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你儿子之前的yīn阳眼, 是他天生左眼大右眼小, 且一双一单的样貌给带来的,虽然这样由眼型聚了yīn阳能让他看的到鬼怪,但他八字和面向不弱, 见了鬼怪也就见了, 那些鬼怪轻易不会跟着他,找他麻烦, 只要你儿子不主动去招惹他们,他们也不会害他,可是现在, 这手术改变了他的眼形,普通人看,他不是yīn阳眼的貌相,可在鬼怪眼里,可不是靠面貌来辨别你儿子能不能看到它们,你儿子这一变,没有让他看到鬼怪的能力消失, 那些鬼怪都知道不说,这一边反而泄掉了你儿子面相上的气运。”
“泄掉了他的气运,路小姐,不会吧?我也是听一个师傅的建议,才带我儿子去做手术的啊!”刘福才听到儿子因为一个手术,泄了气运,腿软的差点坐地上。
“你儿子之前天庭饱满,额上还有伏犀骨,虽然不甚明显,但有这一骨,代表你儿子就有浅贵相和官相,鬼怪是不敢主动招惹他,因为他有官相,鬼怪会害怕他这双眼可能是yīn阳眼中,少有存在类似包公大人拥有的审鬼眼,这个认知,会让鬼怪轻易不敢得罪他。可是现在因为开眼手术,他额头上那块伏犀骨被化掉,影响他以后的气运是小,他没了这好面相让鬼怪误会忌惮不说,反而因为变动让鬼怪知道他迫切的不想看到他们,让他们把你儿子当敌人,而跟着他吓唬欺负他。”
路安宁见刘福才大受打击,本不想多说刘建被破了好气运的事,让刘福才更难受,可是她记起路岱川说的相面规则,又只能抱着同qíng的眼神告诉刘福才那手术到底毁掉刘建的那种气运。
路岱川跟路安宁说过,若是给人相面,最忌讳面完相后,怕得罪人,或者怕棉的人接受不了,就遮遮掩掩的不说清楚,既然给人相了面,是福是祸能说出口的事,就得都说清楚,不能为私心藏话,而不能出口泄露天机的话,则是烂死在肚子里,半句说不得。
“路小姐,求你帮帮我儿子,我不知道他眼睛不能动,我去年带他求问了一个“大仙”,让那大仙封路他的眼,那大仙让我带他做手术的,我不知道做不得啊。路小姐,你帮帮我儿子,他现在说,那些东西,在他过个马路,都会有想推他去撞车,走在路上也有好多鬼魂冲他吐口水,骂他,我之前还以为是手术没做成功,他还能见鬼,没有多想这些鬼会因为这手术,对他抱有敌意,你帮帮他,他前段时间,差点被一只鬼推下井淹死。”
刘福才哀求的看着路安宁,路安宁则觉得刘建的事有些难处理。
“刘大哥,若是你没带他去做手术,破坏他气运,我借他伏犀骨走势能破掉他一单一双眼皮和一小一大眼睛形成的yīn阳阵,他现在伏犀骨没有了,要再封yīn阳眼,我一时间也想不到其他法子,你等我回去想想,看有没有其他法子给他封掉。”
天生形成的某种眼,不像后天形成的好封,必须有机缘才可以,不然也就只能一辈子如此。
“那麻烦路小姐了,我要是早遇到路小姐就好了,小健也不会被我毁了气运。”刘福才说到这里,看着刘建自责的眼红。
“爸,没事的。”刘建握紧他爸的手安慰他爸。“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赚钱不容易,都拿去给我看眼睛了,是我不争气。”
“小健啊,你不懂,不懂爸爸毁掉你什么了。”刘福才真是为自己错误的决定,悔的心都疼了起来。
浅贵相和官相啊,一听就知道他儿子以后有大出息,不用像他一样当这挣不了多少钱的群演。
“路小姐,你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帮我儿子弄回以前的面相?”刘福才犹豫了下,还是忍不住求问了路安宁这件事。
“改人面相我做不了。”路安宁的话,让刘福才一脸颓废,路安宁见了忍不住开口宽慰他说,“刘大哥,你也莫太心急,一个人啊,虽然出生带了某些气运,会比其他人起点高一些,可最终很多东西,还是靠一个人自己打拼,你儿子我看xing子是个好的,以后未必他自己不能靠努力修回受损的气运,现在你还是担心他yīn阳眼变招鬼令吧,这个不改回来,他以后难长寿的。”
路安宁把刘建最紧迫解决的问题和刘福才说了后,刘福才也没心思再去想刘建未来的成就,而是心急他的安危,求路安宁一定要帮帮他儿子。
“这个你最近给他戴上吧,等我想到破解之法,再还我。”路安宁从手腕上取下一条红线,那条红线上带着一颗狗牙,是路岱川以前给路安宁带着辟邪的,现在路安宁已经不需要这些东西护体,就先拿来帮刘建,不然刘建可能她还没想到封招鬼令第法子,就被鬼害的出事了。
“路小姐,谢谢,谢谢您。”刘福才见路安宁是从手上取东西,就知道那东西不是俗物,也知道路安宁真心实意再帮他。
“你以后多晒太阳,多运动,平时少走危险和yīn气大的地方,那些东西靠近你,吓唬你,你就怒瞪它们。你面对它们别表现出害怕,你越怕他们,他们就越敢欺负你,你可以对他们表现的凶一些,你凶,他们也会怕。”路安宁语气温和的告诉刘建面对鬼怪欺负他时,可以有的反应,刘建听后表示知道后,路安宁没什么好jiāo待的,就让刘福才带他回去,她这两天想到解决刘建招鬼令第法子再联系他们。
“真是麻烦路小姐了。”刘福才带着刘建对路安宁鞠了一躬,路安宁还是闪躲开没有接受。
“路小姐,我差点忘记了,吴导演托我给你带话,他想问问你接不接祭祀类活动?”刘福才有些心事重重的牵着儿子离开,走了两步突然想到吴则士央求他带的话,又折回来问路安宁。
“祭祀?他要做那类祭祀?有些是我做不了。”路安宁昨晚既然正式收了第一笔办事费用,就已经打算在做打棺师的同时,也兼职做点其他作法解难的事赚钱养家。
有些事,她已经避免不了的需要踏入进去,那么踏多踏少都是踏,不如做的大大方方的为好。反正做什么事,她只要做到问心无愧,那也堕不了她路家的家风。
“吴导演现在想停拍《夜半惊叫》,重开一部电影,所以想请你帮他办一次开机仪式。”
“开机仪式?那简单,他自己选日子请我过去主持,还是我帮他选日子,然后告诉他细节怎么弄,他不用我主持,自己按我嘱咐的弄?”路安宁听是做开机仪式这种小祭祀,接的非常慡快。
“我也不知道吴导演要怎么弄,路小姐既然愿意接这个活动,那我转告他,让他来和路小姐谈,他一直怕贸然来找你,让你觉得他行事鲁莽。”
刘福才跟路安宁说吴则士不亲自来找路安宁的想法,路安宁没放在心上,刘福才看了就知道吴则士多想路安宁的架子了,他从第一天见路安宁主动出来救人,就知道路安宁是心善之人,这样的人绝不像那些架子和规矩大的“大师”,这些“大师”一直把他们当蝼蚁似的,不放在眼里,还希望他们这些蝼蚁把他们封为神明一样,轻易冒犯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