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朽丹神
完全没可比xing,输了,输了,真的输了,自己竟然就这样输了。而且还是输在帝都四大纨绔之首的手上,他一个纨绔,整天吃喝嫖赌,怎么会有时间练得这样一手好字,自己辛辛苦苦近十五年的苦练,却不如他这一个字。
这就像是一个人在苦寒之地辛苦练功十几年,终于达到伐脉期,出来后碰到一个天天玩乐的大少,本来想显示一下自己的力量,却没想到还没等出手,那个大少随便爆发一下力量就已经达到超凡期,轻松达到元气外放的地步,打都不用打就输了个彻底。
“你……你怎么,说话啊……”欧阳玉海也预感到不好,双手摇晃着周文采,周文采却完全像是丢了魂魄。
“输了、我竟然这样就输了……”周文采失魂落魄的说着。
欧阳玉海一听顿时急了,他输了自己上那赔那五十万两啊,怒吼道:“你在说什么呢,你写啊,没写你怎么知道输呢。”
“输了,输了……”
此时,外边那些人也听到了,尤其是一些靠近的人甚至能看到那上边的字。
“怎么可能……”
“这不可能……”
“我要去看看,我将我这两个月存得一万两银子都压进去了。”
“我他妈的压了五万两呢。”
……
看到那些人蜂拥的要冲上来,程弓随手拿起笔来一点刚才那张纸,随手一甩。
“啪!”笔直接将纸张钉在了船梁上,字正冲着外边,外边的人一眼都能看到。虽然都自诩为才子,真正才子不多,但能来这里的人多数功底还都很扎实,好坏还是能分辨出来的,顿时几百人变得鸦雀无声。
“脱光了,跳下去。”程弓看着周文采,一指河水处。
周文采一个激灵:“士可杀不可rǔ……”
“啪!”程弓又是一个巴掌,又将他两颗牙打得飞了出去,将他打得满口喷血倒在地上。
“谁有空rǔ你,认赌服输,还好意思在这叫唤。”
周文采接连吐了几口血:“程……程弓,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一身正气绝对不惧你,正义永远会战胜邪恶的……”
“嘭!”他没说完,程弓站起来一脚将他踹趴到地上,脚踩着周文采的头看着他:“正义战胜邪恶是一定的,我也相信这句话,信奉这句话。因为胜利的一方代表着正义,现在,我是正义的。既然你自己不肯脱,那只能让我兄弟们动手了,胖子,帮他脱。”
胖子一听立刻冲了输上去,人胖手也大,直接拽住了周文采的衣服一把撕下来一大片,嘴中还念念有词。
“赌品既是人品,输了还不认账,你这人品简直烂到家了。想当年老子输的连裤衩都抵押了,光着回家都没损半点赌品,你怎么就不学学我这赌品,输不起就别玩。”胖子最恨这种没赌品的人,几下就将他的衣服拔下来了。
宋福在一旁听胖子的话,差点忍不住喷笑出来,胖子说的这个确实是实事。但那时他六岁跟人赌博的时候,就连裤衩都压上了,当时那些人只是在逗他玩。赢了他之后要将东西给他,但胖子赌神死活不要,捂着小JJ一路跑回家中,随后练了两年赌术才横扫了三十六家赌场。
“有rǔ斯文、程弓,我跟你没完……我……我要杀了你……”周文采发出嘶声裂肺的吼叫声,听得岸边上那些才子们不由得直打冷战。
“嘭!”程弓根本没跟他废话,一脚就将他踢到了河里。
如今已经是深秋,河水还是很冰冷的,这一下子将周文采激得够呛。拼命的运转着体内元气,毕竟他也是换骨期,正常来说这个年纪达到换骨期,也算是个小高手了,但可惜他根本没用来战斗过。但此刻用来保护身体还行,他游泳技术还不错,这个河水深度他随时都能上去,但现在光着身子,打死他都不敢上去。
“快看啊,真的脱光了……”
“堂堂的周家公子,怎么……”
“有rǔ斯文、有rǔ斯文啊,看着周文采以后还有何面目去文苑上课。”
……
河水冰冷周文采却浑身似火烧,猛的一头扎入水中,憋着一口气向没人的方向游去。
“少爷……少爷……”周文采身边的下人顺着河岸,一路追了上去。
“大少,哈哈,我已经好久没有机会亲自坐庄了,而且还赢的这么痛快了。”杜申接过手下递来的一个单子,桌面之上则放满了东西,银子、金子、银票、金票、宝石、玉佩、宝剑,还有许多字据。
胖子看着单子很慡,但很快低声骂了句:“这帮混蛋,真以为白送他们钱呢,不知道自己值多少钱,在字据上写的数字一个比一个夸张,你看看这个,一个普通没实权一等伯的儿子竟然敢随手写三十万两的字据,就算他老子输这么多钱都得回家心疼个一年半载的。”
在胖子看来,除了摆在台面上的这些东西,还有少数的一些字据,很多想占便宜随手写的一些字据基本就白费了。有些根本逃不出那么多钱,除非闹到他们家里,但那样事qíng就大了。
程弓随手拿起欧阳玉海跟周文采的字据扔给胖子道:“收好了,我程弓赢的银子,就算是皇子也别想赖掉一个子。”
刚才已经小心的,悄悄的挪到船边在手下接应快要上岸的欧阳玉海听了,差点掉河里,随后在手下的搀扶下灰溜溜的跑掉。至于周围其他那些围观的人,有不少刚才想趁机捞一票,下注的时候因为收字据,随手就写了很大的数目,此时一个跑的比一个快。
第十九章 一字千万
这一夜可能是花船街最安静的一夜,就算不心虚的人也都输光钱早早回去,之前那艘船已经接近报废的程度,此时程弓他们已经换了一艘船,船也缓缓的划动之中。
这就是花船街的好处,上了船之后如果想找幽静之地,可以花船去其他地方。
“哈哈……慡,太慡了”胖子那足有别人一倍大的手掌,以超快速度将所有的钱财都算了一下,然后看着在一旁品茶的程弓跟宋福道:“现银一共是两万七千两,huáng金三千六百两,银票一百六十七万八千一百两,金票十九万九千六百两,外加各种玉佩三十八块、宝石二十六颗、五级以上凡器级宝剑十九把,六级凡器两把,现在市价也能折个几十万两银子。这帮家伙都疯了,真以为白送钱呢,什么都敢压上,这里还有一个竟然带着房契,东南荣盛门外大宅一套,现在价值超过二十万两。啧啧,这个是最牛bī的,十二名家奴、八位侍女的卖身契。”
胖子将账目拢了一下,听得旁边宋福都接连咋舌:“不会吧,我们岂不是发达了,不行,不行,今天晚上我要将十大红船都包下来,哈哈,慡啊。”
这一直是宋福的一个梦想,花船街除了飘雪船那种偶尔出现的异类,常年有十大花船排名。琴、棋、书、画、诗、酒、茶、歌、词、对,这不是评比出来的,而是逐渐脱颖而出的。他们的价格是同行业花船中最贵的,却还有人不断预约着消费,于是就脱颖而出成为十大花船。事实上这些花船也各有猫腻,胖子就控制着其中的三个,诗、歌、词三条船,这三条船下边的船也不少,这可是qíng报网络中的一个重要环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