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
季浩然四人跑入大墓后,路安杰坐在飞机下笑的前仰后合。一副这样逗他们乐坏他的样子,让路安宁习惯的驱起手指伸手敲了他额头一记。
“又淘气!”
路安宁说了路安杰一句后,看着比她带拓跋冶进入大墓时,变化的更快的天兵地阵,找到进入到路线,就带着一直飞在他身边的路安杰,再次进入大墓寻找起邢靖来。
“姐姐,他们在这边,你跟我来。”
路安宁进入大墓后,自己找了一些地方,没能遇到邢靖,才露出急意,路安杰就飞低牵住她的手,带着路安宁去找邢靖。
路上遇到已经提上剑的季浩然六人,路安杰再次嫌弃的数落他们。
“你们怎么慢的似蜗牛,我和姐姐都到这里了!”
路安杰的嫌弃一发出,季浩然六人齐齐转头看他,那眼神不再似没进墓中的温和,而是一股说不出的冷傲和同路安杰如出一辙的嫌弃。
“啧!”
路安杰接受到六人投注到他身上,跟他嫌弃他们一样嫌弃他的眼神,忍不住轻嗤了一声,很想讽刺他们几句,却听到了什么声音,而歇了这心思,跟同样发现qíng况的季浩然六人,带着路安宁赶向邢靖所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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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浩然等人是魂体状态,且大墓对他们无限开放,所以他们比路安宁和路安杰先一步穿过一堵石墙,找到邢靖。
路安宁被路安杰带着晚一步找到邢靖,邢靖正和一个长得跟季浩然一模一样的武将打在一起。
武将身上穿着已经辨不出色彩的铠甲,拿着一对双剑跟拿着打棺鞭的邢靖打的难分高下之外,亦步亦趋跟着“季浩然”的还有路安宁之前所见的那只凶shòushòu魂。
“滚出我的身体!”
季浩然爆呵了一声,向着跟和他长一样的武将飞去,其他五人则飞身攻向跟在“季浩然”身后的那只凶shòu。
“吼!”
凶shòu在唯锋等人攻向它的时候,不敢再躲在“季浩然”身后,转身就四肢着地的逃跑起来。
“想逃?没那么容易!”
孟东看着躲路而逃的凶shòu,冷嗤了一声,提着剑和唯锋等人追了上去。
路安宁不解他们六人中分出五人去追逐凶shòu,只看着季浩然扑倒武将身边,武将并没有让他撞向他,而是拿剑跟季浩然打了起来。
武将把火力对准季浩然,路安宁觉得这时候邢靖应该乘胜追击,和季浩然一起对付应该是拓跋冶附身的武将,邢靖却是看到季浩然来了,就弃了拓跋冶,跟孟冬六人一样,追着凶shòu而去。
“我们也跟着他。”
路安杰牵着完全摸不清状况的路安宁,也要追着邢靖他们而去,路安宁有些踌躇的看着和季浩然战在一起的拓跋冶。
在路安宁眼中,拓跋冶才是最不该留下的。
“这不成器的小角色,留给他够对付了。”
路安杰看出路安宁的犹疑,跟路安宁解释了一句后,继续牵路安宁走。
路安宁信赖路安杰的跟着他走,变故却突然发生了。
“砰!”
变故首先是大墓连着发生了几次剧烈的撞击,撞击的幅度非常巨大,带动着整个大墓都震动摇晃起来。
路安宁和路安杰、季浩然他们不同,是凡身,很受这波动影响,就算有路安杰牵着,也在一次接一次的大震动中,站不稳的摔到了地上。
“姐姐,小心。”
路安杰焦急的飞了去扶路安宁,变故之二紧随着又跟着来了。
“你们不让我活,我也要拉你们所有陪葬!”
拓跋冶被季浩然bī迫压制的几次撞出武将身体,在剧烈撞击发生后,也因为是实身而受了影响,身体晃了一下,而被季浩然抓到机会给bī出了武将身体不说,武将也被季浩然给一挥手就“粉碎”了,让拓跋冶再也没机会得到那具身体,而疯狂起来。
他先拿着武器跟季浩然对打了几下,然后把目标转到了扑地上,正在站起来的路安宁身上。
“竖子尔敢三番两次害我姐姐。”
拓跋冶弃了季浩然,向路安宁扑来,路安杰感受到他要毁路安宁的恶毒念意,怒发冲冠的放开了去扶路安宁的手,伸手招来飞在他脚下被他用来耍了玩的宝剑,握在手中就对着拓跋冶杀了过去。
“啊!”
拓跋冶被路安杰突然升起的杀意,骇的紧急往一边躲,却被季浩然追过来,两相夹击,拓跋冶咬牙选择看起来战斗力看起来最弱的路安杰。
“来的好!新仇旧恨我们一起算!”
路安杰看到拓跋冶最后的反扑压在他身上,不怒反笑的舞着剑向拓跋冶攻去。
“乒!”
“乓!”
只一次短兵相接,拓跋冶手中的巨剑就断在路安杰手中的宝剑下,路安杰的这剑还没有停留的刺入了拓跋冶心脏。
拓跋冶被路安杰宝剑刺中心脏后,惨叫了一声后,拓跋冶就似被抽gān了所有魂力,定在了半空中。
……
“一生三,三生九,九生无穷……变!”
路安杰没有刺中拓跋冶没有收回剑,而是掐了一个手诀,念起了一个剑诀,把一把宝剑化出了数不尽的千万把飞聚在拓跋冶身边,然后拉过站在他身后的路安宁,让完全不解这qíng况的路安宁握住他握着的那把半cha入拓跋冶心脏的主剑。
“天地当诛!”
……
路安杰让路安宁握住那把主剑后,手就退了回来,让路安宁一个人掌控那把剑,然后喊了一声【天地当诛】催动万剑发出嗡鸣后,指挥路安宁。
“姐姐,刺进去!
路安宁握着那把主剑,听到路安杰的话,下意识的把半cha的剑,整柄刺入拓跋冶心脏,长剑都刺穿出其鬼魂之外,路安杰化出的万剑,跟着路安宁的动作,齐齐刺进拓跋冶身体里。
“砰!”
所有剑刺入拓跋冶身体,拓跋冶在痛苦中魂体化为碎片飞在空中,路安杰虚手做了几个手印,空中就破一个冒着滚滚火焰地狱,挥手就把拓跋冶的那些魂片送入其中,然后做了封闭手印,把地狱关了起来。
“私开地狱,还偷学我派剑术,知不知到羞!”
路安杰连贯的收拾掉拓跋冶,一直提剑看着的“季浩然”突然嘲讽了他一句,让路安杰对他怒目而视。
……
“什么叫偷学,是你们求着我们学的!”
“我们什么时候求着你学了?你别胡说!”
“哼!谁胡……”
……
路安杰和季浩然就似两只斗jī,一个不让一个的突然吵了起来,路安宁在一边察觉到他们言语的熟稔,眼里不自觉带了审视的看着他们。
“砰!”
路安宁心中对路安杰和邢靖七人带了很多猜测,还没有想全通,大墓发生了一声巨响,路安宁突然听到了众鬼齐嚎的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