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兮:废弃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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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越寒不再勉qiáng,只是闭上眼,抬起手揉了揉眉心,长叹了口气。
“皇上,今天……”
“有什么事就说,不必牵扯那么多事。”萧越寒冷眼瞟了瞟她。
宁儿一愣,忽然无奈叹笑了一下,转身跪到萧越寒面前:“皇上,今天是容贵妃来月事的日子,她的身子……”
萧越寒垂下眼,似乎没有听见一样的又开始看起了奏折,只是眉头几乎要拧成了一个旋儿。
宁儿yù言又止,见他似乎是不想听到关于花想容的事。
“贵妃娘娘受了风寒,今日不仅来了月事导致身子骨又弱了,且浑身滚烫吓人,虽然她喝了那个止痛的药,但是这风寒若是不治的话
可是……皇上,不管娘娘她这次究竟怎样,可是她的身子骨向来虚弱,若是不叫太医去医治,恐娘成大病!而且冷莲宫里没有暖炉,娘娘在这
几日大雪之时就那样缩在冷宫里休息,她……”
见萧越寒依然只是看奏折似乎是不想理她,宁儿抿了抿嘴,叹息着做了个万福礼,然后站起身子,恭敬的站到了一旁。
……
时值深夜,已将近子时。
花想容独自静坐在一片银白的冷宫大院里,屁股下边铺的是一块棉被,身上包的是一块绵被,抬起眼,看向冬天的月亮。
喝过了药,肚子倒是不再那么疼了,只是有些微的阵痛和寒冷罢了,她抱紧了身上的被子,明知自己感冒发烧却还是坐在这里。
她以为今天能等到萧越寒,可是没想到这都到了子时,他还是没有来。
恐怕,他是对她真的寒心了吧,就像她对他一样,一样的寒心彻骨。
花想容闭上眼,摸了摸怀中的假死药,忽然不小心摸到每时每刻都随身携带的那两块彩色的玉石,她淡淡一笑,看向天空那皎洁的月
亮。
批阅完奏折,挥退了宁儿,脚步控制不住的还是走向了冷莲宫的萧越寒刚一走到宫门前,就看到那个一脸苍白如纸的女人坐在雪地里
,身上围着一个破烂的被子仰望天空傻笑。
“人生自是有qíng痴,此恨不关风和月……”花想容微蹙秀眉,看着月亮中的影子,忽然嗤笑,手下紧紧握住被子,转眼正要起身回寝
殿打算不再去等了,忽然,眼角跃进一片刺眼的明huáng,在一片素白的雪地里那么的显眼。
花想容眼神颤了颤,藏被子下边的那一双小手紧握成拳,缓缓抬起眼,看向冷莲宫门前站着的那抹黑色的挺拔身影和那九条腾飞的金
龙,如神般俊美的妖孽脸,乌发金冠。
萧越寒冷眼看着她,花想容呆呆的看着他,两人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对望。
他果然变回了曾经那个对她既厌恶又排斥的萧越寒,他眼中没有她所想像的一丝丝担心,就算是虚假的担心也好,他没有。
深邃有神的黑瞳里,闪现出的是一抹失望,似乎是因为她没有被这样活活冻死,因为她竟然还这样好好的活着的失望。
花想容咬牙,见他目光冰冷,暗自咒骂了两句,一狠心,腾的站了起来想让他看看她现在有多么的好。
哪知她盘腿坐在雪地上两个时辰了,虽然是抱着被子,但也早已经冻僵,只听得身上腿上清脆的一响,身子便失重的向一旁的雪地里
倒去。
第165章:按计划行事
扑通!
没有花想容预想中的英雄救美,连狗熊救美都没有。
花想容就这样惨兮兮的跌入了冰凉的雪地里,她深呼吸两口气,动了动身,感觉身上僵硬万分,再加上肚子疼,脸色白的吓人,她敢
肯定自己现在一定是láng狈的不像话。
这样,萧越寒终于解恨了吧?她咬牙,努力的爬了起来,却见萧越寒不紧不慢的缓步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她花想容脸色一喜,抬起一双期盼的眼,“颤抖”的伸出手,颤得如风中的蒲柳,真心的期盼他能扶她一把,当然,她将她的期盼全
都写入了一双明亮的眼里。
只可惜,萧越寒只是冷冷的一笑,眼中尽是蔑视,转身,大步走进了她的寝殿。
***!花想容咬牙,吃力的从地上扑腾着站了起来,扭了扭冻僵了的身子,真怀疑自己这么折腾自己,会不会没等她吃那药的时候就
直接死翘翘了。
看着那抹黑与明huángjiāo织的尊贵颜色消失在寝殿里,花想容虽然恨,但至少萧越寒是进了冷莲宫的寝殿,而没有直接离开。
看样子,今天叫珠儿向宁儿求救,这两个丫头还是很靠谱的。就算前阵子对她有意见,但至少也是真心的疼她。
花想容满意的拍了拍手,弯身将地上那两个都快要结了冰的被子拿了起来,拖着沉重的脚步走了进去。
里边依旧冰冷冰冷的,真不知道那个不久前才受了重伤的尊贵的皇帝陛下能不能受得了。
花想容走进内室,见萧越寒正站在那个模糊扭曲的铜镜前看着里边那张属于他的模糊妖孽脸。
自己长啥样还不知道么?至于对着一个这么模糊的镜子拧眉装酷?
花想容抖了抖身上的雪,抬起手摸了摸在外边冻了这么久,居然还这么烫的额头,叹息了一下,看着萧越寒的背影,很怀疑他这么盯
着镜子看,是不是因为他也懂得啥叫朦胧美。
“冷宫脏乱,真不敢相信皇上还能在大半夜的时候到这里走一走。(本章由說綾n”花想容淡淡的看着他的后背,也不知
道他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冷宫,确实冷。”他声音略有些沙哑,似乎是超过几个时辰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可是一出口,就是一句废话。
花想容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冷笑道:“您是皇帝,万金之躯,不适应这里的温度也是正常。反正我是习惯了,只是你来不来没事,
但既然你来了,也不带点什么过来,真是不够意思。”
萧越寒一顿,忽然转身,拧眉,双眼冰冷的看着她。
花想容一抖,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有些浓重的鼻音让人听起来正常些:“我、我是说啊,你就不能好心给我带个暖炉过来吗?”
说罢,她撇了撇醉,转身拿起几个蜡烛又多点了几根,想让这房间里看起来更明亮些,也能更暖和些。
身后安静诡异,萧越寒没说话,也没有因为她的话做出任何反映。
当花想容不耐烦的转过头看向他时,只见他只是淡淡的看着她,眼中无波无澜,没有她想像中的复杂,也没那一丝丝的qíng意。
她撇嘴,刚刚在外边一直冻着,是想让自己清醒些。可是人在感冒的时候,头晕的就像是刚喝了很多酒一样的直发晕,她忍了许久,
只等着萧越寒能说一句话,可是他竟然什么都没说。
好想晕过去啊……只是不知道若是她现在没坚持住真的不小心晕倒了,这位面无表qíng的万岁爷究竟是会温柔的将她抱到chuáng上去,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