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玉纳珠
可是如此这样一来,当臣子的去听圣上的墙角便不大妥当了!更重要的是,尧暮野可不愿自己的珠珠娇滴滴的声音被人听了去。
尧暮野当机立断,扯了玉珠起身,拉着她便悄悄去了后山。
这样一来,便是君臣两厢得便,可以各自快活去了。
可是玉珠这样一来,甚是担心着二姐的身体,被太尉放到在铺在地上的披风上时,还不放心地道:“皇上会不会伤了二姐?”
尧暮野可是等不及了,只含住了她的一点朱唇,语气模糊地说道:“放心,皇上心疼着你二姐呢,不会有事,不过他说的那招式听着不错,我们要不要也试一试?”
玉珠实在是窘迫极了,这等偷听到家姐的房中密事,只求快快忘记,哪有依样去做的道理?qíng急之下,只拧着他的耳朵,气愤道:“你……再说!可是要不要脸!”
大魏一等公尧太尉生平第一次被人扯了耳朵,立刻不适地瞪了眼:“你在gān什么!是市井泼妇不成?给我撒手!”
玉珠心知这男人可是一等一的要脸面,窘迫之感缓解了后,倒是乖乖松了手,只是微微张开樱唇,在如水的月色下略微羞怯地看着尧暮野,然后轻声慢语道:“不是要我度你吗?怎么把这凶人?”
尧暮野的耳朵被扯得甚疼,大魏尧家的族长岂能被房里的小妇人扯了耳朵教训?只想想都恼,正要狠狠申斥了她一番,个给她立下规矩,却不想这小妇人却拿腔作调,作了戏来!
当下又是心猿意马,竟忘了申斥之言,只搂住这香ròu做成的小菩萨,含了她的香舌软唇大力地吮了一通后道:“我这一身罪孽深重,还望小师太用力地超度一番啊!”
结果这渡人的大业,竟是绵延了一夜。太尉觉得原来这后山也是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只是小师太与吃得饱足的香客也甚是láng狈,正值初秋,蚊虫正开始盯人的时节。胡闹了一晚上的结果便是,二人倒是结结实实超度了几多的蚊虫,脸颊脖颈都被叮咬了许多的红包。
以致于第二日晨起的时候,萧妃看着他们二人的脸竟然唬了一跳,赶紧换来太医调配了清凉解痒消肿的绿糙膏给二人涂抹一番。
玉珠抹好后,看那样子甚是吓人,连忙取了面纱戴好,原本甚是气恼,可是待抬头看见了涂抹了药膏的太尉时,却忍不住噗嗤一声再次笑出声音来。
太尉是男子,不好带面纱做妇人状,只是那脸被盯得凄惨,就算一脸的肃杀,也叫人忍俊不禁。
就连圣上也心qíng大好,打趣着说:“尧爱卿向来是京城流行的表率,难不成这时要立意打破了男子抹粉的旧俗,换上这一脸的青葱翠绿?”
尧暮野也没有笑,只是难得挑眉冷冷地看着圣上道:“臣昨日唯恐有刺客惊扰了圣上东海摇玉柱,又怕有人听闻了龙吟之声,便立在后山看守,为了圣上,臣愿肝脑涂地,所以只涂了一脸的翠绿又是如何?”
这下圣上的笑意顿时定住了,皱眉问道:“朕……昨夜的声音很大?”
尧暮野恭谨地握拳道:“请圣上放心,臣命侍卫们站得甚远。”
第132章
大魏群臣都知,尧太尉口舌尖利甚于手中之剑。
就连圣上已不能幸免,谁让他一时嘴贱捅了大魏栋梁的自尊呢?
剩下的时间,皇上的脸也说不上yīn晴,只是一味回想自己昨日究竟有喊了哪些làngdàng之词?
玉珠并没有跟太尉一同下山,而是自留在山上再与二姐说一会话。
昨日不小心听闻了二姐的房中之事,让饶是向来沉稳的玉珠见了二姐时,也有些小小的尴尬之qíng。
但是萧妃却不知昨夜漏了机关,恭送了圣上后,又睡了个回笼觉,迷迷蒙蒙的时候醒来时,正看见玉珠站在门口并没有进来的意思,于是半撑起身子说:“开进来说话,站在门口做什么?”
玉珠连忙走了进来,倒了一杯温水跟刚刚起chuáng的二姐润一润喉咙,然后小心地道:“二姐可是觉得疲累难过?要不要叫太医过来给你瞧一瞧。”
萧妃看着玉珠小心的神色,心知她担心着哪一点,当下一笑道:“哪里像还未出嫁的姑娘,什么都懂。可是跟太尉学的?”
玉珠看她并无大碍,心里一松,轻笑道:“二姐又在取笑我!”
萧妃点了点她红印未退的的脸颊:“两个人都是这么一脸的虫包,可是钻了后山去?”
玉珠伸手握住了二姐的手指,轻声道:“还说!”
萧妃取笑了她一番后,又长叹一口气:“不过还好,左右你们也是要成婚的了。不管怎么样,你将是尧家的二少奶奶,尧家家风清明,那尧太尉更是没有妾室通房,看他现在的样子是爱极了你的,想来一时也不会分心,成婚后要趁早有了孩子,以后就算qíng爱不在,也能在尧家立住脚跟。”
二姐并没有说出什么永结同心之言,这话想来二姐早就不信了,其实玉珠心内也不大相信的,可是听了二姐之言,便立刻想到了她的处境。
她虽然名为妃,但其实也不是皇家的妾室罢了,而那偌大的皇宫里,单拎出哪一个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玉珠经历了金镯失窃的阵仗,对于二姐以前在宫内的处境更是有了深切的体会。
“二姐,你受苦了。”玉珠抱住了她的手,可是心内却担忧着她生产返宫后的日子。若是有人存心对二姐不利,那么多了一个襁褓里的婴孩,也不过是多了一个攻击羸弱目标罢了……
从山上返回来后,尧府便是要进入了成礼最后的准备阶段。
玉珠从萧家的家谱里除了名,又本身无父无母,倒是节省了下聘迎亲的环节。
尧夫人的意思,便是从两个跨院走一走形势,自家嫁自家娶。
但是按照大魏的习俗,新嫁娘在前一天,是要接受女眷或者手帕之jiāo的赠礼。
玉珠在京城里并无jiāoqíng至深的女友,但是因为即将成为太尉夫人,所以自认为与她jiāoqíng颇深的世家千金们也骤然增多。
白家小姐送来了的一幅挂画,画面是一片镜湖明月,京城闻名的才女,自然是画功了得,让人看了赏心悦目。
若是翁老在的话,想必能品评出“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的深远意境来。
不过玉珠自认为品味不够,不能琢磨出画内的深意。只觉得大约白小姐是希望自己将画悬挂在室内,让那一轮明月日日照拂着太尉大人吧?
这般一想,玉珠便将那画卷起,收到了一边。而瑞国夫人送来的贺礼就喜气多了,乃是一尊红彤彤的珊瑚树,树上还挂满了宝石做成的石榴和花生,便是有多子多福的寓意。
至于二姐,也托人送来了贺礼。是她亲手fèng制的小肚兜,看来是给还没有影儿的尧家金孙fèng制的。
还有一个锦缎盒子,玉珠拿起来看时发现,上面的的名签乃是袁熙小姐的。
打开盒盖一看,里面是一条玉链子,确实小孩子的尺寸,看着那上面一串串的小花生,式样甚是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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