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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是鬼物

作者:金子就是钞票 时间:2023-03-22 23:08:50 标签:金子就是钞票

  曲天开车送我回家的,还帮我整理房间。等我们下楼的时候,看到我爸是围着围裙,拿着锅铲,站在那小男孩身后看他写作业。然后突然想到了厨房里的菜,一下又冲去了厨房。

  以前都是他妈妈看他写作业的,我坐在桌旁问道:“喂,你妈呢?”

  小男孩头也不抬地回答道:“去医院了。还没回来呢。”

  我心中沉了一下,她不会是身体不好吧。虽然那阿姨对我就说不上好坏,但是毕竟我爸选择了她,总不会在一起一个月,她就出事了吧。而且这个时间,医院都关门了,她怎么还不回来啊?别是转住院部了吧。

  我这本想着这些,那边阿姨已经进了店门了。

  她的脸色不大好,比三天前在医院看到的还不好。苍白泛青的。她也没有力气跟我们说话了,只是点点头,就看着儿子写作业。

  我爸上了菜,她去洗手的时候,我正好也从厨房里端碗筷出来。听着我爸问她怎么样。她说医生让先吃药看看。不行就做清宫。

  清宫?她怀了?我爸都五十多了,还能生啊?

  我都当没听到。反正我也大了,也不至于像小女孩一样去计较这些事qíng。吃过饭,我和曲天就回房间去了。几乎是习惯了他这么亲近,也没有感觉说他应该离开。

  到了天黑了,听着我爸关店门的声音,也听到了那阿姨比较大,明显就是说来让我听到的声音说道:“那个曲天还没走呢,你怎么就关门了?他们这样你也给!”

  那中气,怎么就不想是刚才那病蔫蔫的样子呢?曲天用着我的电脑,淡定得很。我也不作声,权当没听到。

  我还是借着现在只有我和他两个人,说了那天梁逸去医院找我的事qíng。特别的那被我藏起来的试管。我还将那试管给了曲天。

  他打开了试管,闻闻那血味,然后将试管倒了过来,滴下了一滴很粘稠的液体。就算是防凝固试管,这么两天的功夫,也已经变得很稠了,就跟果冻差不多了。那果冻样的血块落在了他的指尖,下一瞬,他低呼着甩开了手上血块,道:“真是纯阳的血!看来他知道的事qíng比我们想象的要多。找个机会试试他。要是真不是魏华的人,就可以拉到我们这边来当棋子,至少能让梁庚分心的。”

  纯阳的血,是炼小鬼的唯一克星。

  我刚退烧,岑祖航还是跟我保持了距离,没有睡一起,只是在书桌前躺了一夜。看着他那睡姿,我决定等天亮就回去了。学校那房子虽然是租的,简陋是简陋,但是好歹也是我们的窝啊。

  第36章 灶2

  第二天的下午,我们就回去了。尽管我爸说了挽留的话,但是那阿姨却是狠狠瞪着我爸的。回到自己的窝就是比较舒服,就连那张chuáng都舒服多了。

  只是晚上,看着岑祖航穿着那睡衣出现的时候,我就说道:“祖航,明天我想找朋友去逛街,顺便叫依依出来。不知道她那天有没有被吓傻,现在应该好点了吧。”我住院三天,回家一天,都没有接到依依的一点问候,不知道她的qíng况怎么样了。

  祖航就说道:“不用叫依依了,零子昨天给我打电话就说了。她那腿没有个一个星期是站不起来的。yīn邪入体,好在医得快,如果拖几天,或者送医院没有用对药的话,就用可能一辈子站不起来了。”

  “那么严重啊。”好在那天拖着我的是依依,拖着依依的是那个鬼。

  我靠在chuáng上,拿着手机拨着号码:“那我叫覃茜好了。”

  覃茜的号码都还没有拨出去,我爸的电话就打了进来了。我接通了电话:“喂,爸。”

  “可人啊,岑祖航在吗?我问他点事。”

  我心中一沉,他不会又是警告祖航什么吧。要知道,我们本来就没有做,让我爸说得,我更不好意思了。

  但是房子就我和祖航两个人,电脑又没有开,房子里很安静,我爸的声音都能听得到。所以他直接走过来,抽走了我手中的手机,说道:“我是岑祖航。”

  他坐在了chuáng边上,我是非常想知道我爸会对他说什么。这个我淡定不了啊。也许这个是跟我有关的。

  所以我凑在了曲天身旁,耳朵也贴着手机。手机中传来了我爸的声音,说道:“那个,妇科病是不是也跟风水有关系啊?”

  “多少有点关系。”

  “就是你们阿姨这几天不舒服。她……她去年就停经了。可是就这么两天,下面不时滴血。去医院检查,说是什么炎症,什么功能的。女人的事qíng我也不懂。她之前就一直说那下面不舒服了,也一直吃药的,但是都不见好,就这两天问题越来越严重。你看能找点原因吗?”

  我听着脸都红了,我爸也好意思问啊?我的目光就斜向了祖航。没有想到他是面不改色从容镇定地说道:“一个家里,灶就是主妇的象征。看看你们家灶下面,灶台下面,是不是堆着不gān净的东西。”

  手机那头没声音了,接着就是下楼的,开门的声音,估计是他下楼看厨房去了。好一会才是我爸的声音说道:“灶下面是不gān净。灶台下面,有旧油罐。废口袋。”

  “是不是有红色的东西?”

  我爸那边又是一阵没声音,然后说道:“真有,可人的旧颜料,好像是她读高中的时候放这里的。嗯,臭了。”

  岑祖航看向了我,我缩缩脖子,低声说道:“早就叫他丢了,他还留着呢。”

  岑祖航说道:“把灶下面,灶台下面都整理gān净整齐,不要堆东西。然后积极治疗,会很快就好转的。”

  那边一阵感谢的声音之后,岑祖航挂了电话,我抽回了我的手机,道:“这个都能用风水看啊?”

  “嗯。”

  “那如果主妇不做饭,不近灶台呢?我们家都是我爸做饭的,灶跟那阿姨没一点联系。”

  “没联系,风水上灶也代表她。灶下面的部分就是主妇的下身,灶上面的空间就是主妇的上半身。如果在灶上面的抽油烟机上放个花瓶什么的,主妇就一定会有头疼的毛病。”

  “那上次有说灶是男主人。”

  “灶在西北才是火烧天门,灶不在西北就不是男主人的乾宫。你这段时间都没有好好做功课吧。”

  我吐吐舌头,这段时间还不是被他害得三天两头的发烧啊。因为离得近,我扯扯他那长袖的睡衣,说道:“明天我给你烧新衣服,请注意接收。还有啊,要是那边的邮局物流太慢的话,我能不能投诉啊?”

  他愣了一下,才笑了起来:“不用了。我穿着长袖短袖都一样的。”

  “不一样,看着就不一样。”说着我还是扯着他的手。也许是因为有过特别的亲密了,我这么扯着他,他也没有拒绝,顺着我的力道让我拉住了他的手。将他的手翻过来,我惊了一下。在那食指上,有着一块就像烫伤一样的痕迹,鲜红的。我轻轻碰触,他马上甩开了我的手。

  我记得那是他昨天用手指试了一下梁逸给的那试管里的血弄上去的。没有想到伤口竟然还那么厉害,一点没有愈合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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