都是最清楚的, 这会儿便是他厌恶了她,怕是也要再等一阵子。毕竟才成亲小半年。
至于她的打算……想到他盛怒的模样,她还真的不敢去见他。
元嬷嬷想了想, 那晚皇上的样子,的确有些骇人。萧鱼吓着了,也是理所当然的。
可是,夫妻间的感qíng,是最经不起这般耗着的, 特别是才刚开始的感qíng, 晾一晾就真的凉了,何况那是帝王。
这种时候,若是被谁乘虚而入, 那就大大的不妙了。元嬷嬷说:“老奴打听过,这几晚皇上大多是睡在乾和宫,或者gān脆在御书房歇下了,都是一个人,那些个宮婢也未曾沾身。”
毕竟是血xing男儿,这样的年纪,热衷xing事,先前留宿在凤藻宫的时候,总是要折腾到半夜。有时候早晨天未亮,都要温存一会儿。
既是尝过滋味儿,就没有长期禁`yù的道理。
何况帝王三宫六院,身边总是要有女人的。
……
近些日子的早朝,文武百官们皆能感受到帝王的不悦,本就威严霸气的帝王,这会儿愈发让这些个大人们战战兢兢,不敢大声说话。
萧淮穿着绯色官服,恭顺的站在武官前列,双手执笏。
见那龙椅上的帝王眉梢冷冷,心下有些担忧,下意识皱了皱眉头。
待早朝散去,萧淮未急着离开,而是在太和殿外铜雀旁等人。
少顷,便见有一风姿温润的男子缓步走了过来。待走近了,萧淮才道:“何公公。”
“萧大人。”何朝恩行了礼。
烈日当空,萧淮穿着厚厚官服,早已有些汗意。却见这位何公公,着蓝绸曳撒,里面是穿着jiāo领白色中衣,脸颊白净,让人看着清慡舒服。
萧淮与何朝恩也略有往来,这几日见帝王心qíng不悦,自然想到了后宫的女儿。
他是帝王近臣,自然是最清楚的。
何朝恩听了便微笑,说道:“娘娘与皇上之前却有一些小矛盾,却也不是什么打紧的事qíng。皇上对娘娘一向宠爱有加,年轻夫妻有些摩擦很正常,过几日就没事了,萧大人只管放心便是。”
如此,萧淮就放心了。他道:“多谢何公公。”
何朝恩又笑着温和道:“是萧大人客气了。”
御书房内,薛战正单独留下郭安泰商量政务,等政务说完了,郭安泰未急着退出去,只抬头,看了一眼御案后面的帝王。薛战见他吞吞吐吐,便道:“有什么事直说便是。”
郭安泰虽是斯文xing子,却也是个文武双全的,昔日随他一并打天下时,那豪慡gān脆的样子,深得他的欣赏。不晓得何时开始,也变得婆婆妈妈的……
帝王发话,郭安泰当然是要说的。他斟酌了一番措辞,才道:“近日臣见皇上心qíng不佳,也听闻了一些传言,可是……与皇后娘娘有什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