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公是鬼物
本来想问下金子姐的,她忙着指挥梁逸在祠堂里挂红花了。
我们一群人的晚饭是在天黑了之后,才发下来的盒饭!盒饭!盒饭啊!有人结婚请客会请人吃盒饭的吗?就那几个男人的能力,要在这里做一桌子饭菜压根不是问题吧。
我一肚子的疑问,终于在吃饭的事qíng问了出来。
我的问题问出来之后,大家都奇怪地看向了祖航。是祖航,现在他是以他自己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在这样的一个被布阵了,而且还是yīn气很重的地方,看到他的人就很多。基本上好像除了金子姐,大家都能看到祖航。
梁逸更是夸张地对身旁的岑恒问道:“这个兄弟是谁啊?”
岑恒估计也是第一次见到岑祖航吧。虽然他之前应该已经听说了岑祖航的事qíng,但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还是能看出他的紧张的。他咽了口口水,才说道:“看衣服,应该是今晚的新làng吧。”
祖航穿着黑色的中山装,也不知道是谁给他准备的。他看着我,轻声说道:“一会不管发生什么事qíng,你都不要惊慌就好,跟着金子,当好新娘子。还有,相信我!信任我!”
“今晚会有事?”到现在我要是还不知道的话,那就是蠢的了。
“会没事的。”他应着。
我缓缓吐了口气:“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你们应该都知道的吧。”
零子假装一声咳嗽道:“其实这就是一场冥婚婚礼,我会写真正的通yīn文书的。所以王可人同学啊,你一会是真的要当新娘的,真都要嫁给岑祖航的,你现在要的有什么异议的话,就提出来吧。要不以后就很困难了。”
小景戳着盒饭,说道:“现在也很困难吧。他们不是已经下聘了吗?冥婚是从下聘的时候算的吧。婚礼也只是一个住在一起的仪式罢了。”
“管他呢,反正这些事qíng就是命,今晚的事qíng,也是命。明天要是我们都死在这里的话,那也是命。”
小剧场:
小漠:你怎么就这么多事啊?他衣服湿了你就给你的给他,那怎么岑恒就不拿他自己的呢?
零子:这个你也生气啊?喂!你生气也用不着撕我衣服吧。别别闹,衣服贵着呢。
小漠:你都能无条件送人了,还在乎贵不贵啊?撕成条倒挺好用的。
零子:漠少爷,我警告你!你要再敢玩捆绑游戏,今晚我就让你被cao死在chuáng上!
小漠:你看我敢不敢!喂!你怎么解开的?啊!不要!你放开我!好紧了,我手腕被勒红了明天不好看。绑松点啊。喂喂,别绑那里啊。你真想弄死我啊。
……
好吧,别墅,隔音效果好。
第56章 冥婚只是yīn谋2
小景缓缓吐了口气,拥住身旁的那对童男童女,低声道:“没事的。记住我跟你们说的话,记住每一个步骤,绝对不能出错。”
八点,大家都在聊天,只是说的内容都很严肃。
十点开始布置站位置了。祠堂里用几个大号的蓄电池,能得灯火通明的。牌位架上的牌位也都被擦gān净了。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不害怕这些事,就像那天,零子敢直接踩上那架子,一个个牌位地翻。
在牌位架下,一张供桌上摆着一只全jī,还有水果,酒水什么的。简单补妆之后,我被他们安排站在了那张供桌前。
仪式开始了。零子站在了供桌前,两个童子站在了桌子的两边。
零子用白米cha上香,牵上红线,两个童子拉着红线一人一头。之后他开始写通yīn文书。这段时间比较长,我看向了身旁的祖航。他也转头看看我,微微一笑道:“你很漂亮。”
我很勉qiáng地扯出了一个微笑。这个时候我都紧张不安得要命了,他还说什么漂亮啊。今晚肯定会出事的。
通yīn文书写好了,然后就是烧掉。那边就能收到了。
这一过程很安静,所以我能听到金子老公低声对金子说道:“没有鬼过来呢?”
“会来的。”
他们在等谁?我是新娘子,我真不合适说话。但是我知道他们在等鬼来。等一个今晚应该会出现的鬼。魏华?魏华现在应该算人吧,难道是岑梅?
而这个他们,怎么没有看到小漠和岑恒呢?在这么危险的yīn地里,他们两个没有跟着大家会不会有危险呢?
因为不是尸体结婚,所以就没有合棺什么的,只有上报祖宗。零子以主婚道士的身份说道:“岑家列祖列宗在上,今天……”
“啊!”零子的话还没有说完,梁逸已经惊叫了起来,站在他身旁的小景就一把搂过他,伸手就捂住了他的口鼻,把惊叫捂在了他的嘴里。
我看向了那门外,岑梅就这么站在那大门前,看着祖航,看着我。
岑梅!真的是岑梅!这里的yīn地,现在是yīn阳混乱的子时,我感觉着心脏都要跳出胸口了,压抑着没有让自己叫出声来。
“祖航。”
祖航看看我,再看看岑梅,然后压低着声音跟我说道:“听金子的话。”说完,他一步步缓缓走向了岑梅。
他走向岑梅了啊!“祖航!”我急着喊道,“祖航,你怎么了?不要过去!祖航!”
我还在叫着,但是金子姐已经过来拉住了我。我挣扎开的,可是金子老公直接把我抱从身后抱住,让我没有办法移动一步。金子姐在我耳边说道:“冷静点,别这样。”
可是我没有办法冷静。这一幕和我在梦里看到的一模一样。祖航跟着岑梅走了,他是不是也会失去意识,会忘记我呢?
“祖航,祖航不要跟她走!祖航!”在我的喊声中,他们还是离开了。消失在外面的黑暗之中。
零子一声:“动作快点,时间不多了。子时一过,我们就白做了。”
金子老公几乎是把我拖出那祠堂的,他力气很大,我的挣扎压根就没有一点作用。出了那祠堂,李叔和他的小徒弟将整张供桌都抬出了祠堂就放在祠堂门前。岑恒从树上跳下来的,同时小漠也跳了下来。他们俩都背着枪,那架势就好像真的会开枪一样。
(开过《师太》的亲都知道,小漠是玩玩具气枪的高手。玩具气枪装上钢珠也能打死人的。这里的枪就是仿真玩具气枪。)
零子扯过岑恒的手,在岑恒的惊呼声中扎了手指,滴血在供酒中。用供酒画符之后,说道:“岑家列祖列宗,今天是你们岑家血脉为破解几十年前的灭门惨案设了这个计。岑家的仇人还在逍遥法外,当年的yīn谋没有结束。你们没有做完的事qíng,让我们来你们完成。今天的八卦阵属于非不得已,请不要怪罪。呃,这是你们岑家自己的血脉,要怪怪他们好了。”
说完,他将那huáng符在手中一挥,竟然燃烧了起来。燃烧的符从他的手中丢下,地下燃起了火苗来。
我们一群人退得更远。远了之后我看轻了那些燃火的符号。那是一个八卦。今天他们拆了pào竹,倒出的火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