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后世偏远地区的巫蛊之术, 很多事流放到此的巫师传过来的,现如今的苗疆巫蛊、降头之术仍在边疆和东南亚一带盛行, 它们的前身就是拜猫鬼之术。】“苗疆、东南亚?”路安宁看着各类典籍中对猫鬼的记载内容,把之前派猫鬼来谋害她的幕后之人定在了苗疆和东南亚的邪巫师身上。
“没听爷爷说这几个地区有仇家啊?”路安宁苦思冥想路岱川以前的一些事迹,不觉得路岱川会和那边的邪巫师有纠葛, 想问问路岱川这件事,路安宁又怕让路岱川自责和担心她。
“算了,我先看看是谁在搞鬼。”路安宁放弃拿这件事去问路岱川,决定自己用用法子看看幕后之人的模样。
路安宁先打了一盆水,然后取了一面镜子放其中,之后嘴里念着【水镜咒】,心中想着她想看的东西, 用手缓慢的在水中镜子上顺逆时针jiāo替搅动水面。
“波!”
路安宁眼睛一直盯着水中的镜面,看着她在水下随她动作变的越来越模糊的成像,慢慢随她念的咒语又变清晰,镜面中慢慢出现一个人影。
人影出现在镜面中后,路安宁停止了用手搅水的动作,聚jīng会神的去想谋害她之人的样子,致使镜面中的背对她的人影慢慢转面。
“砰!”
就在路安宁要看到人影人脸的时候,意外横生,平静的水波激dàng了起来,路安宁知道这是那边的人发现她的行为作出的反击,忙准备打翻水盆结束这个仪式,那个cao纵猫鬼来监视和袭击她的邪巫师,却很出路安宁意外的透过水镜和路安宁说话。
“小丫头,学的有几分能耐,只是想窥探我,你还是太嫩了!”邪巫师对路安宁带了些赞赏也带了些不屑,说话的声音yīn测测的让路安宁听的很不舒服,正要开口质问对方为什么要袭击她的时候,那个邪巫师继续不按常理出牌,猛的把路安宁之前想看的脸,以虚像的样子从水镜中对着路安宁冲出来。
“想看我,我给你看看啊。”邪巫师怪笑着把一张被剥了皮,养着许多怪虫的头,展露给路安宁看,把没防备的路安宁吓的后退了几步。
“哈哈。”邪巫师见路安宁被吓到,笑的有些张狂起来,头颅内的蛊虫则在其脑袋上钻进钻出,看的路安宁又是害怕又是恶心。
“滚回去吧!”路安宁qiáng忍住想吐的心,踢翻了水盆,把邪巫师的虚像给打散,结束了两人的第一次会面。
“宁宁,怎么了?”
路奶奶在屋外听到动静,不放心的问路路安宁一声。
“奶奶,没什么,我把东西撞翻了。”路安宁并没有把邪巫师和猫鬼的事告诉路奶奶,而是自我调整了下qíng绪,把见到邪巫师的心悸压下去后,路安宁站起来就似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收拾满地的水渍。
收拾gān净后,路安宁静坐了一会,想了邪巫师短短几句话透露的信息,隐隐觉得对方很了解她家的事,所以猜测对方恐怕还是认识她爷爷路岱川。
“认识爷爷,那就是世仇了。”路安宁把这件事记在心里后,把她翻出来的一些典籍收拾好,在路奶奶的催促声中,洗了个热水澡,早早爬上chuáng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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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安宁一沾chuáng,两天一夜未睡的疲惫马上袭来,让她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路安宁qiáng撑着拿手机定了明天上学起chuáng的闹铃,手机才放到chuáng头柜,路安宁就沉沉睡了过去。
然而路安宁睡过去后,睡的并不安稳,她做起了一个连一个的噩梦,这些噩梦出现了她今晚见到的无皮邪巫师,那邪巫师就“赤luǒ”着爬满怪虫的头颅和血ròu模糊的身体,带着一群蛇蝎虫蚁追着路安宁跑。
路安宁在梦中很怕那些虫子,更怕那颗被剥了皮的头颅,所以一直逃一直逃,最后却没有逃脱,被那颗头颅近身。
“啊——”
邪巫师的头向路安宁扑过来的时候,路安宁被吓的惊叫着醒过来,后背一片濡湿。
路安宁开了灯,抱着被子靠chuáng边平静了一会后,心对之前的梦境还是心有余悸,一直感觉到一股说不出的害怕。
这样的状态让路安宁察觉到不对,所以从chuáng头取出一根针,刺破了手指。
“那邪巫师怕是对我下了梦靥诅咒了。”路安宁看到她手指出的血,有些泛黑而非鲜红,就很肯定邪巫师对她做了什么。
路安宁念了几个破诅咒的咒语,挤压刺破的手指,把里面的黑血挤gān净后,心中升起的无名恐惧就全没了。
破掉邪巫师的诅咒,路安宁又拿起她枕着的枕头,大力拍了拍她头靠的枕头正面,然后给它翻了一面放chuáng上,这样一会她在枕着它睡觉,也不会再做噩梦了。
“嘟嘟——”
路安宁拍完枕头,正准备qiáng迫她继续睡觉的时候,被调成震动的手机震动了一下,路安宁也就拿起来看,发现是一条微信好友添加申请。
路安宁点开看了下,发现是邢靖通过她的手机号对她做出的申请,没犹豫的点了同意。
【你居然还没睡?】
邢靖回到家拿手机查看各类信息的时候,发现他微信好友推荐中,因为有路安宁的手机号,出现了路安宁的微信号后,没多想的点了申请,点完后邢靖没想到路安宁会马上查看到他的好友申请,也就准备放手机休息,路安宁那边却很快同意了他的申请。
邢靖收到他添加路安宁好友成功信息时,有些意外,看了下时间已经夜里一点,想到路安宁之前两天都没怎么睡的qíng况,也就又发了条信息让路安宁早点睡。
【我睡着又被噩梦吓醒了。】路安宁做噩梦被吓,觉得有些委屈的发信息告诉邢靖,让邢靖看的有些担忧,犹豫了下还是直接打电话过来问她怎么回事。
路安宁接到邢靖的电话,听他问什么事,没多想把她做梦的内容告诉路邢靖。
“那头又恶心又吓人,哪些虫子也好吓人,一直追着问跑,要咬我!”
“别怕都是梦,他们伤害不到你。”邢靖柔声安慰了路安宁几句后,问路安宁知不知道哪个邪巫师的信息。
“这些人都是心术不正之人,手里都有命案,只要信息库里有他们的信息,我们这边都可以对他们发起逮捕。”
邢靖想帮路安宁解决掉邪巫师这个隐患,路安宁却告诉他,她无法探查到邪巫师的现实身份。
“都不知道他活多少年了,有没有身份证还不知道呢。”路安宁想到她探查时见到的那颗被剥皮的脑袋,马上就会联想到好多邪巫术,这些巫术都是用来“长生”的。
“那你要小心些他。”邢靖提醒路安宁的同时,把这件事记下来,想下来再找找法子。
之后路安宁和邢靖在电话里聊了一会邪巫师的事,路安宁在邢靖有意识的引导下,不知不觉把她一直憋着不能和家人说的有些事qíng,都跟邢靖一股脑的说出来。
路安宁说完这些压心底的事,居然觉得很轻松,马上有困意的打了个呵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