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大人你那么美腻
女子抱着不撒手:“城主,我爱上了一个不回家的人。”
城主大人想了想道:“你也别回家。”
对哦!他去哪我哪!女子脸上的笑容还没绽放又褪去了:“可是他说我根本不懂qíng是什么,说我无趣。”
qíng……亲?原来如此,我果然很棒,城主大人沉吟过后冷声道:“多亲。”
女子顿时豁然开朗,笑容再次浮现在脸上,她崇拜的摸摸蹭蹭,站起来放好手脚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城主,你一定要幸福!”
xing。福?一定的,城主大人微抬下颚,迈着大长腿离开。
城主大人一回去就被拉进一个怀抱,胸膛肌ròu硬实,他被撞的有点疼,推开的动作在触碰到健壮有力的肌ròu,指尖能感受到清晰的纹理,手势一变,改为抚。摸。
海guī面部轮廓冷硬,身上的气息鲜少的微乱,摸摸城主大人,脖子以上脖子以下都摸了一遍,确定无事后才松了口气,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单纯的亲昵动作不带丝毫yù。望,城主大人微愣,亲就是qíng,在心里默念了遍,莫名觉得这种感觉不错,他缓缓勾起唇角一笑,身后的百花失去了颜色。
美人如画,近在咫尺,海guī呼吸一滞,眼眸里的qíng意隐隐快要藏不住,他看的入神了。
那片深蓝如大海般深邃,静静的看过来,专注炙热,城主大人抿唇,伸手摸了摸,觉得在哪见过。
夕阳西下,白鸟城金灿灿的,很美。
贪玩的娃娃被妇人用藤条抽。打着满大街乱蹦,就像是热锅里的小虾米,摊贩们抖抖钱袋,满意的收拾摊位回家抱婆娘,巡逻的护卫们换岗后揣着一点私房钱去喝酒听曲儿。
老揾跟他的小徒弟坐院里捣鼓从黑乌城带回的糙药,竹竿上的灰裤衩随风飘扬。
管家在账房跟管事的看账簿,下月初城主要陪夫人回娘家,带的礼品得够档次吧,传说老丈人跟女婿一直相见相杀。
忠犬护卫跟几个兄弟在澡堂搓澡,聊着哪哪房价降了,哪哪物价又涨了,日子过不起,回乡下承包鱼塘算了。
而全民敬爱的城主大人这会在练劈腿下腰,技术一流。
里面的声音很大,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直啪个不停,惊人的持久!
远远偷听,还没靠近就被一股力量击飞出去的影卫乙涨红着脸问为什么节奏不一样,他们都是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结束,影卫甲耳根子微红,硬着脖子说因人而异。
那么大撞。击声,主子的哗哗是纯金的吧?
☆、蛋疼
城主大人跟海guī湿漉漉的在炕上做脖子以下不能写的事qíng,正兴起,门外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俩人同时抬头,眸底的yù。望深沉滚热。
海guī顶顶,城主大人喘喘,“何事?”
门外的管家热泪盈眶,城主喘的好厉害,一定是采用了某个高难度的姿势,为了让夫人更好的受。孕,真是好辛苦!
“城主,城东发生了一件惨绝人寰的血案。”
管家说完就脚底抹油地走人,给他的城主翻云覆雨,直捣huáng龙的时间。
城主大人半阖着眼轻喘,白玉般的手按进身上驰骋的男子健壮的臂弯,颤动的黑睫下,双眸透着清明,却又浮着一层水雾,被火热的温度熏染成绯红的胸口上下起伏,薄衫松松垮垮的挂在肩头,若隐若现的完美身体蛊惑人心。
海guī用唇叼。住城主大人脖子以下不能写的地方,牙齿啃。着咬。着,把那个地方折磨的红。肿了一圈,城主大人微侧身,让他去折磨另一边脖子以下不能写的地方。
砰砰砰噗噗噗,一时间,整个炕都在跟着城主大人两瓣圆润饱满的雪臀一起摇摆。
#豆腐花的娃娃狗蛋把王二狗的蛋蛋踢了#
#孝子狗蛋为救母自创夺蛋无影脚#
惨绝人寰的血案发生在酉时三刻,洗洗睡的狗蛋听到隔壁屋里娘亲的哭喊就踢门而入,一脚踢在王二狗那一大坨上面,王二狗裤子都没来得及提,嚎叫一声,脑门磕炕头,见血了。
脑门的伤是小事,狗蛋那一脚差点把王二狗的子孙袋给踹散了,邻居们纷纷表示非常沉痛。
周围的护卫裤裆下凉飕飕的,莫名蛋疼。
才屁大点娃娃就这么凶残,一旦个头高了,身板壮了,力气大了,腿长了,那还不是分分钟搞死一个?!
大殿之上,城主大人挺直脊背坐着,白发黑衣,身上看不出一丝一毫前一刻酣畅淋漓的痕迹。
下方跪着一个穿开裆裤的娃娃,光头,脑后留了一撮老鼠尾巴,小脸红扑扑的,也不知是害怕还是激动。
一身灰衣的老揾从外面走进来,神色满是疲倦,他道:“已无大碍。”只不过一边的蛋蛋有点扁。
王二狗是个铁匠,一直单恋城里的豆腐花,也就是狗蛋他娘,前两年,狗蛋他爹出门做生意,发达了,娶了小妾买了房承包了鱼塘,就把孤儿寡母给扔了,这日子一久,王二狗就跟豆腐花慢慢好上了。
这次是跟往常一样摸黑上炕,估计是王二狗勇猛了点,动作狠了点,豆腐花dàng了漾了,边哭边喊着要。
结果事qíng就cao。蛋了。
气氛安静,只有无事人般慵懒靠在椅子上的海guī抿茶的声音,管家默默在心里记下,第四杯了。
喉咙一定喊哑了吧,夫人真不容易。
娃娃低头,不安地捏小手,怯怯道:“城主,你是不是要让人踢我的蛋蛋?”
等十年再来吧小娃娃。
蛋蛋太小了都不好对准,护卫们直摇头,没有那份觉悟,难成大器。
管家斟酌片刻道:“城主,王二狗跟豆腐花gān柴烈火,生米煮成熟饭,饭熬成了粥,你看要不要……”
“准了。”城主大人微昂首,黑眸掠过怪异之色,突然对娃娃道:“你可愿跟随我?”
海guī不易察觉的皱了一下眉锋,似乎猜测出了什么,又不太确定,他审视着娃娃,沉默不语。
吸气声四起,管家和护卫们刷的看向那个黑发蓝眸的白衣男子,“夫人要哭了”“夫人怎么还没哭”“夫人哭啊快哭快哭快哭”“夫人真的没哭诶”
老揾见大家都看过去,他也挪动目光,心道“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莫名觉得很厉害是怎么回事”
城主大人的角度,所有人都两眼发直的看着自己的私有物。
很不高兴。
不高兴的城主大人面无表qíng的换了个更酷炫的姿势,深呼吸,开始释放冷气。
娃娃抬起头,仰望着殿上神一般的人,他呆呆的张大嘴巴,亮瞎眼了。
☆、苏慡
狗蛋在城主府住下来了。
城里传的沸沸扬扬,都暗搓搓的抠鼻,狗蛋是要发啊!
王二狗和豆腐花在一挂鞭pào声中把事qíng办了,锅碗瓢盆铺盖卷全挪到一块儿,连炕还没热乎,狗蛋他爹知道儿子踩到狗屎,竟然被城主看中,连夜就扔下几房小妾屁颠屁颠的回来了。
狗闻到了ròu香,撵都撵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