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剑爹爹
充分了解之後,众人看著晓鑫手中捧著的圆子。不愧是主上啊,果然最接近正确答案……
小白组。
"彤,面好象太稀了……"
"那加面。"
"好象又太gān了……"
"加水。"
"又太稀了……"
"加……"
……
玄木组。
"这些就麻烦你了。"玄木将一棵萝卜放到影的面前,笑得一脸温和。
"……"嗖嗖嗖~~一阵银光後,出现了一排极细的萝卜丝。
"还有这个。"一脸陶醉的玄木又递过一棵白菜。
嗖嗖嗖……
嗖嗖嗖嗖……
嗖嗖嗖嗖嗖……
……
晓鑫组。
"爹爹~这个圆子好可爱~"
寒君邪一脸宠腻的顺著晓鑫的头发。
"我们把它吃掉吧~~"
然後,两人无视所有参赛队伍,开始了甜蜜蜜的"你一口,我一口"……
……
四姐妹组
"呵呵~~这只就放XXOO散吧~~"
"那这只就加#%¥*粉~~~"
"哦呵呵~~"
"恩哼哼~~"
这组队伍周围因为笼罩著诡异的黑色磁场,半径十米之内,人畜皆避。
一阵刀光剑影烟熏火燎後~~~
四组中只有四姐妹组成功的做出了饺子。
鱼儿,月儿,雁儿各端一盘向其他三组款款走去……
午夜,花园。
"我们去偷听哪间房好呢?"
"去听白爷啦~~我看到他吃了放了OXOX粉的,而右护法吃了*%¥*露的~也许白爷可以反攻哦~"
"去听影啦~~人家一直想知道那块闷木头被左护法OOXX时是什麽声音……"
"可是听主上chuáng脚的机会很少耶~~错过多可惜呀……"
"那就轮流听吧……"
夜还长著呢……
第13章
寒君邪三人离开後,城郊又恢复了寂静,良久,马车里传出一阵微弱的声响,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掀开车厢的布帘。
"天……天啊……"展现在赵老大眼前的是他从不曾想到的噩梦。
他刚才在车里听著外面短促而又凄惨的哀号便知道发生了什麽,也料到会看到什麽场景,却没想到这麽的……
马车前横著一具无头的尸体,不远处是十几具几乎分辨不出人形的尸首和一地的断手断脚。他那个手下也在其中,是被一剑拦腰斩断的,血喷得老远。附近除了马车,就连房屋树木都被剑风毁得一片láng藉。
赵老大越看越心惊胆战,如果他没被麻痹呆在车里或者那个小美人没站在车旁,恐怕,他也躺在这些个碎尸中了。
现场另一个唯二的幸存者就是瘫在屋里的张妈妈。她听到外面的惨叫後到门口看了一眼就吓得瘫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寒君邪走後,她想离开这个地狱一样的地方,但是腿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只能在地上一边眼泪鼻涕一起流一边呼吸充满血腥味的空气。
一会屋里走出一个人,看到外面的惨象不禁惊叫一声随即赶紧捂住了嘴。那人缓了一会儿,扶著墙走回了里屋。
屋里还有四五个少年蜷在墙角,他们有的是被拐来的,有的是被父母卖来的。刚才出去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清秀男孩,因为家里太穷被父母卖来的。
"外面……"一个人看见他进来便小声问到。
"都……死了。"想到刚才的qíng景,男孩又一阵反胃。
小白走了一半忽然想到那屋子里好象还有几个人,便又折回去看了一下。马车上那人看见他就跪在地上不断重复"大侠饶命",门口浓妆豔抹的老太婆则两眼一翻──晕了。
"哼哼,他这个邪道妖孽也有被叫为‘大侠'的时候,若是正道那些老东西听到了恐怕鼻子也得气歪了。"小白嘲讽地笑了一阵。
屋里就几个不会武功的少年,看来就是这次jiāo易的商品了。小白凤眼扫了一圈,准备走人。
"大侠请留步!"
小白转身打量了一下说话的少年,眉目清秀,虽然脸色惨白还是qiáng自有几分镇定。
"请大侠收留我们。"
"主上,您回来了。"收到小白的传出的消息後,众人纷纷赶回庄内。
寒君邪微微一点头,抱著晓鑫径自回冬院了,留下一堆手下在门口面面相觑。
不对劲啊。他们的主上虽然还是板著万年不变的冰块脸,但总觉得有哪跟平时不同啊……
"玄,你觉不觉得……主上有些奇怪?"彤水把玄木叫到一边。
"恩……应该跟少主有关。"很少见主上这麽焦躁啊……
"少主该不会受了什麽伤吧。"
"应该不会。"主上怎麽可能让少主受伤。
不一会儿,小白也回来了。
"喂!白,少主怎麽了?"彤水一把拉住小白。
"少主……没事。"
"那主上怎麽有些……不对劲?"玄木若有所思地看著门里。
"就是没事才不对劲啊……"
冬院,寒君邪一回来就吩咐准备热水。
脱下两人染血的衣服,寒君邪抱著仍迷迷糊糊的晓鑫进了浴池。大手轻柔地洗著怀里光溜溜的人儿,寒君邪的眼底泛起浓浓的qíngyù。
并不只是父子,如果可以,他想永远拥紧怀里的人儿。
"鑫儿。"
洗完後寒君邪抱著晓鑫坐在chuáng上,慢慢擦gān晓鑫湿漉漉的头发
"爹爹?"晓鑫揉揉眼睛,一双雾蒙蒙的眸子看向眼前的俊脸。
"你……不怕吗?"
"怕什麽?"晓鑫歪著小脑袋无辜地问。
"没什麽。"
懵懂的小脸上没有任何的害怕或疏离。他,真的可以吗……
寒君邪看著洗得香喷喷蒸得粉嫩嫩的晓鑫,缓缓低头含住了肖想了很久的红唇……
第14章
"恩……爹爹……"
晓鑫双手无力地攀著寒君邪的脖子,大口地喘息,越发朦胧的双眼中满是疑惑和好奇。两人平时虽然亲密,也只是亲亲脸颊和额头,突如其来的吻使晓鑫有些反应不过来。
(衣:其实某邪时常偷吃鑫鑫的嫩豆腐,只是小傻瓜没发现……)
寒君邪的吻顺著颈侧一路向下,留下点点红印,然後啃舐著可爱的锁骨。这些动作每日在晓鑫沈睡时,他已重复了许多遍,都是轻柔的谨慎的,害怕弄醒熟睡的鑫儿。但这次,寒君邪完全地顺从了自己的yù望,激烈的亲吻啃咬,使晓鑫迷失在cháo水般汹涌而至的qíngyù中,只能抓著寒君邪的衣襟喘息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