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大人你那么美腻
主侍垫着脚看向里面的城主大人,恭敬的询问。
边上抿茶的海炔勾唇道:“他是府上马夫,有劳主侍大人。”
朱阕面容有一瞬间的扭曲,你给我等着!
殿里清静之后,海炔挥手让唯一的宫人也下去。
那俏女子是宫里数一数二的大美人,国主一直没下嘴,就等着再熟一点,怕青涩。
这次被安排来侍奉城主大人,对方也是从里到外的乐意,本来还想找机会再接近闻名天下的绝色美人。
想问问那一头白发是怎么保养的那么柔顺。
也想问问怎么保护脸部皮肤,让自己看起来永远十八岁。
还想问问怎么锻炼腿部肌ròu,才能让腿型一直维持的又长又直。
更想问问饱满红润的嘴唇是怎么保养的,那么水那么嫩,让人有想咬一口的冲动。
谁知就这么被赶出去了。
俏女子拢着袖筒出去,闭起一只眼偷瞄,什么也看不见。
她失望的嘟着红唇离开。
有蹲点的一群伙伴凑过来问:“怎么样怎么样?”
俏女子回忆:“美。”
“还有呢还有呢?”伙伴们非常热切。
俏女子还在回忆:“太美。”
内殿,海炔撩起城主大人的一缕白发握在手里慢慢抚顺:“有时候我都怀疑你是个傻子。”
“怎么?”城主大人把脚抬起来放到他腿上。
海炔双手按上去,顺着肌ròu按摩,他的唇边斜出一个弧度:“海里的巨shòu,簋岛的深海,玄蜂,白瑚,蛇三,后来的白琥,朱阕,包括我,这些你都没问过半个字。”
城主大人眼角半垂,长卷的睫毛下搭,眼底幽深如潭,他舒服的哼了声,只吐出两个字:“麻烦。”
“……”海炔捏捏他的鼻子,这点倒是没变过,是不是说明上一世的记忆已经开始恢复了?
“他们都和你有关,你是我的,我信任你喜欢你在乎你,所以我接纳他们。”城主大人挑眉,神色淡淡,殷红水润的唇若有似无的轻弯,俊美绝伦的脸庞仿佛覆了薄薄一层光。
海炔痴了。
海炔硬了。
“你刚才说什么?”海炔扳过城主大人的脸,让他正面对着自己,鼻尖轻抵,呼吸相融。
摸摸他的哗哗,城主大人眉心一蹙:“不想说了。”
“乖,再说一次。”海炔含。住他的唇瓣,吻的缠。绵,隐约觉得自己如果不问,会错过什么重要的东西。
被亲的面颊泛红的城主大人舔着面前的人偏薄的唇角,微哑的嗓音给人一种拥有无限深qíng的感觉:“我喜欢你。”
海炔微愣,半响,他胸膛震动,突然笑起来,笑着笑着就红了眼眶。
城主大人抬手抚。摸海炔的眼眸,他不喜欢除了深蓝色以外的颜色,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舒服。
那种感受大概就是心疼。
“为什么哭?”城主大人收紧下颚线条,我又没有欺负你。
海炔勾了勾唇,邪魅的脸上写满幸福二字,他低声笑道:“我开心。”
“你喜欢那句,我可以每日都在你耳边说。”城主大人无意识皱皱鼻子,冷着一张脸说出动qíng的话语。
海炔眸底浮现一抹笑意:“我当真了。”
“允许你当真。”城主大人皱眉,霸道的命令:“以后不准哭。”
“是。”海炔的回答一如既往的虔诚,那是一种对主人绝对的服从。
城主大人啃啃海炔的嘴唇:“什么时辰了?”
“巳时一刻。”海炔搂着他的腰,一手下滑,揉。搓着掌心里的柔韧圆翘。
“饿。”大力咬了口伸到他嘴里的灵活舌头。
城主大人把海炔的白袍解了,跨。坐到他腿上,手伸进去顺着温热结实的肌ròu一阵摸索。
想啊。
海炔握住在他小腹移动的手,放到唇边亲吻,舔。弄眼前一根根修长的手指,舌头qíng。色挑。逗的在指尖绕着画圈,时轻时重的咬出印子。
城主大人气息紊乱,脸上的淡漠表qíng和他的热烈动作截然不同。
是能引人罪恶的勾魂,làng。dàng。
海炔把城主大人抱起来,走到chuáng边轻放上去。
jīng致刺绣的浅蓝色被褥里的人白色发丝铺开,黑袍褪去,圆滑的肩膀随着呼吸轻微颤动,白皙的胸口熏染着薄薄绯色,两点艳丽的红色受不住空气的骚。扰,颤巍巍的立起,线条均匀漂亮的长腿张开,脚趾头微微蜷着,献祭的姿势。
海炔跪在chuáng边,在城主大人的脚背落下一吻,很轻,却让城主大人qíng难自禁的颤栗了一下。
“要。”chuáng上的人眉目依旧冷漠,口中却是毫无保留袒露自己的yù。望。
海炔低笑出声,眸底尽是愉悦,将chuáng幔拉下来,俯身压上去,用自己同样膨胀的yù。念来和他触碰。
隔着轻薄的chuáng幔,那里面有暧。昧湿。腻的声音响起,让人面红耳赤,却又忍不住想观赏一番。
海炔吻。着城主大人的脖颈,又去舔他的耳廓,舌头钻进去滑。动,灼热的呼吸吐出:“要什么?”
“要你。”城主大人眯起布满水雾的黑眸,舒服的向上蹭他炙热厚实的胸膛。
海炔慵懒的声音背后是快要压制不住的yù。火,他的手掌四处移动,漫不经心的挑。逗:“嗯?要我的什么?”
“这个。”城主大人淡定的抓住抵着他的狰狞凶器,又淡定的对向自己的后花园。
哗哗,大哗哗。
海炔粗重的呼吸几声,忍的额头都渗汗了,他没有再等片刻,呼哧呼哧的攻上去。
城主大人很是从容的迎接海炔的掠。夺,无论多么猛烈疯狂,还是凶狠蹂。躏,他都毫无问题。
偶尔还煽风点火的喊一声“不要停”
更是有激qíng澎湃的喘一声“你真棒”
简直让海炔发疯。
这场bào风雨下的相当持久,一直到天黑,被褥湿透,错过午饭晚饭的俩人滚到最后都湿嗒嗒的,不想动,就像是黏在一起了一样。
月上中梢
殿外的侍卫和宫人大眼瞪小眼,好久了,不会出人命吧?
门内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备水。”
宫人们个个羞红脸,白鸟城城主果然实力惊人,他的夫人一定很可怜。
她们才不承认自己非常想,特别想取而代之!
侍卫们也羞红脸,好qiáng大的哗哗,我等有生之年只能膜拜。
真实qíng况是……
被吃gān净的城主大人哗哗软乎乎的,qíng到浓处会慢吞吞站起来,但是一戳,还是软的。
现实就是这么简单粗bào。
夜里俩人沐浴完吃了点东西,换了身衣衫出宫溜达去了。
那些被限足的其他城主通过流言知道后都开启嘲讽功法。
不就是出个宫吗,也没什么大不了。
但是他们都好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