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他们会找邢靖不在孩子身边的时候,去侵扰他们。
“我送你一块辟邪玉吧,你以后有孩子就给他戴上。”路安宁想了想还是没有把邢靖体质会影响他孩子的事告诉邢靖,怕邢靖多想难过,所以准备送邢靖一块能辟邪气的玉,让他以后给孩子佩戴上,避免被“报复”邢靖的鬼祟欺负了。
“玉和我给你画的肖像画,下次见面我一起带给你。”路安宁觉得她可以把玉跟肖像画一起当谢礼送给邢靖,邢靖却听她一直提“他孩子”的事,听的说不出的烦躁。
“好了,以后见面说吧,我要把你给我的信息传回警局了。”邢靖不想再听路安宁关于他孩子的话题,跟路安宁匆匆结束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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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既然无事,那我们就先走了。”
邢靖挂了电话后,发现林玲喂饱豆豆后,豆豆的气色完全正常,知道杨平的鬼魂没在缠着他,之后豆豆也不会再有什么危险,也就不陪余蒙达夫妻在医院。
“今日麻烦您们了。”林玲见邢靖他们要走,也未留他们,反而很感激他们今天帮忙跟他们鞠躬道谢,余蒙达也跟邢靖他们道谢,看着邢靖还有些yù言又止,似乎有些想说什么,后面却又没说。
邢靖见此,主动问了他关于徐伟的下落,最后给他一次坦白的机会。
“我不知道他的下落。”余蒙达脸上出现纠结的神色,最后还是没有跟邢靖和程qiáng说出徐伟的下落,邢靖对他有些失望,但没有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吃饱睡着的豆豆,跟林玲提了一个建议。
“我看你家没有贴门神,不嫌麻烦还是贴一个吧。”
邢靖把从路安宁那里知道的辟邪知识告知林玲后,也不管对方采不采纳,说完就带着程qiáng离开了医院,赶回警局带人马赶去p县x村,把躲藏在那里当“农民”的徐伟抓捕归案。
徐伟被抓捕到的时候,对他的罪行供认不讳,邢靖他们在连夜审问他的时候,还顺便拷问了他关于余蒙达帮他藏匿的事。
“余蒙达说漏嘴,我也不怪他,是我自己冲动杀人,我该受到法律的制裁。”徐伟误以为是余蒙达泄露了他躲藏在小村子里,老老实实jiāo代他那晚因为和杨平发生口角,不欢而散回去的路上,喝了些酒,一时间气不过而拿锤子从背后袭击杨平后脑勺,把他活活砸死。
“我当时杀完杨平有些慌,不敢自首只想逃跑,但不知道逃那里就跑去找了好友余蒙达,先问他借钱,他建议我躲到乡下的。”
“我那晚有进入余蒙达家坐了会,后面他家孩子一直哭个不停,我也就走了。”
余蒙达没任何隐瞒的回答了邢靖和其他警察的询问,邢靖他们提问掉他,也就又以包庇罪去缉捕余蒙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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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靖和几个同事去找余蒙达的时候,已经是豆豆送医院的第二天早上。
“你怎么又来了?”
邢靖他们去到余家的时候,余蒙达正在贴门神,看到邢靖的时候表qíng有些不自在,让邢靖有些困惑他的表现。
后面余蒙达知道他们是来抓他的时候,也不知是早想到有这一日,所以倒有些平静,只跟邢靖他们说。
“你们能等我一会吗?我把门神贴好就跟你们走。”
余蒙达坚持要贴完门神才走,让邢靖和其他警察都有不好拒绝,同意后余蒙达又看了邢靖一眼,才拿起面糊和门神贴了起来。
“邢队,你看那门神像不像你?”
跟邢靖一起出警的一个小警察,最先发现余蒙达贴在门上的门神有些像邢靖,当趣事一样拐了拐邢靖告诉他。
邢靖抬眼去看那门神,还真在门神的脸上看出他几分样子。
“警官,你别生气,你知道我儿子昨天只服你,我和我妻子听你建议去买门神的时候,碰巧看到这张有些像你,就买来了。”余蒙达在邢靖发现门神像他的时候,也不隐瞒邢靖他买此的原因,邢靖听后没说什么,只是拿手机拍了张照片,然后把余蒙达带回了警局。
之后审问余蒙达的事qíng邢靖没有参与,而是被通知负责成立专案小组,带队去调查L市南城四个尸检报告都是“纵yù过度而死“的人,他们的死亡真相。
“四人死的症状都趋于一致,巧合xing太大,他们的家人也都觉得他们非意外死亡,而是他杀或谋杀。”和邢靖一起负责这起案子调查的一个警察刘彬彬,拿着尸检报告和一些笔录资料跟邢靖和其他同事一起探讨案件细节。
“之前接到报案的民警,去做笔录,四位死者的家人里面,有三位死者的家人说过,死者死前念叨过什么狐仙,这是这四个死者中,最大的一个联系点,而之前调查这四起事件的人,也怀疑死者死于代号为“狐仙”的什么东西。”
“狐仙?”邢靖敲击看着笔录上的字眼,露出了困惑的神色,同一时间,路安宁也皱眉看着路奶奶,十分震惊的问她。
“狐仙?奶奶,你确定四姨婆家的孙子,现在被狐仙缠上了?”
第70章 狐仙
“你四姨婆是这么说的, 宁宁……你明天晚自习要不请一晚的假,跟…我去你四姨婆家看看?听她说的qíng况有些严重……”
路奶奶跟路安宁开这口, 看起来有些难以启齿,路安宁知道路奶奶是怕她还有小时候的心结,不想去四姨婆家,所以主动拉着路奶奶的手说。
“明晚吗?我明早就跟班主任请假。”
“宁宁,你四姨婆一家就是嘴坏, 心不坏, 当年的事,过去就过去了,这次她难得求上门, 你能帮, 就帮她一把,她现在也不容易。”路奶奶也不想勉qiáng和那边闹翻过的路安宁, 可是那边是她现在唯一有些联系的娘家亲戚,现在有难不帮她又过意不去。
“当年的事,爷爷都不在意, 我也早没放心上了,奶奶不要多想,四姨婆我知道她不坏。”路安宁笑着宽慰路奶奶,路奶奶看她真没把当年的事方心上,也就拍了拍她的手,跟她说了些她小时候和四姨婆的事。
“我和她年岁差距小,小时候总凑一块玩, 那时候大姐姐她们嫌我们小,不带我们一起玩,学东西也不跟我们一起,就我们两个一起玩一起跟先生学东西,她妈妈,也就是我大伯母,还笑说我们两个一般大,还有姐妹相,穿一样衣裳走出去,怕是会被当双胞胎……记得有一会,你太奶奶过生日,我们两姐妹一起作了幅画送她,我画画,她题字…你大姨婆绣了个扶额……大舅公送了尊玉佛……”路奶奶回忆起那个热闹的大家族,有些怀念又有些感伤,路安宁安静的听她说着,没有cha嘴。
“现在啊,我们这辈也就只剩你四姨婆和出国也不知道还在不在的三舅公和六舅公了,其他的……今天听她说都走了。”路奶奶说到她的堂兄弟姐妹,声音都有些低落,路安宁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岔开话题问路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