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兮:废弃王妃
嘴,转身走上大殿正门百米之外的龙头白石桥,刚一转身,她忽然一愣,停下脚步,看向迎面走来的公孙长卿,依旧是一身白衣,仿佛所有大
臣都要穿着官服,只有他特例独行,一身洁白在皇宫随便走动。
花想容利马又扯出一丝笑意,想着刚刚进皇宫时有萧越寒拦着,她没法子看帅哥,现在她看,也没人管着不是?
公孙长卿缓步走上龙头白石桥,当看到正甜笑着看着自己,向着他的方向走来的花想容时,眼中依然波澜不惊,真的仿佛陌生人一般,只
是礼貌的对着她笑了笑,便继续向大殿走。
在公孙长卿这算是第二次与花想容擦身而过时,花想容收回嘴边的笑意,一边是对这个公孙长卿有所好奇,一边是不明白他这个对花想容
爱到至死不渝的男人为什么在看到自己时竟然仿佛一点感qíng都没有。
她能读到他身上的压抑,却不懂得他的隐忍究竟是为何。
眼前就是他想守护一辈子的容儿妹妹,难不成他真的忘了么?
花想容忽然趁着他刚走过自己两步时,喃喃道:“郎骑竹马来,绕chuáng弄青梅……”
身后的脚步忽然停住,儒雅的背影微微一僵。
花想容扯唇一笑,垂下眼,仿佛刚刚念那诗的人不是她一样,快步向着与大殿相反的方向走去。
她没看到,那个白衣男子藏于袖中的双手微微僵硬了那么一下,已近半年都不再有波澜的双眼仿佛是渐渐恢复了几分生机一般,嘴边泛起
一丝苦涩的笑。
如果,上苍能让花想容看得到将来会发生的一切,然后再让她回头选择的话,她一定不会在这种时候,念出那句李白的诗。
那么,她这个祸国秧民的红颜祸水,便也不必真的祸国秧民了……
第040章:三次擦肩
老皇帝将寿宴摆在了御花园,花想容与萧越寒走过去时,便看到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今天宴请的也无非是从三品以上的官员和从二品以上的皇亲国戚包括皇子和公主等等。
正与她并肩而走的萧越寒忽然停下脚步,花想容也抬起眼随之看去,只见一个看起来华贵异常,样貌与萧越寒有着三分相似,但似乎是比
他小了两三岁的男子正在不远处与人说话。
“那是你弟弟?”花想容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
萧越寒不语,只是牵住她的手向里走。
“大皇兄!哎呀,皇嫂也一起来了?”忽然,二皇子,也就是荣王萧洛寒的声音从一旁响起。
花想容感觉到萧越寒的一丝不悦,便忽然很善解人意的拍了拍他:“你弟弟叫你呢,你们说话,我去那边转转,去找我爹说说话,马上就
回来。”
得到萧越寒的应允后,花想容便转身走到前边不远处的假山下,好奇的伸出头看向里边快要布置好的东西,哇塞,皇宫里摆的宴就是不一
样,就算是上次她已经在锦王府被那奢华的酒宴惊艳到了,但现在却还是不得不再次感叹。
这假山后边没人,正好顺了她的心意可以让自己安静一会儿,背一下舞步。因为今天毕竟是皇帝寿宴,其他人都有礼物送,但她觉得皇帝
啥也不缺,但是想一想,儿媳妇亲自跳一支祝寿舞,应该比什么都来得让人开心吧?
背好舞步后,花想容又理了理发型,将头上飞云鬏上cha的金步摇端正了一下,便转身要离开假山之后。
忽然,她眼尖的看到站在不远处,不知是在寻找谁的公孙长卿,就在公孙长卿也发现了她,然后缓步向她走来时,花想容听到了久违的心
跳声。
心跳的怎么会这么快?为什么会这么快?啊啊啊……白衣帅哥终于肯正视她了么?她的魅力又回来了么?
可是心头又为什么会染上一层伤感,很想逃开他?
她想,应该是那个原来的花想容还潜在在她的身体里,在公孙长卿出现后,想控制她的qíng绪吧,毕竟,这身体不是她自己的。
当公孙长卿走到自己身侧时,花想容突然又莫名奇妙的想逃避,转身就走。
“容儿。”温柔的低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她还没转身,就只感觉手腕别一支温暖的手轻轻握住。
花想容说不清自己是激动,还是在感慨,只是浑身轻轻的颤栗了一下,然后便听到从公孙长卿嘴里吐出的几不可闻的叹息声,他轻轻转过
花想容的身子,让她看向他。
终于还是近距离的看到了公孙长卿这长祸国秧民的潘安脸,花想容深呼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别犯花痴,千万别在帅哥面前丢脸,可是为什
么莫名奇妙的,好像有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在听到公孙长卿心疼的叹了口气,抬起手,轻柔又怜惜的擦去她脸上的泪痕时,花想容只能呆呆的看着他,不能自制的出神。
第041章:夜光杯
花想容连忙收回手,像是被人捉jian在chuáng了一样,脸上腾的红了一片,终于清醒了过来,她刚刚在gān吗,为什么要一直望着公孙长卿那双仿
佛是一直在探究着她的目光里,就算她并不真的是花想容,但也不代表她敢背着丈夫勾`引男人啊?
一想到这儿,花想容蹭的一下转身跑开了,只留下面色微微凄凉,面上浮上一层心疼的苦笑的公孙长卿,面对着叹息摇头的左丞相。
花想容跑回到萧越寒身旁,萧越寒垂下眼,看着她大口喘息,因为跑的太快而把脸弄的红扑扑的模样时,只是微微拧了拧眉,抬眼看了看
不远处从假山后边走出来的公孙长卿,眼神又微微的冷了冷。
之后寿宴开始,花想容一直都是心里打着鼓,不明白自己在见到公孙长卿之后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个原来的花想容若是真的那么爱他,竟
然想返控制她而回到身体里,又为什么要对公孙长卿说出那么狠绝的话?就算是有无奈,如果他们都够勇敢一点,不就不会有这样的qíng况了么
?
想到此,花想容悄悄的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侧,面色微冷的萧越寒。
靠,萧越寒这狡猾的老狐狸不会是发现了吧?
花想容连忙笑眯眯的帮他斟了杯酒:“来,王爷,喝点酒暖暖身子吧。”
萧越寒冷瞟了她一眼,但却还是拿过了酒杯,放到嘴边,想了想,却没有喝下去,转头淡淡的看着她:“今天晚上不管父皇说任何事,做
任何决定,不该你说话的时候,记住闭嘴。”
“什么啊?”花想容不解的看着他那yīn阳怪气的模样,撅起嘴不满的斜倪着他:“什么决定啊?难不成你父皇还想赏给你几个美人儿回去
当侧妃不成?”花想容自己没发现从嘴里说出来的话竟然是带着那么一点点的酸味。
萧越寒斥之以鼻,只是忽然揽住她的腰,力度之重让花想容觉得他仿佛是想直接掐死自己,只好闭了嘴不再说话,也没有勇气抬眼看向在
不远处坐着的公孙长卿。
之后,与那次在锦王府里一样,庆贺,送礼,等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